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兒臉上的嫵媚笑容突然消失,一直在唐金面前表現得很淡定的她,也終於不淡定了,潔癖兩個字,瞬間擊中了她的軟肋。
“親愛的上帝,我好像不太明白你所說的是什麼呢。”安琪兒很快又恢復笑容,只是這笑容多少有些勉強,她這最後的掙扎,連她自己也都覺得沒信心。
“你還給我裝是吧?”唐金不滿的看着安琪兒,“你在這兒連廁所都不敢上,怕把這裡弄髒,你再在我面前裝,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糞坑裡去?”
安琪兒臉上的笑容終於徹底消失,她斜着走了兩步,然後有些無力的跌坐到椅子上。
“親愛的小天使,你說,現在,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唐金拉過椅子,坐在了安琪兒的對面,“幾個月前,我就跟你說過,我一定會好好折磨折磨你的。”
這就是蕭黛兒幾個月前告訴唐金的關於安琪兒的秘密,安琪兒其實並不是什麼受虐狂,她當時那樣,最主要的原因是篤定自己和唐金都會死,所以並不是那麼在意,而且還有一些假裝的成分,但有件事,對她來說,卻是沒法假裝的,那就是,她有着相當嚴重的潔癖!
其實,當時唐金聽蕭黛兒那麼一說,也沒太在意,潔癖嘛,某種程度上他也有,至少在對美女上,他也有點潔癖,但直到現在,他才真正明白,安琪兒那潔癖,嚴重到了什麼程度。
就是因爲那嚴重的潔癖,安琪兒居然幾個月沒吃東西,差點沒把自己餓死,因爲她不想在這裡上廁所。
這個天堂裡面,其實是相當乾淨的,但若是她在這裡上個廁所,之後就可以想象了,儘管唐金覺得自己也不喜歡在那樣的環境裡生活,可不管怎麼說,活着總是更重要吧?
“這樣的奇葩,真該直接被餓死啊。”唐金有些感慨,不過,說起來,這安琪兒怎麼就沒被餓死呢?難道是因爲她本來是修仙者的緣故?
想想也
應該是如此,儘管她在這裡沒法施展修仙者的力量,但她其實本來還是有着修仙者的體質,所以也能辟穀一段時間,正因爲如此,她儘管被餓昏了,但現在還活着。
“你想怎樣處置我?”安琪兒看着唐金,頗爲平靜的問道。
此刻的安琪兒不再故意賣弄風情,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裡,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其實呢,這個很簡單了,你不是有潔癖嗎?”唐金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那我要做的呢,就是把你弄髒。”
“你想怎樣把我弄髒?”安琪兒繼續平靜的問道。
“唔,這是個問題,我這不正在考慮嗎?”唐金一臉認真的模樣,“要不,你給我一點建議?”
沒等安琪兒說話,唐金又馬上說道:“其實呢,我也有點想法,比如把你扔進糞坑,又比如讓無數個男人把你弄髒,不過呢,這些雖然能很好的懲罰你,但我總覺得缺少一點創意,因爲這些創意肯定被無數人用過了,像我這麼偉大的男人,你最偉大的上帝,怎麼也該用點不同的創意吧?”
安琪兒那美豔非凡的臉蛋上,隱隱出現一絲不安,她最大的弱點現在已經被唐金掌握,在唐金面前,她也已經沒有任何優勢,而唐金剛剛提出的兩種懲罰她的辦法,毫無疑問都是她無法接受的,對於一個有潔癖的女人來說,不論是被用骯髒的東西弄髒身體還是被無數男人弄髒身體,都將是一種噩夢。
“在這個地方,你就是上帝,你想怎樣都可以,你若是想要與衆不同,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安琪兒雖然心裡頗爲不安,但語氣還是頗爲平靜,事到如今,她已經沒有什麼選擇,只能期盼着能讓唐金對她的懲罰不會那麼過火了。
“沒錯,我就是那無所不能的上帝。”唐金點了點頭,“我美麗的天使,你曾經對上帝不敬,你自己說該受什麼樣的懲罰呢?”
“我年輕的上帝,我對您其實還
是有些瞭解的,你其實也有弱點,所以你纔不想用那兩個方法來懲罰我,並不是你覺得不夠創意,而是,您不想真正把我弄髒。”安琪兒卻突然笑了,“若是我真的變髒了,洗都洗不乾淨了,您以後又怎麼享用我呢?說到底,您留着我,還是要留着給自己享用的,不是嗎?”
安琪兒的神情開始變得篤定起來,語氣裡隱隱有點得意:“如果您把我扔進糞坑,儘管我其實能洗乾淨,但恐怕你永遠都記得我身上曾經髒兮兮的臭烘烘的,想必到時候您享用我的時候,也會有心理陰影吧?而若是您把我送給無數男人弄髒,那對於同樣有潔癖的您來說,我恐怕跟你們凡界的妓女並無區別,您不覺得太浪費嗎?更重要的是,對於你這樣自私的男人來說,憑白把我這樣的極品美女送給別的男人,那不是太便宜那些男人了嗎?您不會有這麼好心的。”
“親愛的安琪兒小姐,你認爲自己很瞭解我嗎?”唐金瞪着安琪兒,一臉不悅,不得不說,其實安琪兒說得沒錯,他並不想真的把安琪兒弄得那麼髒,更不可能真的送給別的男人,就算他自己不用,也不能便宜別人啊,他可不是活雷鋒。
不過,對於安琪兒這樣有嚴重潔癖的人來說,其實也並不需要真把她扔進糞坑裡,事實上,他相信,只要隨便弄點髒東西在她身上,她就會難受半天。
“您是上帝,我當然不可能完全瞭解您,只不過,我有個建議,您若是真想懲罰我,真想把我弄髒的話,其實很簡單的。”安琪兒嫵媚一笑,“您只需要把我變成您的女人就可以了,您可以在我身上盡情做您想做的,讓我身上每一個地方,都留下您的痕跡,這樣,我就是您真正的天使了。”
說話中,安琪兒再次緩緩再起,而她身上的白袍,卻隨着她的慢慢站起而輕輕滑落,當安琪兒完全直起身體時,那一身白袍,已經完全滑落在地,而她身上,卻已經是一絲不掛,不着片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