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易氣,二易血,三易精,四易脈,五易髓,六易骨,七易筋,八易發,九易形。
這是易筋經後天九門人功法的功效。
看着師叔玄苦又長長變得凌亂的頭髮,王奇實在沒辦法理解,這易發是個什麼鬼。
難道創造易筋經的武林高手也被禿頂困擾,當然這只是王奇偶爾前世思維在腦中作祟的原因,易發不但指頭髮,而是全身所有體毛,包括體表汗毛孔疏通。
不過看玄苦師叔一直稱讚易筋經神異,加上王奇本人也有切身體會,王奇的確感覺到自己變強了,雖然不知道變強多少,但玄苦師叔用大力金剛指力敲自己青殼的時候沒原來那麼疼了,不過王奇慘叫依然慘烈到讓玄苦懷疑自己是不是無意間又突破了。
主要是王奇怕玄苦師叔發現這個情況也加大力度,畢竟師叔實力遠勝王奇,現在王奇就是那隻孫猴,只是王奇沒有孫猴的豪氣,正所謂無知者無畏,王奇表示先猥瑣發育,別浪。
王奇已經貫通全身奇經八脈穴道百分之九十八,如今只差最後督脈神庭和上星,顱會三穴。
其他穴道已經全部貫通,只要在貫通這三個穴道,王奇就可以踏足先天。
只是剩下這三個穴道,堅如磐石任由王奇幾次嘗試都紋絲不動,按照玄苦師叔解釋這三個穴道被稱作“障”,練武之人到達後天巔峰都有“障”,“障”的強弱根據他本人天賦,所修煉的功法,還有練武經歷有關係。
普通練武人,就算是有不錯的師門,天賦和功法都不錯,闖蕩過程中也沒有受過什麼大傷,根基修煉功法起源不同,任督二脈必將有一成爲“障”。
玄苦稱像是王奇天賦已經百年難得一見,就算是玄苦本人突破先天督脈打通一半就發現自己遇到“障”了,只是玄苦天賦真的強,一朝參悟就成功破除督脈淤堵“障”成功踏足先天,王奇非常懷疑玄苦師叔之所以“障”比自己多,是因爲不遵守清規戒律,身體雜質太多。
按照玄苦師叔講解,常規後天突破先天有三種方法。
第一種方法,是最穩妥不過奇慢無比被玄苦稱之爲磨,靠着內力在經脈中震動,使穴道鬆懈一局突破,這樣做效率非常低,一次只能突破一個穴道,卻也是最爲安全的,嗯~王奇本人很中意這種方法,因爲有易筋經的神異效果,王奇感覺以自己突破先天似乎沒有那麼困難。
第二種方法,快又穩也是最難玄苦稱之爲悟,也就是玄苦突破先天的方法,靠着武者本人蔘悟先天威能,引先天之氣破除體內之障,這種方法要求天賦夠好,以後天之軀感悟先天力量,這本身就是件極爲了不起的事情。
第三方法,速度最快卻也是最兇險被玄苦師叔稱之爲蠱,荊族善使蠱蟲被江湖人叫做蠱毒,養蠱毒方式就是荊族用特殊方式收集毒蟲,把毒蟲放在狹小空間內讓其廝殺,最後生存下來的才能叫做蠱毒,而這種突破先天的方法和養蠱類似,後天巔峰高手之間以死相搏,靠着兩人在生死之間武學理念碰撞,來感悟先天威能,就算的沒有感悟到先天契機,也可以靠着兩人內力碰撞震開體內經脈中“障”。
王奇想依靠易筋經的神異加上極陽童子功的霸道,還有玄苦師叔一旁指導,王奇準備在金苦無中苦修一舉突破先天再出去。
事以願違,王奇的計劃被山下傳來的消息打亂了。
“光明寺明善堂弟子渡光,前來金苦無找渡奇師兄有要事相商。”
“狗屁要事,滾蛋。”聽說是找王奇的玄苦惱怒的罵了一句,畢竟王奇在關鍵時刻,王奇聽的確是渡光的聲音收功睜開眼睛。
