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走了!天沒亮就走了?”
西門廣雙眼熬得有些發紅,本想着今天在朝上直接讓羣臣把西門昊打落塵埃,省的後面還要進行刺殺。
可是,對方竟然悄無聲息的走了。
“太子殿下,陛下親自下旨,讓大皇子去冬凜城戴罪立功,抵抗獸族,估計現在快要離開皇城了。”
鐵衛恭敬的站在下首。
“瑪德!看來父皇還是在猶豫啊!他們帶了多少人?”
西門廣罵了句。
“回殿下,除了宮女碧蓮外,只有八名護衛。”
鐵衛回道。
“呵!是他自己太看得起自己?還是父皇太看得起的他的大兒子?”
西門廣自嘲的一笑。然後下令:
“去,讓影衛統領來見我。”
“是,殿下。”
鐵衛一禮,退出了太子殿。
西門廣轉身走到了桌案前,上面放着一張地圖,一張慶國的地圖。上面是皇城通往各個城池的路線,其中就有冬凜城。
……
“來者何人?!時辰未到!不準出城,速速退去!”
守城的軍官帶着十幾名士兵擋在了一輛馬車前。
而馬車與護衛爲了不引起懷疑,馬車是普通的馬車,護衛也是武士的打扮。
“大膽!車內是大皇子殿下!快快開門!”
護衛隊長大聲喝道。
“什麼?大皇子?哈哈哈!你特麼的糊弄鬼呢?大皇子已經臥牀不起兩年了!怕是快要死了吧!怎麼可能在車裡!快說!你們到底是何人?!”
“鏘!”
軍官拔出了腰間的長刀。
“鏘鏘鏘……”
十名軍士也拔出了佩刀。
“怎麼?大皇子病成什麼樣,連守城的士兵都知道了嗎?”
馬車內響起西門昊的聲音。
“哈哈哈!別說我們鎮守皇城的軍士!全天下,誰不知道大皇子病的快不行了!不然,這太子之位怎麼會是二殿下的!”
軍官說着,對着皇城一抱拳,很顯然,西門廣很得人心。
“大膽奴才!竟然公然詆譭大皇子,理應當斬!來啊!拿下!”
“慢!劉隊長,稍安毋濫。”
西門昊攔住了護衛隊長,然後撩開簾子從馬車內跳了下來。
此時的他已經換下了皇子袍,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袍,髮髻上的金冠也在離開皇宮的時候換成了一條絲帶。
“殿下,您怎麼下來了?”
劉隊長跳下了戰馬,對方一晚殺了十八人的事情,他可是聽說了。
西門昊擺了擺手,緩緩的走到了那軍官的面前,笑道:
“你認識大皇子嗎?”
軍官一愣,搖了搖頭:
“不認識。”
“哦~那你認識這個嗎?”
西門昊伸手從懷裡拿出一面金色令牌,那可是他唯一從皇宮帶出來的,皇帝親自給的皇子令。
“這個……”
軍官瞬間就懵逼了。
“啪!”
西門昊一個耳刮子就呼了上去。
“認識嗎?”
“我……”
“啪!”又是一個耳刮子。
“認識嗎?”
“認……”
“啪!”
“認識嗎?!”
西門昊連續三個耳光,脫胎九層的修爲,直接把那軍官的牙扇掉了好幾顆。
“噗通!”一聲,軍官終於知道爲什麼自己挨三個耳光了,因爲他竟然忘記了下跪。
“大殿下饒命啊!小的有眼無珠!快!快去開門!”
軍官噴着血沫子對着身後嚇傻的軍士下令。
“嘩啦!”
所有的軍士衝到了城門前,然後快速的打開了城門。
“麻痹的!昊爺不發威,真以爲是病皇子嗎?告訴你們!都給本皇子聽好了!大皇子的病,全好了!我要今天日落之前,傳遍整個皇城!知道嗎?”
西門昊此時擁有大皇子的霸氣,也有一個敗類的流氓氣,嚇得那些守城軍士連連磕頭。
“劉隊長,走吧。”
說完,回到了馬車裡。
劉隊長愣了好一會,聽說大皇子病好了魔症殺了近二十個人,可是今天一見,那股子嚇人的戾氣,讓他不由的感到有些害怕。
車隊在守城軍士恭送下,緩緩的是出了皇城,同時一條大皇子大病痊癒的消息也開始流傳。
當然,離開了皇城的西門昊不會管這些,此時的他,正半躺在馬車上,由碧蓮伺候着。
他忽然發現,在離開皇城的那一刻,感覺輕鬆了不少,有種天高任鳥飛的感覺。
碧蓮愣愣的看着大不一樣的西門昊,還是感覺有些不真實,心中對這個男人,充滿了恐懼感。
馬車順着官道向北出發,西門昊爲了趕路,中午只是啃了一些乾糧,馬不停蹄的疾馳在官道上。
很快,慶國的都城:天慶城,便漸漸消失在視線之內。
他是大皇子不假,可他也是一個穿越的地球人,這點苦還真不怕!
轉眼日頭偏西,朝陽化爲了斜陽,從出了皇城,已經行駛了二百里!
“叮!今日異界紅包已經刷新,數量:1。請在方圓五十米內點取,一個小時後紅包消失。”
“停!”
“籲……”
“希律律!”
馬車瞬間來了個急剎車,便顛地迷迷糊糊的碧蓮甩到了車幫上。
“大皇子,怎麼了?”外面響起了王隊長以及下馬的聲音。
西門昊這個紅包小達人,快速的鑽出了馬車,然後說道:“都別動,我找個寶貝先。”
說完,便在官道四周找了起來。
衆人看着貓着腰,撅着腚,左看右看的西門昊,一時間集體懵逼了。
“殿下,您在找了什麼?用我們幫您嗎?”碧蓮鑽出車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