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到我設計的廣告能帶來如此轟動,居然能在短短几天內紅遍整個廣告界,讓衆多人爲我神秘的身份而感興趣,莫宇對我說過,其實客戶們都是衝着廣告設計者來的,因爲廣告做得好,客戶實在太喜歡。
快樂繼續跟主特人聊,將我說成賢妻良母,簡直比古代的白娘子、孟姜女還要癡情萬倍。
見快樂這樣瞎掰,我臉一紅,我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偉大?快樂這傢伙未免也太能演了點。
凡握着我的手,“快樂說得一點也不錯,若不是聽你天天叫得煩,也許我真的不會醒過來。”
我故意生氣去拍他的頭,下手卻是輕若綿花,“哼,你要是再不醒過來,我肯定不會輕饒你!”
他目光纏綿地看向我,“怎麼個不輕饒法?”
我嘴巴一翹,“拿鞭子抽!”
凡笑了笑,樣子純真可愛。
我驕傲地擡起眉毛,“怎麼樣?怕了吧?”
“其實我倒是想你去做個節目。”凡笑容深情地看向我,“不,而是我們一塊去做個節目,讓全世界都見證我們的愛情。”
我噗嗤一笑,“神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想出名?你一向不是排斥上電視嗎?”
凡藍眸瀲灩,“可是你對我的愛,我想讓全世界都知道,讓大家羨慕死我。”
我摸着他的頭,“沒發燒吧?怎麼說話這般幼稚?”
凡握緊我的手,“心,我想好了,既然你這麼害怕上電視咱們不上了,但是咱們得把每天生活的點點滴滴錄下來,到婚禮的時候進行剪輯,將最精彩最感人的片段播放出來,好不好?”
婚禮?
貌似那是很漫長的等待吧?看凡這身體,不是一下子就能好起來的,最快起碼要一年,慢的話三五年也不一定。
我笑容燦爛,“好,反正家裡的攝像機空着也是空着。”
凡微笑着看向我,“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婚禮?”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他,“這個我倒是沒有想過。”
凡仍不死心,“少女時代的婚禮夢想呢?”
我羞紅了臉,“貌似那時候沒有這種想法。”
那時候的我整天想着如何賺錢,能讓快樂跟我安心讀完大學,哪有空去想這些言情的東東。
凡皺眉,“那可就難辦了,我得像你的廣告一樣從頭到尾設計才行。”
我撲在他的懷裡,心裡頭如同吃了蜜糖那般甜。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一家子的生活全都由攝像機自動拍攝下來,我每天都不忘記給凡扎針做按摩,一星期帶凡去醫院進行全身檢查。
光陰似箭,轉眼半年已經過去。
在這短短的半年時間裡,我與凡相敬如賓,恩恩愛愛,凡漸漸恢復力氣,目前正在艱苦地行走,孩子們已經開始學會爬行,每天把家裡的玩具灑得滿院子都是,可憐的我每天光是撿玩具已是累得伸不直腰,有時候睡覺睡到覺得不踏實,伸手一摸居然摸出了個玩具。
藍天別墅整天笑語歡聲,開心家族已經漸漸走向國際,成爲不可忽略的大型跨國企業,老外們紛紛投資贊助,莫宇也成爲一代商業霸主,而桃子僅用短短半年時間便出了一張專輯《遍地開花》,一時間人氣幾乎要追上快樂,樂得吳媽整天笑容滿面,說多虧我讓她當了一回明媽,這回也成公衆人物了。吳媽難得幽默一回,樂得我們都笑彎了腰。
快樂這半年一直在忙碌地拍電影、電視劇和廣告,年淨收入幾千萬甚至上億,成爲名副其實的“富婆”。這半年來,她與明晟睿都沒有鬧出任何緋聞,看得出來兩人瞞得挺好,每次採訪記者們都問快樂要找什麼樣的男朋友,快樂笑笑,還沒想好。
婆婆與張叔叔也開始頻頻約會,兩人臉上重現年輕的風采,我與凡催他們結婚,兩人都有默契推脫,等你們把婚結了再說吧。
每次說到這個問題凡便催促我,心,咱們該去民政局把結婚證領了吧?
