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進廚房就聞到一股股香氣從廚房飄了出來,江星聞到菜香味之後立刻感覺自己餓了。
好在紅燒魚沒有糊鍋,但蔣文珍還是瞪了江星一眼,“我的魚若是糊鍋了,我非不準吃飯。”
江星苦苦一笑,“是你自己忘了,似乎不能怪我吧!”
蔣文珍忙着翻鍋,沒有再理會江星。
此時蔣文珍側對着江星,留給江星一張側臉,幾縷頭髮飄落在精美白皙的臉頰上,挺翹的小鼻樑,很有弧度的嘴口,眼睫毛跳動的更像是一隻蝴蝶在飛舞。
有人說男人認真做事的時候是最有魅力的,那無疑的是女人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是最美的,就像一朵開放的鮮花。
江星繞到蔣文珍身後,從後面輕輕的抱住了她,臉龐埋在蔣文珍的絲髮之間,髮絲間傳來一股股清香之氣,江星的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有些陶醉......似乎肚子也不餓了,這難道就是秀氣可餐麼?
蔣文珍扭頭看了江星一眼,翩然一笑,然後轉頭繼續做飯,任由江星抱着,臉上洋溢的是----幸福。
這的確是一副溫馨的畫面,讓江星找到了一種家的感覺。
“怎麼樣?好吃嗎?”
蔣文珍坐在江星對面,手中拿着筷子,帶起一種期待讚揚的表情。
解下圍裙之後,蔣文珍上身露出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胸前的那對豐滿把衣服撐的老高,圓圓的翹翹的,那對尤物直讓人想摸兩下。
可能是做飯的時熱的此時蔣文珍臉上浮現起兩抹腮紅,白淨唯美的臉蛋上那兩團紅暈,格外的醒目。她看着江星的目光充滿了溫柔,此時的她更像一個溫柔、賢惠、體貼的小媳婦。
“好吃,老師給我做的飯就是好吃,這是我這二十年,吃過最好吃的飯。”
江星誇大的說道。
不過,蔣文珍的廚藝真的不錯,做的幾道菜絕對是色香味俱全。
蔣文珍又朝江星碗裡夾了些菜,同時白了江星一眼,“要不要老師來餵你。”
“求之不得啊!”
江星嘿嘿一笑,大口大口的朝嘴裡扒飯。
蔣文珍看着江星狼吞虎嚥的吃着自己做的飯,喜在心裡,有哪個女人看着心愛的男人有滋有味吃自己做的飯不歡喜?蔣文珍終究是個女人。
蔣文珍不否認自己是真心的喜歡上了江星,自從江星出現之後,蔣文珍再次嘗試到了愛情帶來的甜蜜滋味,就感覺跟眼前的男人在一起最快樂,最開心,似乎煩惱都沒有了。
如果非要問蔣文珍喜歡江星哪一點,她也說不上來,愛情這東西誰能說的清,就如江星一樣,他也不否認蔣文珍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享受蔣文珍對他的這種關愛,願意看到她臉上燦爛的笑容,更願意把她擁入懷中,溫暖彼此的心。
愛情,沒有定義,就如一杯酒,誰喝了都會醉......
蔣文珍是一個高雅,有內涵,美麗而不脫俗,智慧加美麗的知性女人,她有着自己獨特的韻味,名聲上,看得淡;情感上,看得開;仕途上,看得清;錢財上,看得透......
她這種女人對任何事都有着自己的執着與見解,她永遠不會因爲外界的因素而感染,她活的是自己。
淡看世俗,與世無爭......不可否認的是這種女人的美,能潛入人的靈魂,能走進心靈深處。
蔣文珍能爲江星心動,的確算是江星的福氣,不,應該說是蔣文珍的福氣,因爲蔣文珍永遠不會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擡高自己,哪怕一分一毫都不會。
蔣文珍是一個被情傷過的女人,所以她更懂得珍惜......
吃完飯後,江星拍着肚子說:“下次不准你再給我做飯了,吃你做的飯,我遲早會被撐死的。”
可不是,幾盤菜蔣文珍只吃了一小點,剩下的全部包給了江星,並且要求江星全部吃完,一直在旁監視着江星,不是她霸道,而是喜歡看江星吃她做的飯,他會感覺有成就感。
“吃飽的好,免得你出去偷食。”蔣文珍帶上圍裙收拾着碗筷說道。
“肚子是飽了,可是心裡卻是空虛寂寞啊!”
江星說着話,雙眼直盯着蔣文珍的俏臉蛋,真有種撲上前的衝動。
男人色嗎?對,男人都很色,當然色跟下流是兩碼事,世界上有幾個柳下惠那樣的人,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在自己心愛人面前品德高尚的。尤其......是在一個傾國傾城的愛人面前。
哎......好男人得忍住色,嘴色手不色,沒辦法江星只有忍住想要與蔣文珍零距離接觸的衝動。幫着蔣文珍收拾碗筷送進了廚房。
江星怕累到蔣文珍,想幫她刷碗,卻被蔣文珍直接推出了廚房。
做我的男人,廚房永遠是你的禁地。一句話把江星所有的話都堵死了。
江星來到客廳,坐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蔣文珍洗完碗後來到江星身邊,江星一把便把蔣文珍擁入到了懷中。
懷中的女人姿色絕美,柔弱無骨,身上散發着蘭花一般的香氣。
江星讓蔣文珍坐在自己的腿上,緊緊的摟着,雙手不由自主的在蔣文珍的後背摸索了起來,“你美的讓人慾罷不能。”
江星又一次的感到口乾舌燥。
蔣文珍嬌豔一笑,阻止住江星騷動的手掌,輕輕的握住,“江星,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聽真話聽假話?”江星反問道。
“先說真的吧!”蔣文珍眼神靈動,嫵媚動人。
“喜歡。”江星坦然答道。
“假的呢?”蔣文珍甜甜一笑,又問。
“沒有假的,我這人從來不說假話。”江星露出得意的神色。
發現自己被騙了,蔣文珍的小手狠狠的擰了一下江星的鼻子。
“快撒手,再不鬆手我的鼻子都被你捏出來了。”江星悶聲道。
“噁心。”
蔣文珍又好氣又好笑,薄怒的樣子極爲誘人。
“江星,我要你說,你到底多喜歡我,別說我老土,我就是想聽你說,必須說。”蔣文珍下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