“師叔,渡光同是甲二僧舍師弟,大比成績非常好也拜入師父玄慈門下,跟我的關係非比尋常……”王奇還沒說完,玄苦就不耐煩扭轉身子側躺着不看王奇。“多謝師叔。”
王奇走出金苦無,見不遠處渡光正急的團團轉,王奇走的渡光身邊,發現渡光情況不對,使用阿羅漢神功探查渡光體內氣血,皺着眉問到。“渡光什麼情況你怎麼受傷了。”
“哎呀~師兄,可算是見到你了,我還以爲你不管我了呢,你離開白龍城我吃飯不香,睡不好覺,這日子過得也無聊……”渡光多日未見王奇話匣子算是打開了。
“別說話運功療傷。”王奇手搭在渡光經脈上,使用阿羅漢神功給渡光治療傷病。“好陰毒的功法!哼!”王奇調動少量極陽童子功,灼燒附着在渡光經脈陰寒內力,還好王奇對極陽童子功控制力大增,不然想要處理這種內傷還要耗費一些時間纔可以。
渡光臉上一陣青黑色一陣金紅色交替,像是一盞壞掉信號燈,隨着青黑色出現時間越來越少,渡光頭頂到額頭浮現一層薄冰,王奇猛睜開雙眼只見渡光臉上金紅色大盛,很快附着在渡光頭頂冰也融化了,渡光舒服吐出一口霧氣。“舒服多了,我就知道師兄有辦法,這下好辦了。”
“說發生了什麼情況。”王奇帶着渡光來到金苦無洞口不遠處,一抖僧衣地上被王奇僧袍帶起的風吹出一塊乾淨的地方。
渡光見王奇坐下也沒有嫌棄,一盤腿坐在王奇對面。
“師兄你快下山吧,白龍城情況最近很糟糕。”
“詳細說一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是雲山三十六匪,雲山三十六匪開始洗劫裝有我們貨物的車隊,之後我們加強守備可是還沒辦法阻止雲山三十六匪的行動,後來我們收縮防守,雲山三十六匪又以小股力量,洗劫我們其它城市的商鋪,現在已經打到我們家來了,白龍城也隱藏了雲山三十六匪的勢力,我就是在白龍城被雲山三十六匪的人偷襲傷到了。”
“爲什麼不求助其他門派勢力,魔教的人呢?”王奇眉心攪成川字。
“這……現在管事玄界師叔說這樣做有損我光明寺名聲……”渡光見王奇眉毛已經立起來了,不由得說話聲也小了很多。“玄界師叔還想關了佛笑樓幾家酒樓,解散膳食堂,不過因爲沈施主和魏施主都有股份沒同意他的這個決定。”
“瞎搞。”現在幾家酒樓存在並非爲了賺錢,主要是爲南城吸引人流和爲光明寺在白龍城中作爲一個標杆,王奇希望人來的白龍城第一個就想到佛笑樓幾家酒樓,想到佛笑樓幾家酒樓之後又會想到光明寺,無形中給光明寺增加在白龍城內的影響。
“以明善堂在白龍城中的影響力,還找不出隱藏在白龍城雲山三十六匪的勢力嘛!他這是在幹什麼?”王奇質問着。
“玄界師叔說好不容易在白龍城有了好名聲,不允許我們發動白龍城百姓幫我們做事。”
“糊塗。”王奇拳頭砸在身邊一塊埋在土地裡面岩石上,地面猛一顫後又陷了進去很大一片,看到這個情況渡光暗驚師兄王奇實力增加多少。
“現在白龍城衆位師兄弟被偷襲弄得已經亂成一團了。”
“玄苦師叔。”
“知道了,知道了,去吧,去吧。”玄苦以爲王奇要走語氣不爽的說道。
“弟子想請師叔到白龍城做客,白龍城中明善堂可是開了不少酒樓……”王奇還沒說完,渡光就感覺一陣狂風迎面捲了過來,吹的渡光臉皮都扯的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