各企業與《策劃》有關聯的董事長全都到位,可見丁氏對《策劃》的重視並不低於《一劍梅》。
衆人皆說我功勞最大,紛紛向我敬酒,全都被芬妮擋下。
“孕婦不能喝酒,大家見諒。”
大夥也不勉強,然後各自找人灌酒去了,大有一種今朝有酒今朝醉之意。
嘴角掛起一抹最甜美的笑容,最後一戰,總算是完美成功。
芬妮碰了碰我的手臂,“快樂姐,歐少在那邊向你舉杯。”
我舉起茶杯對他微笑,然後他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自從上次他幫忙找姐姐的三個寶寶,我都沒有再見過他,據說他去國外出差。
想必是剛回來。
可能是懷孕不太喜歡這種吵雜的環境,我獨自端着一杯水走向陽臺。
沒想到那裡有人。
歐立慢慢轉過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快樂,好久不見,你越來越迷人了。”
我笑了笑,“歐少居然在這裡,裡面的人知道你就慘了。”
歐立笑了笑,走近我,“快樂,我在等你。”
手中的清水抖了抖,我不由得後退一步,“歐少真會說笑。”
歐立節節逼近,“快樂,怎麼辦呢,我總是忘不掉你。”
我決定不再退後,鎮定自如地看向他,“歐少,國外玩的妞玩膩了?”
歐立將雙手搭在我的雙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快樂,你身上還是這麼香。”
我拍掉他的手,“歐少,我以爲我們是朋友。”
歐立反握我的手,將我推至牆壁,雙脣火速地朝我壓下。
他的力氣如此之大,我自然是避之不開,只能無奈地承受着。
淚水滑下,這一刻我感覺到非常的噁心,跟睿睿在一起之後,再也沒有其他異性這般吻過我,歐立的味道我早就忘記了,如今——
我拼命地拍打着他,真希望有人突然能闖入,但又害怕被睿睿知道了產生誤會。
“跟我走,否則我不敢保證會在這裡做出什麼事。”
“你想做什麼?”
“走還是不走?”歐立將頭埋進我的胸前,我害怕得一抖,杯子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叮”。
“你別亂來,否則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報復你。”
歐立曖昧地笑了笑,“不會亂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關於——”
他的手往我的肚子摸過,“寶寶,還記不記得三個月前有一晚,你晚醉了。”
我的頭突然“轟”地響了一下,臉色慘白,冷汗迅速冒出,“歐立,你什麼意思?”
歐立重重地吻了一下我的脣,“跟我走,我就告訴你。”
“我纔不傻呢,我不會跟你走。”
“真的不走?”歐立將我圈得更緊,“等會有人進來,咱們秀一場吻戲也不錯,反正大家都知道咱們是花心之人。”
“歐立,明晟睿很愛我,他不會相信這些!”
歐立笑了笑,將脣壓在我的鼻子上,“親愛的,如果有錄像帶呢?”
“你喝醉那晚,很精彩的錄像帶,親愛的,你要不要看看?。”
我不知道歐立所謂的錄像帶是什麼意思,我只記得三個月前有一晚我跟睿睿小吵一架,然後我一個人跑到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最後是酒吧的一小弟把我送回家的,那次之後,睿睿再也不敢跟我吵架,難道那晚發生什麼事了嗎?
聽到腳步聲,歐立趕緊吻住我。
我不敢叫,我能閉緊雙脣,任歐立拼命撕咬。
來人很快就走了。
“親愛的,跟不跟我走?”歐立曖昧地衝我吹了一口熱氣。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歐立,我跟你走肯定天下大亂,大家都會找我。”
我知道芬妮此刻肯定心急如焚,我的電話放在包裡,出來的時候沒有帶。
“難道你不想看錄像帶?”
“歐立,你別想破壞我跟明晟睿,你的奸計不會得逞的。”
歐立將我摟得很緊,低沉道,“快樂,你肚子裡的寶寶有可能是我的。”
“不可能!”
歐立鬆開我,曖昧的笑了笑,“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我感覺天昏地暗,眼看歐立就要走掉,我急忙追了上去。
歐立勾起一抹笑容,進入電梯的時候將我一把摟住,我掙扎,他將我箍得更緊。
我憤怒地瞪着他,“歐立,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
歐立笑了笑,“快樂,不急。”
我踩了他一腳,“你TMD的告訴我。”
“乖,孕婦生氣不好。”
累,很累,本來以爲今晚會安心睡個安穩睡,誰知道碰上了歐立這個衰蛋。
當初叫他自告奮勇幫忙去找幾個寶寶,我以爲他已經忘掉以前之事,將我當朋友,沒想到他卻如此卑鄙,是不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就想着如何算計我?
