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母親王悅芬所說,他頓時釋然,之前還一直以爲聶平那孩子沒有來找他們,現在看來母親他們也發現了聶平的不一般之處。
而且回來後也沒見到父親的身影。
陸小墨被自己母親弄的一頭霧水,不解的問道:“我還以爲聶平沒來找您,難怪回來後都沒見到他。”
而後又問道:“對了,我爸去哪了?”
“兒子,既然你從你舅舅那邊回來了,想必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也就沒必要瞞着你。”王悅芬慈祥的面容,微笑着說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我和你爸都是龍組成員,以前服役的時候執行的都是一些特殊任務,詳細細節那屬於國家機密,就算你是我兒子,我也不能告訴你。”
“聶平那孩子不一般,你爸見到他特別喜歡,然後帶着他到鄉下,特別訓練去了,估計也快回來了。”
陸小墨搓着額頭問道:“特別訓練?訓練什麼?”
“聶平那孩子天生陰眼,而且感知力特別強大,身體先天條件就特別好,等訓練回來後,他的戰鬥力起碼也能媲美一般的特戰隊員。”
“這麼厲害?”陸小墨不敢相信的驚呼道。
“那當然,也不看看你爸媽是什麼人物。”王悅芬自豪的豎起了大拇指,表現有些誇張,看的陸小墨想笑卻不敢笑,他怕把母親惹生氣揍他。
母子倆又聊了一會天,陸小墨便回到自己房間洗了個澡,躺在牀上進入系統空間。
“飛飛,那什麼空間儲藏器你研究的怎麼樣了?”陸小墨大聲的問道,對於這種高等文明產物,他還是非常好奇的。
飛飛轉過小腦袋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馬上就好了,別打擾我,沒想到盡然是高級儲藏器,花費的時間可能要多些。”
看着聚精會神研究空間儲藏器的飛飛,陸小墨聳聳肩也不去打擾,直接選擇了目前能進入的最高級別的位面回收廢品去了。
當已經感覺累的時候,他躺在地板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焚爐,他想不明白爲什麼焚爐可以把那些廢品焚燒的一乾二淨。
一時來了興趣,他想弄明白其中的原因,只是奈何這些廢品太次,焚爐光芒一閃便完成了焚燒,根本看不出什麼。
他在心裡想着什麼時候得再去抓一隻怨魂在煉化,也好仔細研究這焚爐的工作原理。
……
第二天中午時分,景泰製藥大會議室已經坐滿了各家媒體報社的記者。
陸小墨此時正在臺上,身後的牆上投影儀投出的畫面正是清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審判現場,那正是他安排的人用手機直播畫面。
“周文樂,男,二十五歲,清州市人,對藥品投毒一案供認不諱,先宣讀判決書,對周文樂謀劃實施藥品投毒以製造社會恐慌等危害國家安全的行爲,觸犯刑法第四十九條,判處無期徒刑,不得減刑,不得假釋,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陳朝輝,男,三十八歲,清州市白陽縣人……觸犯刑法第四十九條,諒其認罪態度良好且是受主謀周文樂蠱惑,判處有期徒刑二十五年。”
自從真相終於大白天下,韓樹被判處二十年。
陸小墨關閉了投影儀,對着麥克風說道:“各位媒體記者朋友,自此關於藥物中毒事件已經真相大白,我們景泰製藥也是受害者。”
話音一頓又繼續說道:“所以希望各位撰稿人不要誇大事實,如實報道,給社會各界一個知道真相的權力,也還給我們公司一個清白。”
都市時報的記者站起身來提問:“陸總,我想請問,這件事情對您和您的企業影響,損失嚴不嚴重?”
“對於企業聲譽以及經濟的影響都非常嚴重,因爲這件事情,我們企業生產的藥品現在根本賣不動,簡直是無人問津啊。”陸小墨聲淚俱下的訴苦,就差掉眼淚了。
接下來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記者會結束後,陸小墨還慷慨的邀請他們去吃了飯。
那些記者對他的認知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離開的時候嘴裡都在說着他爲人好之類的,回去一定要如實報道,還陸小墨以及他的企業一個清白。
華芷馨全程陪同,好幾次看到陸小墨那誇張,聲淚俱下的表揚,她差點笑出聲來。
回到辦公室,華芷馨頓時再也忍不住,笑的人仰馬翻,她擦掉眼角的淚水說道:“沒想到你這麼會表演,都讓人覺得奧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了都。”
“是嗎?那明天我就去報名拍電視劇去。”陸小墨眉頭一掀,也笑着出言逗她。
二人在辦公室互相調侃一會,華芷馨正色道:“好了,不鬧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接手陳朝輝和韓樹的公司,其他的暫時還沒想好。”陸小墨說道。
華芷馨點點頭道:“那接手公司人員怎麼安排?是繼續用他們的老員工還是重新招人?”
“老員工肯定要用的,但那些老油條頑固分子一律不講情面直接開除。”
陸小墨想了想又道:“芷馨,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另外那兩個女的嗎?就那楊雅茹,我打算和她合夥創立一個化妝品品牌。”
華芷馨聞言,面色一變板着臉沉默不語,良久後嘆口氣說道:“嗯,記得,你都已經決定了,就不用和我商量了,放心去幹吧。”
陸小墨聽着華芷馨的話語,悄悄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的表情非常平靜,沒有任何變化,他嘿嘿的笑着道:“生氣了?放心吧,你們在我心裡都同樣重要,我保證。”
華芷馨白了他一眼,板着臉坐在椅子上根本不搭理他。
陸小墨把手藏到辦公桌下面,手一翻拿出一隻翡翠手鐲放到華芷馨面前說道:“芷馨,送給你的。”
“平白無故送我手鐲幹什麼?這麼貴重,我可承受不起。”
陸小墨頭痛欲裂,無奈的說道:“拿着吧,你們三人一人一隻,我不會偏袒誰,一視同仁。”
華芷馨又是一個白眼丟來,雙手抱胸板着臉看着他。
陸小墨無奈的嘆着氣,只能強勢的把她手抓過來,幫她戴上手鐲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現在頭疼的要死,你多體諒體諒我,好嗎?”
“行了,我不生氣,但是你一定要保證,以後對我好,對她們兩位也好。”
陸小墨看着華芷馨臉上的表情變化,感動的把她摟在懷裡久久不願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