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後不管是奧薩還是馬丁依然沒有露面,這讓他們十分的懊惱,看來梅恩斯的情報也不是據對準確的,這麼一來他們就陷入了一種尷尬的境地,究竟是等下去還是撤走。
“我看就別等了,純粹浪費時間。”重拳一邊削蘋果一邊說,“倒不如直接動手,平了這地方。”
“我看你是想搶劫。”幽靈靠在一邊說。
“搶?那風險多大?這幾天我用不同身份已經在裡面贏了五百多萬,如果不換身份估計早就被他們追殺了。”重拳得意地說,“賭錢這玩意兒得靠天分的,不像賭徒那養,基本上就是賭運氣。”
“他是好賭,不是會賭,這個你要分清。”軍醫說,“不過那小子的確挺可愛,只是可惜……”
“不知道他老婆孩子怎麼樣了,倒沒過來我們是不是該去看看他們?他們現在還住在加州嗎?我記得上次說搬到那邊去了。”
“不知道,現在我們的家人比我們更會保護自己。”紳士皺了皺眉,“其實他們更擔心我們。”
一句話把說有人都說沒詞兒了,幹他們這行的確是高風險,這個毋庸置疑,家人擔心也是無可避免的,雖然他們正在努力改變現狀,但往往事與願違,東奔西跑的這麼久馬丁依然活着,而他們卻真的落到了疲於奔命的地步。
“好了,不說這個,反正我們也找不到她們,沒準我們的出現可能會給他們帶來麻煩。”紳士說,“現在討論一下該如何應對目前的情況,其他人有什麼意見?”
“我建議在沒有新線索之前繼續等下去。”獅鷲說,“至少不會浪費時間。”
“等就是浪費時間,我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去調查其他線索,在這裡乾耗着實在無聊。”幽靈的態度和重拳差不多,他們都不太願意留在這裡除了監視之外什麼都不錯。
“等等也未嘗不可。”軍醫說,“梅恩斯也沒說奧薩什麼時候來,只是說近期會出現。”
二比二,原本紳士就有點拿不定主意,現在更好,兩種意見平分秋色,一時間讓他更難以決斷。
“要我說就別等了,直接把這地方平了,號稱唯一安全的洗錢中心沒了馬丁不得吐血?”重拳吃着蘋果說。
“這是下策,我們的目的不是這個賭場,如果馬丁不出現倒沒必要動這地方。”紳士搖了搖頭,“我現在考慮的是不是該等下去。”
“這裡裡外外的情況我們已經摸的差不多了,不動手還真可惜。”重拳盯着屏幕上大大小小的監控視頻圖像說。
“價值不大,搶點錢也不解決實質性問題。”紳士搖了搖頭。
“那就等唄,沒什麼好值得考慮的了。”重拳鬱悶的拖着下巴說。
“再等三天,如果還沒有發現我們就撤。”紳士說,“虎魚那邊已經開始將他們得到的線索按照約定提供給我們了,看看能不能從這上面做點文章。”
“他是指望我們能給他提供更多的消息,否則他是不可能擺出和我們合作的架勢的。”軍醫說,“其實他就是指望我們這邊有線索找到馬丁,然後趁火打劫。”
“估計他也是急的沒辦法了,否則也不會找到我們頭上。”紳士說,“如果能合作的話對他來說多了一條情報渠道,不合作也能挑撥一下我們和中情局的關係。”
“嗯,也算是一箭雙鵰了。”重拳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一箭雙鵰的話他也不可能冒險來找我們。”紳士看着幾個人最終把手裡的煙放下,現在他算是所有人中的另類,不,還有軍醫,五個人裡只有他們兩個抽菸的,搞的他們有種莫名其妙的彆扭感。
“抽你的,我是戒菸了,但沒戒二手的。”重拳擺了擺手說。
“來貴客了。”在一邊盯着屏幕的獅鷲說,其他以爲目標出現了,精神都不由得一震,立即爲了過去,結果卻發現是有大人物光臨賭場。
“誰啊,看着有點眼熟。”軍醫問。
“石油王子,上次新聞報道上說和二十幾個模特傳緋聞那個。”重拳說。
“靠,原來是花花公子。”軍醫這纔想起來這傢伙是誰,“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賭場這麼多偏偏要了這裡,真是……”紳士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管他來幹嘛,反正這孫子不是來給我們送錢的。”重拳晃着手裡的軍刀,“要是把他綁了你說能不能弄出一兩個億?”
“你可以試試!”紳士了無興趣的坐下,“孃的,要是馬丁多好。”
“發現個有趣兒的問題,這傢伙已經是我們來之後一直都在這裡賭錢。”獅鷲調出幾張視頻截圖,一張上是王子進入賭場之後和他擦肩而過的一個人。
“盯着這裡的可不只有我們,虎魚知道這裡的存在肯定安排了眼線,中情局也不例外,所以別太放鬆了,一旦馬丁出現我們要面對的敵人可不只有他一個。”
“怪不得馬丁不來,沒準是他已經知道了這裡不安全。”重拳叫獅鷲把圖片放大,頓時上面的那個人整張臉充斥着屏幕,“看看能不能查到這傢伙的身份,我去跟蹤他看看到底在什麼地方落腳。”
“我也去。”幽靈跟着站起身,他在這裡呆的的確無聊至極。
“別給我惹麻煩。”紳士並沒有阻攔他們。
“放心。”重拳擺了擺手和幽靈出門了。
“纔怪。”紳士嘀咕了一句,聲音不大,但屋裡的人全聽見了。
“那你還讓他們去?”軍醫不是很理解地問。
“查查也沒壞處,至少我們該知道有多少人同樣盯着這個地方。”紳士說。
“那可多了,肯定不只有我們。”軍醫說,“不過我們找俄國人談談?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把馬丁引出來,這麼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紳士搖了搖頭:“話說的簡單,可操作性沒那麼高,不管是在俄國人還是美國人面前我們都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