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急的趙正是憋了不住的說:“能讓我們看看麼?傳說中的真的是有此物嗎?”
杜威和水墨顏相視一笑,彼此是達成共識。
杜威隨即是晃動了左手中的食指說:“你們準備好心裡,睜大了眼睛看看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或許你們會覺得不可思議。”
話說間,杜威已經是旋轉了套在他少擇指上的戒子,隨即,即刻見一股青煙擲地而成,鬼莫愁是現形而出:“主人,有什麼吩咐?”
林存生,趙正和猴子,眼睛是突瞪而出,貌似呼吸已凝固,眼前的一切,真的是太難以置信,像是魔術般,但又是虛幻的真實。
杜威向着鬼莫愁擺着手:“我只是做個實驗,你現在可以回到裡面去了。”
“是的,主人。”鬼莫愁一晃瞬間,化爲了一縷青煙,消失於戒子中。
林存生和趙正他們,想必是還沒反應過來,彼此都是愣愣的神情。
反而是猴子,忽的站了起來,重重的啪着自己的頭:“真的是TMD的邪了,若不是今天親眼所見,我還以爲是在觀看魔術表演呢!嘖嘖!這世間,真的是無奇不有呀!我信了,而且是心服口服。我之前還以爲都是你們杜撰的呢!”
聽着猴子的自言自語,一衆人,面面相覷,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不可能的事情是太多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在浩瀚的宇宙中,一切皆有可能發生。
商議過後,彼此都是達成協議,要儘快的找到第三件魔物。水墨顏目送他們離去之後,一個轉身,見着紫竹呆呆的望着自己。
紫竹是一臉的疑惑:“姐,你們又在商議些什麼?是不是最近遇到了麻煩?”水墨顏有意的避開了話題:“紫竹,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有些事情,你的身體是承受不起。”
紫竹心知明瞭,她何嘗不知道,從水墨顏緊鎖着的眉目,是猜測到了事情的不樂觀。從小,作爲姐姐的水墨顏,把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個人默默的承擔着,似母非母,像父非父,這份姐妹的情深,如高山流水,滾滾的蔓延,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知冷知熱的關心着她。
每逢想於此,紫竹的心底,都是春光明媚般的溫暖着。雖說自己體內的屍毒,一旦發作起來,是生不如死的疼痛,但每一次的發作,作爲姐姐的水墨顏,都是盡力而爲的施展着她的道術爲之鎮痛着她體內的屍毒。有姐如此,自己每次都是咬緊了牙關,一直在堅持着。
入夜,一抹潔白如紗的月光,淡淡的映照着,朦朧如一羞澀的少女,半遮半掩;又似羞答答的玫瑰花,嫣放芳華。
水墨顏靜靜的仁立在後院,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問題。
突然,四道亮光,從空而降,如流星般的轉瞬即逝。擲於後院方,形成了一股耀眼的光芒,直直的逼視着水墨顏。
水墨顏心裡一驚,急忙是佛身而起,暗暗的呵氣於掌內,以備防之,且是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四道軸光。
只見光形逐漸暗下,眼前,是忽現出四人影,兩男兩女。
水墨顏心裡是沒有底,看着他們四人的裝扮,是和自己沒有身區別。只是他們的眼睛,是忽悠着亮光,撲閃撲閃,難道又是冥界的羅剎?水墨顏在心裡嘀咕着,若真是如此,看來今晚,是避免不了一場惡戰。
一男子上前開了口:“你就是水墨顏?玄真後人的第三十七代傳人?”水墨顏甚是納悶,他怎麼知道我的底細,而且是絲毫不差。
水墨顏不自覺的打量着他,方見他橫眉寬額,金髮豎立,猶如雷振子般,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銳利目光。
水墨顏點着頭:“你所言不錯,我就是玄真的後人,我只是覺得奇怪,你們究竟是?”那男子擺着手:“行,你不必問我們是誰,呆會兒你就會知道,先讓我們領教你的武功底如何再說,看你配不配擁有玄真的稱號。”
後面的三人,一做拱手,異口同聲道:“步姑娘,莫邪,若塵,修羅,得罪了。”
水墨顏面不改色,那麼剩下的是?水墨顏正疑惑間,那男子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即刻是說:“我乃上邪,現招吧!”
話說間,四個人影,是即刻的騰空而起,忽左忽右,直上而下的逼迫着水墨顏。水墨顏瞬間是大驚,他們的疾駛速度,真的是雷厲風行。
水墨顏趕緊是旋腿鶴嘯沖天,避開了他們四人的攻擊。上邪,莫邪相互的示意一眼,唯有見二人影合一,一抹強烈的光芒,怒吼橫掃的衝擊波,直射而出。若塵,修羅,雙雙展使着二掌合擊,即刻是軸形的蓮花形狀就地驟成。兩股不同的凜冽狂風,是煞那的衝擊着水墨顏。
絢爛的亮光,照亮了後院的一景一物,忽幽忽淡。繼而是忽現出了虛幻的人影,若隱若現,一晃瞬間,即刻是把水墨顏罩在了一圈中央。
水墨顏深知要害,驚得銳口而出:“幻影分身術!”
且已是無暇顧及,立即是佛掌輕塵,掌掌連環相扣,一太極式的光圈軸,把水墨顏聚攏於此。忽而間,那些虛幻的人影,不分東南西北的攻擊着軸形圈中的水墨顏,或是開枝散葉的掌擊;或是嘯影飛天的擲地雙擊;或是倒掛猴子摘桃的掌掌合霹靂。
氣流的迴旋衝擊,撕起了落葉紛飛,殘枝滿地。
圈中的水墨顏,仍然是安然無恙。只是她的額頭,已有汗珠流下的痕跡,顯然是耗動了她體內的真氣。此戰不於久攻,必須速戰速決,拖久了,反而對自己不利。
水墨顏正想着怎麼樣的脫身之計,卻是見着無數道的亮光,聚攏爲一體,拔地而起,衝嘯着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