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說天上一日,人間一年,可是這嵩山少林一日,也好似也頂的上人間幾月,隨着君寶的武功越來越高,佛法也逐漸精深,王奇已經從教君寶武功,到兩人相互印證。
王奇非常確定以君寶的心性和在少林寺的地位,無論如何少林寺都不會再把君寶住處少林了,系統還沒有提示王奇完成任務。
這到還沒有什麼,畢竟能在副本中跟君寶眼花武功,精修佛法,對王奇來說也不算是無聊,可是時間久,現在的少林寺上也不太平。
元朝由忽必烈建立,元朝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馬上治國,平日王奇對元朝的歷史理解不是很多,現在想想怕是一些文人也覺得元朝他們混的很失敗吧。
元朝強盛時期靠着馬上功夫,疆域東起白令海,西至阿姆河,北達北冰洋,南及南海,無論是大鬍子,還是北極熊,又或者是阿三都被元朝的鐵蹄打的抱頭鼠竄。
可是到了如何治理國家,元朝就麻爪了~或者說是馬上民族狹隘目光導致的,忽必烈在的時候還好,作爲一位有統治力的皇帝,忽必烈存在能壓的住手下那些豺狼虎豹。
忽必烈對漢家治國文化非常推崇,這也就導致了,接任的統治者如何選擇治國之策爲難,主要分爲兩派一派認爲應該延續忽必烈的治國策略,另一派認爲堅持以蒙古草原生存法則爲基礎的政策。
作爲一個知道歷史的現代人王奇當然清楚,第一種方法如果使用的好的話,元朝或許可以成爲一個在歷史上留下一個四肢健全元朝歷史,由武力一統,到文治大興,到國力衰竭,至滅亡。
就算是不能選擇第一種的話,第二種王奇覺得以元朝士兵的武力值,靠着縱橫天下騎兵部隊,未必不能寫一段屬於元朝的獨特歷史。
但元朝卻選擇了搖擺不定,忽必烈去世後短短的39年裡,元朝換了九圍皇帝,每一次皇位更換都是以大量內耗爲代價的,元朝中央政局動盪不安,這也就導致了元朝對國土控制力下降。
到現在的苛捐雜稅壓的人民喘不過氣,因爲元朝信奉佛法,少林寺作爲佛門正宗卻一直都生活的不錯,沒有受到凡塵俗世的影響,只是出家的僧人卻日見增多,到最後就算是少林寺也裝不下更多的僧人,停止收徒,每天都有日子過不下下去的百姓帶着孩子來到少林哭訴。
王奇見過很多依依不捨把自己還在襁褓之中孩子送上少林寺的父母,不由得讓王奇想起那個送自己上少林寺的女子,有感而發感慨王朝更替受苦卻是百姓,自己這一世的父母是否生活的安好呢?
“隱藏任務替父母報仇,反抗推翻元朝殘暴統治,清理天下廟宇,還佛門以清靜。”
“原來如此。”王奇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元朝就要完蛋,明朝朱元璋時期對僧人非常嚴格,對此王奇認爲也是無可厚非,其實不只是僧人,道士也是如此,只是朱元璋當過和尚對於一些寺廟中弊端站的更近,看的更清楚一些。“可是我又如何得知自己父母仇找誰去報。”
“請宿主自行摸索。”
雖然系統沒有明說,王奇卻眼神一亮,自行摸索就代表有線索給王奇查,而能跟王奇父母有聯繫的就是自己的師父覺遠了,既然如此王奇沒有猶豫,這個時間師父一定在藏經閣。
王奇來到藏經閣找到覺遠,覺遠放下經文看了一眼王奇,嘆了一口氣。
“癡徒,你精修佛法,心還沒放下嗎?”
