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乞丐將鬼叔一拳頭砸飛後沒再有任何動靜後,唐羽奕就覺得情況不妙,所以當即就悄悄溜走了。
而爲了不引起易凌等人的注意,他也不敢開車逃跑。
唐羽奕在小巷子裡穿梭,與此同時,他給唐天打了一個電話。
“父親,不好了,出大事兒啦。”唐羽奕幾乎是驚呼的,
對面的唐天忙問道:“怎麼了?”
唐羽奕道:“鬼…鬼叔讓人給打死啦。”
“什麼!?”唐天顯得很是吃驚,又覺得不太可能,可是唐羽奕也不可能騙他,他只好又道:“你親眼看到他死了?”
“千真萬切。父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唐羽奕有些緊張地說道。
聽到這話,唐天半響沒有言語。不得不說,這是個他應該考慮的問題。
鬼叔死了,他也就沒有多少能耐,而他也知道,很快警方將會找上門來。
自然,此刻他們要做的就是趕緊跑路。
可是,跑去哪兒卻是成了不得不慎重考慮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唐天終於問道:“你現在在哪裡?”
“當然是老城區這邊。”唐羽奕喘息着說道:“我剛跑出來,他們應該在找我了。”
“這樣,我先收拾一下,我們在機場匯合。”唐天說道。
“機場?咱們去哪兒?”唐羽奕問道。
“我們必須離開東山市,立刻馬上!”唐天斬釘截鐵地說完,又呵斥道:“你速度快點。”
“離開東山市?”唐羽奕有些不捨,隨即想起了什麼一樣,又說道:“那袁念蕎呢?”
唐天差點要罵娘了,只可惜唐羽奕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只好不好氣地說道:“都到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着這些幹嘛!”
其實,並不是唐羽奕多麼的不捨,而是他知道自己這一行不知何時才能歸來。而袁念蕎此時就在一個旅館裡,嬌滴滴地躺在牀上,這可是多麼好的機會呀。
“好,我馬上就去機場。”終於,唐羽奕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逃命要緊,此刻就算袁念蕎脫光衣服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只能如此。
掛了電話,唐羽奕向前方停着的一輛出租車走去。
“有人在麼?”出租車裡沒人,唐羽奕只好敲響了這家的門。
“大半夜的,敲什麼敲!”門打開了,一個裸着上半身的男子走了出來。
唐羽奕一喜,忙道:“大哥,我有急事要去機場,你能送我一程麼?”
“沒看見我正忙着呢嘛。”這男子指了指屋內,然後眼珠子一轉,又說道:“你很急麼?”
唐羽奕雖然看不見屋內的情況,但是也明白這男子的意思,只好說道:“是呀大哥,救救命啊。”
這男子立馬舉出了一根手指頭,說道:“那好,這個數,你給得起麼?”
“好,一萬就一萬。”唐羽奕幾乎想都沒想就答道。 щщщ¸тTk дn¸¢ 〇
而唐羽奕的這話一出,這男子當即就愣神了,他其實是想說一千塊來着,可是誰知道唐羽奕會說一萬塊。
這可是不能拒絕的買賣啊,男子的眼睛裡頓時露出一道金光。心下想道:有錢人就是任性呀,發了發了,這下大發了!
“等我一分鐘!”這男子說完,立馬跑了屋裡,甚至連門都忘了關了。
於是乎,很快便是傳出了一陣陣“嗯嗯啊啊”的女人呻.吟聲。聽得唐羽奕一陣心動。
一分鐘不到,男子再次走了出來。依然半裸着上身,而一邊正忙穿上褲子。
一股難聞氣味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唐羽奕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氣味,但此刻覺得有些嗤之以鼻。而且因爲逃命要緊,所以也並不能說什麼。
“小哥,快上車。”這男子啓動車子,然後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唐羽奕卻是坐到了後座上,這男子身上的這股氣味還真讓他受不了。
這男子也不在意,啓動車子揚塵而去。
這邊,唐羽奕正在逃跑的路上。
而那邊,由於情況緊急,易凌等人兵分兩路,對這老城區進行地毯式搜索。
如果易凌猜得沒錯,大小姐和柳貝貝應該就在這附近的某個旅館或者比較隱秘的地方。
因爲易凌沒有任何證件,自然不能亂入他家,所以他和楊瀟瀟等人分爲一組,一路向西搜索。
幾天不見,楊瀟瀟依然對自己冷淡,一路上除了公務外,就沒和易凌講過一句話。
而易凌也因爲尋找大小姐心切,也就沒有太多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一家旅館裡,兩個男子在一間房門前吸着煙,一邊談論着。
甲說道:“也不知道這房間裡到底藏着什麼東西,居然還花高價讓我們看着……”
乙道:“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做好我們的事,等着拿錢就好,不然小心駛得萬年船!”
“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好奇麼?”甲又說道。
乙看了看四周,說道:“好奇是好奇,可是被人家發現就完了。”
“這個倒是。”甲想了想,然後又道:“這樣,你幫我把風,我先進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再出來告訴你。”
“你快點。”乙有些擔憂地提醒說道。
“一會兒就好。”
說完,甲便打開門走了進去。
進到房間,當他看到房間裡的情況後,他當場愣在了原地。
大牀上,兩個穿着校服的美女被綁在牀上,雖然兩人白晰的臉蛋上有一些灰塵,頭髮也因爲沒有梳理才顯得有些亂。
但是,兩人依然還是那麼的傾城傾國,禍國殃民。
兩人正是袁念蕎和柳貝貝。
她們見到突然有人進來,心下害怕又緊張,奈何嘴巴被封,只得發出“唔唔”的聲音。
甲的眼睛再次向下,當他看到兩人被繩索勾勒得有些變形的胸部,以及短裙下的修長美腿。
一時間,甲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眼中也漸漸顯露出一抹抹貪.婪之色。
而與此同時,一股邪念從他的腦中閃現。
“裡面有什麼?”門外的乙問道。
甲忽悠道:“房間裡是空的,暫時也沒看到什麼。”
“那倒是快點出來吧,要是僱主回來,我們就完了。”
“再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甲說完這話,他不但沒有出去,反而將門進行了反瑣。隨即,慢慢地向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