歐立將我帶回他的別墅。
我沒得選擇。
“我先打個電話給芬妮。”
“用我的。”
“不行,先在這裡停車。”
歐立笑了笑,將車子停下。
我在公用電話給芬妮打了個電話,“芬妮,我碰到位老朋友,等會你先回家。”
“快樂姐,你再不來電話我就報警了。”
“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我剛掛電話,歐立便從身後緊緊地抱住我。
“幹什麼?”
“快樂,你好香。”
歐立忘情地看着我,“怎麼辦,我控制不了自己了。”
“歐立,你再不放開我,我會去告你!”
歐立一把將我狠狠地板過來,整個人將我壓在狹小的電話亭,雙眼似要噴出火來,“哦?告我什麼?強==奸==?”
我磨牙,“你——”
話還沒有說完,歐立便像瘋了似吻着我。
我憤怒得咬破他的脣,他沒有停止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我無法動彈,氣得淚水拼命直掉,我是瘋了才肯這個男人出來,他追求刺激,刺激到近乎變態。
睿睿,你在哪裡?
淚水越掉越多,歐立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穿的是裙子,更加方便他。
歐立,對一下孕婦下手你會遭天打雷劈!
沒有人可以救我。
走投無路之下,爲了不能讓他得逞,我只能配合他。
趁他鬆懈得意之際,我擡腿狠狠地踢向他的胯下——
“哎喲!”
歐立痛苦地摟住胯下,俊臉扭曲,“快樂,你——”
我再補給他一腳,最後還扇了他幾巴掌,“歐立,你這個人渣,你去死!”
像逃命般,我拼命往前跑,攔了輛TAXI。
我失魂落魄地走進家,歐立剛剛的舉動如同噩夢,我有理由相信他爲了騙我出去而編織謊言,這幾個月他一直在國外,不是嗎?
我真是傻。
睿睿。
我顫抖地撥打睿睿的電話。
今晚是個噩夢,我需要忘掉。
電話一直在響,睿睿沒有接聽。
他是在忙嗎?
可是現在都已經九點了啊?
睿睿,你在幹什麼?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最想聽到你的聲音?
我坐在電話機前一遍遍撥打睿睿的手機,手機一直在唱歌,優美動聽的音樂比不上我想聽的那個聲音。
我哭了,哭得一塌糊塗。
第一次在我如此受委屈的時候,他不在身邊,我身邊連個安慰的人都沒有。
我狠狠將電話摔掉,明晟睿你今晚不來電話,你死定了!
是夜,很寂靜,靜到令人心痛。
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睿睿還是沒有回電。
我可以說服自己他爲了工作忙得不可開交,忙到連回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可是爲何我有種絕望的悲哀?
賺那麼多錢爲了什麼?
半夜三點,我爬起來再次撥打睿睿的電話,卻已經關機。
我氣得將電話機摔爛。
沒有穿防輻射的衣服我也爬起來上網。
有一封新的郵件,是歐立發來的。
“快樂,這是給你的圖片,如果你想要視頻,明晚來我家找我。”
我把圖片下載來看。
裡面全是我跟歐立在牀上令人噴血的豔照,包括各種歡好的姿勢!
照片拍攝的時間是三個月前我喝醉的那個晚上。
這絕不是電腦合成技術!
我感覺腦部像要炸開來,那些豔照每一張都在血淋淋地控訴我與歐立之間曾經擁有過的那段不堪。
快樂,你肚子裡的寶寶有可能是我的!
快樂,你肚子裡的寶寶有可能是我的!
快樂,你肚子裡的寶寶有可能是我的!
快樂,你肚子裡的寶寶有可能是我的!
不!
我將頭往電腦桌上狠命敲去,不,不會的,不會的!
那一夜,我獨自一個哭斷肝腸,沒人來安慰。
我從來沒有想過驕傲如我會哭得這般撕心裂肺,就連跟宇分手都不曾哭得這般粉碎。
最後居然連哭的力氣都沒有,變成無聲的抽泣。
寂靜的夜,疼痛的夜,誰來撫慰我的心傷?
天剛亮便接到芬妮的電話要做好《策劃》的宣傳準備,我以頭痛爲由,掛斷了電話。
芬妮要過來,我拒絕了。
我病了。
這一病來勢很猛,頭痛腳輕,上吐下泄,才折騰幾個小時把我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更狂抓的是歐立給我發一條短信,快樂,期待晚上……
我拼盡最後的力氣將手機摔個稀巴爛。
這一氣整個人從牀上滾下來,痛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漸漸失去意識,睿睿。
我喊了一聲便暈過去。
醒來,是在醫院。
姐姐白皙的手緊握着我的。
這一刻我突然有股邪惡的念頭,寶寶流掉了吧?
這一想令我嚇到渾身劇烈一顫,趕緊用手去摸腹部,幸好,寶寶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