“請師父責罰,弟子心中有了牽掛,如果不除此念,怕是無法在心平氣和研學佛法。”
“跟我來吧。”
王奇默默的跟在覺遠身後,來到覺遠房裡。
“你父親進士王明之因爲反對上頭對百姓的苛捐雜稅,沒有完成任務得罪了上官,被污衊貪污、瀆職和謀逆罪,東躲西藏也沒沒有逃脫朝廷的追捕,最後被……哎。”覺遠說到最後,也只能搖搖頭。
王奇沉默許久,雖然心中早有決定,可王奇不想表現的太明顯。“弟子想要下山。”
“如果你是想要下山祭拜父母,請示一下住持就可以了。”
“不,師父,弟子這次下山從此以後就跟少林沒有任何瓜葛,就算弟子被朝廷所抓住殺掉,也與少林寺沒有任何關係,無論弟子是違法犯忌都由弟子一個人來承擔。”
“什麼?不行,何至於此啊!”覺遠發現王奇眼神堅定,嘆了一口氣說道。
最後覺遠把住持和戒律院首座都找來把這件事說了,三人看着跪在面前沉默不語的王奇,皆深感爲難,王奇心志堅定是三人極爲罕見,如果能把這份心用在精修佛法上,未來必然是少林一代高僧。
可是也就代表着王奇決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阻止,還有就是王奇對少林情意卻是真的,在三人看來王奇骨子裡就刻着少林兩個字,不然以王奇的武功,早就一個下山,而不是自願等待師門責罰。
“從此少林寺沒有了天資聰慧的僧人奇寶,希望而世間多了一位心有大慈悲王奇,這也算是少林寺教育有方,王奇你下山吧。”最後住持打破了沉默。
“王奇有罪,定不負師門所望,望師父安康,望住持安康,望首座安康,望我少林永享太平。”王奇磕了幾個頭轉身離開了。
下山的路上,王奇站住腳步。“出來吧,君寶。”
“師兄你真的要離開。”君寶從叢林中跳了出來。
“是的,君寶少林寺就託付給你了,你已經成長起來,要爲少林寺擔當更多責任知道嗎?”王奇面帶微笑敲了一下滿臉不捨君寶的青殼。
“師兄我也想跟你走。”
“笨蛋,你跟我下山去幹什麼?你心還在山上,大丈夫不要像女人一樣扭扭捏捏,放心吧君寶,日後我們必然會相見,到時候你要成了少林住持,一定要從新把我這個罪徒重收院牆。”
“住持?我不行,我不行。”君寶聽到王奇的話趕緊擺手。
“我說你行你就行,不如賭一場,反正我已經不是僧人,如果等我回來的時候,你要是住持就親自把我重收院牆如何,回去吧,別忘了今天我們的談話。”王奇見君寶用期冀點點頭應下自己的賭約,而王奇和君寶兩人這一輩子就立下過這一個賭約。
幾日後,一處軍營,軍帳中有着濃厚的藥味,裡面時不時傳來幾聲咳嗽。
“天寶師弟別來無恙,不應該叫董天寶纔對,看樣子天寶師弟你受了很重的傷。”王奇旁若無人的走進軍帳中,本來躺着董天寶掙扎的站起來。
“師兄,難道你也想要我的命不成。”天寶變了,還沒等王奇說話,他已經伸手去拿刀,渾身如同一隻野獸拼死反抗的,看來下山這段日子改變了天寶很多。
“哎。”王奇嘆氣向天寶走了過去,王奇靠近天寶還有兩步的距離,天寶終於忍不住出刀砍向王奇,王奇側身躲過天寶的攻擊,伸出手砍在天寶後頸,天寶就這樣暈倒在牀上。
次日天寶緩緩轉醒,感覺渾身都很舒服的天寶,猛的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
睜開眼看到王奇正在一旁熬藥,而自己身上的繃帶重新纏好,藥也換過,天寶知道自己錯過了王奇。
“師兄對不起。”
“不要叫我師兄,我也離開少林,從此你、我跟少林寺再也沒有半點關係,叫我的俗家名字王奇。”
“王大哥,你是想來幫我。”雖然天寶年級比王奇大,現在看起來更是比王奇老了不少,天寶懂人情世故,不奢求王奇能管自己叫哥,畢竟叫了多年師兄,只有自己擺清楚自自己的位置了。
“錯,我是來救你,並且送你一場天大的富貴,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