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是疾風島島主的兒子?!”
胡氏大吃已經,胡青風也是臉色鉅變!
疾風鳥一族,雖然在青蓮城的疾風島,但這個族羣是有名的族羣,在神禽一族中的地位,要比他們青狐一族在狐族的地位高多了!
而且,人家是神禽一族的旁支。
而他們呢,則是神獸一族,旁支狐族的青狐旁支,根本跟對方不是一個檔次!
“啾!”
疾布一忽然變出了鳥頭,那頭上的五色翎羽,已經代表了對方的地位。
“這就是聞名已久的大夫人吧?這下信了嗎?”
胡氏愣了好疑惑,才一個激靈醒了過來,趕忙一禮道:
“小女子見過五公子,五公子,屋裡請吧。”
“不用了,這麼多人,擠得慌,就在這裡吧。”
疾布一擺了擺手,然後看向展佑說道:
“展家主,這次來呢,主要是奉了我父親的命,來護送他們兩個,並且說明一下,明年的靈谷交易有了變化。”
“什麼變化?”
展佑心一提。
而胡氏則是臉色一喜,暗道:難道洪風那傢伙,真的把生意搶過去了?那樣展凌花就完了!
可是一想這疾布一與西門昊跟展凌花的關係,不由的心中忐忑了起來。
“呵呵,是這樣的,明年靈谷的價格,恐怕展家要降低一些,不多,降低了半成。”
疾布一笑道。
“啊?!”
展佑與胡氏同時張大了嘴巴,不過兩人代表的意思不同。
展佑是不明白爲什麼做了幾十年的生意,好好的就要壓價。
而胡氏則是沒想到洪風失敗了,而且讓一成,輸給了讓半成的。
“爲什麼?”
展佑急切的問道。
“呵呵,爲什麼?這個……算了,還是讓弟妹說吧,這契約是她簽定的。”
疾布一按照劇本,把球踢給了展凌花。
“小花!怎麼回事?誰讓你做主的?”
展佑臉一拉,很不高興,這是越級!
“呵呵,伯父息怒,我來說吧。”
西門昊一把將展凌花拉到了身後,接下來按照劇本,該他上場了。
而且疾布一那一會弟弟長,一會弟弟短的,早就讓展佑等人高看了一眼,所以展佑並沒有拒絕。
“西門昊,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這事怎麼能……”
“你閉嘴!”
展佑忽然打斷了胡氏,臉色非常的難看。
半成,每年一千萬的靈谷,他就要損失五十萬,一年五十萬,十年呢?百年呢?
百年,對於神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那可是五千萬的神石啊!他能不心疼嘛!
“小妹,稍安勿躁,看看他怎麼說。”
胡青風也知道疾風鳥一族不好惹,別看人家不招惹事,但繁殖率高,族羣龐大,更是抱團!
“咳咳,是這樣的伯父……”
於是,西門昊將疾風島上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敘述了一遍,尤其是洪風的環節,說得誇張無比。
當然,還有一路上他們押送貨物時所遇到的危險!
什麼黑白無常叛變,胡氏僱傭的傭兵團有人叛變,甚至連胡謅與狼青青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反正人已經死了,就把鍋甩在胡氏的頭上,畢竟胡鄒是青狐一族,狼青青還是獸族,這一點,胡氏別想洗清嫌疑。
展佑臉色越聽越綠,是的,就是綠,因爲他感覺那個謠言也許是真的!
不僅如此,還有胡氏竟然一路上做了這麼多事情,這完全是不給展凌花活路啊!
甚至於,還把西門昊與狐族的仇,跟展凌花摻合在一起!
而胡氏則是俏臉煞白,眸子中噴射着火焰。
與洪風聯手不假,但也不想西門昊說得那樣齷齪!
自己與洪風的交易很簡單,靈谷的生意讓給對方,並且把對方第一次送去的靈谷利潤補回來。
也就是說,洪風第一筆便宜兩成的靈谷賣給疾風島,讓展凌花把靈谷帶回,然後那二百萬她補上。
以後的靈谷的生意,也歸了對方。
還有,胡謅與狼青青根本不是她安排的,是狐神安排的,沒想到也按到了她的頭上。
尤其是洪風的事情,西門昊這個不要臉的,竟然把他們在宴會上那難聽無恥不要臉的猜測都說了出去。
而最後洪風灰溜溜的走去,好像是理虧,更讓人浮想聯翩。
西門昊吧吧吧的把事情說完,然後嘆了口氣,無奈的嘆息道:
“唉!伯父,這一路走來,敵人幾乎完全知道我們的路線,還有黑白無常是大夫人的心腹。”
“傭兵團更是大夫人聘請的,而且那個傭兵團的副團長臨死前也說了,他是被大夫人收買的!”
“其實這都不算什麼,有我在,誰也別想傷害凌花!只是疾風島上,要不是我跟五哥打了一架,僥倖贏了,併成了好兄弟。”
“然後五哥幫我們一把,別說半成,就是降一成,估計這筆生意也會被洪家搶走啊!伯父啊!雖然我是外人,但也不得不說一句:展家內部的事情,讓洪家插手,真是讓人貽笑大方啊……”
西門昊昂天長嘆,那逼裝的,也沒誰了。
“咔咔咔……”
展佑拳頭攥的“咔咔”作響。無風不起浪,真的是無風不起浪啊!
原來那謠言不是憑空出現的,是自己的女人真的跟別人勾結了!
他不是傻子,疾風島的洪家的出現,絕對不是巧合,略微一分析就能得知,如果生意被洪家搶了,那麼自己的女兒會是怎樣的下場!
自己當然不會殺了對方,但也會失望無比,從此展凌花只是他的女兒,不再是展家的三小姐!
再加上黑白無常兩個忠心於胡氏的奴才叛變,還有傭兵團內部被收買,擺明了,這是一場巨大的陰謀。
不僅是對付自己女兒的陰謀,還是對付西門昊的陰謀!
胡氏則是小臉煞白,根本就不敢解釋,因爲一切解釋都是蒼白的。
她跟洪風的事情,就算自己瞞着,到時候展佑去洪家親自詢問,估計洪風也會說出他們之間的交易的。
當然,最爲嚴重的是那個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