我笑笑不肯去,我們離過婚之後一直沒有去領證,凡每次都氣得磨牙,行行行,等我有力氣一定拽着你去。
如氏與丁氏的鬥爭這半年來可謂激烈,雖然表面上依然維持着平靜,卻在平靜中醞釀着更大的風浪,我看到凡每次看有關丁氏和如氏的報紙都擰緊眉心,每當這時,我都會從身後輕輕地圈住他。
寶寶們整天都喜歡爬到凡的身上去玩,去爬他的頭髮,他的鬍子,他的臉,他樂得頻頻笑,臉上帶着無比的驕傲與自豪。
每天晚上臨睡前,我們都會看白天拍攝下來的生活畫面,孩子們的畫面總是逗得我們忍俊不禁。
凡雖然半年裡躺在牀上的多,但由於我堅持給他做按摩,加上現在每天練習行走,身材並沒有走樣,腿反而更加清瘦,看得我更是心疼。
對於一個半年沒有行走的人來說,幾乎是忘記怎樣走路,我每次看到凡重重地摔倒於地再爬起來,心疼不已,想要過去攙扶他起來卻被他倔強地阻止,心,我自己起來。
他的倔強,他的堅強讓我替他驕傲卻又心疼。
又過了艱難的一週,這一週凡摔倒鼻青臉腫,看得我心酸不已。
是夜。
看着他一瘸一拐地走進浴室,我跟了進去。
自從他有力氣之後,便不再讓我替他擦洗身子,而是喜歡一個人泡在浴缸裡。
“心,你出去,我自己來。”
看他滿臉通紅,我覺得好搞笑,堂堂一個惡總裁居然也有臉紅的時候,再說了,他的身體我有哪裡沒有看過的?現在才裝純,未免太那個啥了。
我乾笑了兩聲,一把抱住他清瘦的身體,聞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戲謔道,“凡,你這幾天都忌諱我碰你的身體,怎麼了?”
凡身體明顯一僵,聲音有些沙啞,“心,別鬧。”
我沒有鬆開他,反而調皮地把手伸進他的衣服裡,“凡,我想幫你洗澡。”
凡身體劇烈一顫,身體迅速有了反應,這些天,他怕得避開我的吻,我不知道他爲何這樣努力地剋制住自己。
“心……”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我臉紅地撫摸着他的胸膛,“凡……”
“別鬧。”他一把抓住我不安份的手,“乖,心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我不依不饒,“我要跟你一塊洗。”
凡粗重地嘆了一口氣,轉身將我箍在牆壁上。
他雙眼冒着濃濃的情,“本來,我想等到我們的結婚之日,看來,我們都等不及了。”
我心跳加速,嬌羞地低着頭不敢去看他,剛剛的大膽只是想逗一逗他,沒想到他玩真的。
他伸手擡起我的下巴,雙眸深邃地看向我。
我怯怯地擡起雙眸對上他炙熱的目光。
“心……”伴隨着深情的呼喚,他俯首狠狠地攫住我的脣。
我瞪大眼睛,下一秒,輕啓雙脣,迎接半年以來他如此強悍的吻。
……
一切的一切,又回到以前那些美妙的夜晚……
但這將是一個最難忘的夜晚,我的內心滿是感動。
從他躺在牀上那一刻起,我就不敢奢望有這樣的夜晚,但是上天終是憐憫我,又把他還給我了。
他說過,心,我要站起來,把你抱穩。
他做到了。
感覺身子骨都要散架了般。
“心,你好美好美。”
他緊貼着我,不肯起來,額頭滾出薄薄的一層汗珠。
我心疼地替他擦去。
突然,我看到他藍眸中滾掉的淚,我急忙伸手接過。
“好感動。”他的手輕輕地擦着我額前溼潤的劉海,“感動到掉淚了。”
“傻瓜。”我撫摸着他清瘦的臉。
他把臉埋在我的手掌裡,“我就想這樣跟你一輩子賴牀。”
我臉紅到耳根,“凡,別鬧了,像個小孩撒嬌似的。”
他親吻我的手指,“你不喜歡?”
“只要是你,都喜歡。”
他笑了。
我幸福地窩到他懷裡,他將我摟緊。
“累壞了吧?”
“沒。”
“心,你想去哪裡度蜜月?”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去哪裡度蜜月都行。”
“好想快點能奔跑,帶着你跟寶寶跑遍全世界。”
我咯咯笑起來,“好貪心。”
“心。”
“嗯?”
“你笑起來真好聽。”
“真的?”
“嗯,像美妙的音樂,讓我忍不住着迷。”
“那我以後多笑,再把聲音弄得誇張些。”
“好。”
……
那夜,我們一直在說話,凡逗我笑了一夜,待第二天醒來我才臉紅的發現,我們昨晚居然忘記洗澡了,而且由於昨晚運動過猛,睡到中午才醒來。。囧。。。。、
又過半年後,如氏還是輸給了丁氏,公公將如氏連根拔起,如天亦因此大受刺激,住了整整一個星期纔出院,出院後立馬與丁寧離婚。
電視上經常看到公公那張充滿自信的臉,他將背脊挺得很直,面對着記者們,他使終保持慈祥的微笑,並表示對如氏的垮臺很痛心,並說當初已經盡了全力,沒想到市場的發展竟然如此無情……
我心底冷哼道,虛僞!
凡則是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