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易凌不但沒有聽出一點信息,反而見事情有些僵。
雖然不知道自己怎麼招惹了林湘兒,但是,無論怎麼樣,畢竟都是同學一場,易凌自然得站出來替林湘兒說話。
易凌的突然出現,讓林湘兒心中一凜,不過,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易凌竟然會站出來爲自己說話。
林湘兒的心裡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有感動卻是又有另外一種複雜的感覺。
這個易凌,本質上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壞嘛,難道是自己誤會他了?
如果說易凌真正害過自己,林湘兒真想不到一件,好像從第一次見到易凌開始,反而是自己先整蠱的他…
不過一想到易凌的叔叔綁架自己,林湘兒就很害怕。
不對,這個易凌一定是故意討好自己,真是的,我這是在想些什麼啊!僅憑人家的一面之詞,差點就相信他了。
見到易凌,江明德總算是知道怎麼回事了。
如果眼前這個女學生就是那個校花林湘兒,那不是易凌的女朋友麼?
這段時間,因爲易凌和林湘兒走的最近,所以學校裡對他們兩個的傳言已經到了是水深火熱的地步了,江明德多多少少是知道一點的。
而且剛纔,林湘兒扔礦泉水瓶的時候,江明德確實聽到林湘兒口中好像有易凌的名字。
莫不是這小兩口扔礦泉水瓶鬧着玩兒?然後林湘兒一不小心就打在了自己的頭上?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江明德一拍腦門,隨即有些尷尬地說道:“原來是易同學呀,我想了想,你說的對,這位同學應該是不小心打到我的……”
這話一出,林湘兒登時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自己剛纔說了好幾遍“不是故意的”都沒用,現在易凌來了,卻是隨便只說了一句,然而,江明德立馬就轉變了態度。
什麼嘛,這也變得太快了吧?
江明德的立馬轉變,易凌不由得也是愣了愣。
“易凌同學,你們鬧着玩兒也要注意點場合啊,畢竟學校可是禁止談戀愛的……”江明德又繼續說道:“我堂堂一個教務處主任見到了,我也是不能不管不是?”
學校是禁止談戀愛沒錯,但是,易凌的背後可是校董啊!
江明德很清楚,那可是輕易不可得罪的啊。
“主任,你這……”易凌有些無語了。
什麼情況,江明德居然認爲自己和林湘兒是在談戀愛?
林湘兒更是不解地看着江明德。
天啊,自己怎麼可能和這個可惡的傢伙談戀愛?
“主任,事情不是這樣的……”林湘兒連忙解釋道。
“我知道。”江明德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好心提醒你們,這種事以後注意點場合,尤其是你們都高三了,學習纔是重點。”
說完,江明德便離開了,唯有易凌和林湘兒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愣在當場。
什麼嘛,誰和這傢伙談戀愛了,林湘兒在心中大喊冤枉。
同時,瞪了一眼易凌,不好氣地說道:“別以爲你替我說話我就會感謝你,哼——”
說完, 林湘兒 甩頭就走,只剩易凌一個人雲裡霧裡地站在哪兒。
你媽個冬旱菜,自己招她惹她了?
搖了搖頭,易凌只得無奈地向教室走去。
這個林湘兒,看來自己還是少惹爲妙。
……
楚文拓今天很高興,因爲昨天晚上和小雯大戰了不知幾個回合,也就是說,他的天閹治好了。
一大早,從小雯那裡出來後,楚文拓就驅車往郊區趕。
他的天閹治好了,這個消息他要去告訴元老。
誰也不知道這個元老的真正名字,大家都是稱呼他爲元老。
然而,在東山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眼裡,這個元老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
這個元老在普通人面前是個中醫泰斗,但是,楚文拓知道的是,其實元老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煉藥師。
之前,楚文拓的天閹就是由元老醫治。
離開市區後,楚文拓行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眼前便出現了一棟私人別墅,說不上豪華,但是和一般的別墅所不同的是,這棟別墅的周圍都種着一大片一大片草藥。
楚文拓經過這些草藥旁邊的時候,一股股濃厚的草藥味便是四溢開來,讓人不由得嗤之以鼻。
而在這些大片的草藥池中,一個頭戴涼帽,酷似老農的老頭匆匆忙於其中。
瞭解元老的人就會知道,這個酷似老農的老頭其實就是元老…
楚文拓的到來,絲毫沒有讓忙於草藥池中的元老有所察覺,可見,元老並不是一般的認真。
在別墅門口將車停好後,楚文拓便是向元老中走去。
“元老,還在忙呢?”等到了元老的旁邊,元老好似也沒有察覺,楚文拓只好出聲喊道。
元老聽到聲音,擡起頭來,然後又低下頭去,“原來是楚公子……我不是告訴過你,你的藥還沒有煉出來麼?怎麼,找我有何貴幹?”
楚文拓道:“元老,我的病真是勞煩您了,不過,我的病現在已經好了。”
“哦!”元老“哦”了一聲,隨即好似意識到什麼,不可思議地看向楚文拓,“什麼!好了?楚公子,你開什麼玩笑。”
楚文拓的天閹元老可是很清楚,天閹是先天性不行,這樣的病,並不是尋常方法或尋常藥物所能治的。
以元老的醫術,想要治好天閹,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一種能夠激起楚文拓欲.望的藥物。
然而,能夠用的藥物元老都已經用了,卻是對楚文拓的天閹絲毫起不了作用。
爲此,元老正在煉製一種刺激性較強的藥物,這是元老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了。
楚文拓剛剛說自己的病已經好了,是以,元老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元老,我真的沒有騙您,我昨晚還和小雯大戰好幾個回合呢。”
元老不相信他的天閹好了,這是楚文拓的意料之中,要不是昨天晚上和小雯進行了多次,楚文拓甚至都以爲自己在做夢呢。
見楚文拓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元老只好給楚文拓把了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