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兩位,讓你們久等了。”
水墨顏一臉的笑意,盈聲步伐而出。
“你言重了,我們也是剛到。”杜威說了句客套話。
“兩位請坐。”水墨顏幽雅的爲他們倒了兩杯茶水。
杜威是開起了水墨顏的玩笑:“你說說,我該怎麼給那個婦女一個完美的答覆呢?”水墨顏是愣了一下子,隨即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水墨顏是反問他:“那你認爲呢?該用什麼的措詞?”
杜威笑:“你放心好啦!我已經是打發好她了。”“哦!是嗎?”水墨顏是不以爲然的神色。
一旁的林存生,是不明白他們在打什麼啞語,一臉的好奇說:“你們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杜威和水墨顏是相視一笑,彼此是緘默不語。
倒是林存生在自言自語着:“看來我是多餘的呀!嘿嘿!早知如此,我就不應該來了。”水墨顏看着他說:“你這話是見外了,我們可是二次相見了哦!我還沒有請問你的尊姓呢?”
林存生是拘謹了起來:“哦!我叫林存生,很榮幸我們能再度相見。”
“水墨顏,我亦是。”
杜威隨口問了一句:“你妹妹知道這些事嗎?”水墨顏搖着頭:“她目前還不知道,紫竹是個可憐的孩子,以她這般年齡,是本不該承受的痛苦。
林存生則是一臉的關心說:“她怎麼了?”水墨顏不禁皺了眉,嘆了氣說:“唉!說來話長,不提也罷!”
“啊……”
一聲淒厲的哀嚎,驚擾了彼此。
水墨顏隨即是惆然失色:“紫竹………”
她是跨步急出,杜威,林存生也是慌忙的跟隨。
面前所見的一切,是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紫竹是**着腳丫,披頭散髮,由是她那雙眼睛,嫣紅如楓般的射出了冷冷的光芒。
杜威和林存生,不禁都是彼此打了個寒顫。
水墨顏是大驚失色:“紫竹,你千萬要冷靜。”
“姐,我好難受……啊……。”
紫竹的四肢是吱咯的響着,她的脣色,已是逐漸變爲灰暗。
水墨顏預感事不妙,急忙向杜威和林存生大呼:“你們趕快要把她按住,要快,時間來不及了,我去去就來。”
水墨顏的身影,是疾速的一閃而過。杜威,林存生聞言,左致右側方的鉗制了紫竹狂揮舞着的四肢。
足以見紫竹的力氣之大,把杜威和林存生折騰得滿頭大汗。
她一弱女子,何來如此兇猛的力氣?杜威和林存生,唯有是盡力的使出了全身的勁頭。
水墨顏忽旋而出,唯見她的右腕五指捻着五枚銅幣,左手揉着一團線麻。
杜威是急得大呼:“怎麼辦啊?我們快要按不住她了。”
“你們堅持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順間,水墨顏是一記倒掛騰空的拂曉月擲出了她手中的五枚銅幣,嘴裡隨即是默唸着:“金,木,水,土,火;東南西北行,擲!”
五枚銅幣即刻是旋轉運行,由緩而急,陣陣旋風隨地而起的塵土飛揚。只見一八卦的圖形就此鋪張而開,如一張大網的籠罩着。
水墨顏平沙落雁的旋轉回身,指尖彈線,細小柔軟的麻線,頓時是堅硬如鋼的五線分叉,直直的穿過了銅幣的孔中央。
客套的話語,是其樂融融着。
“姐!”
紫竹是一蹦一跳的邁進了門口,忽然是見到了客廳中還有兩位陌生的男人,是感到有些羞赧,正在猶豫着要不要進去。
水墨顏向她示意:“紫竹,這是姐的兩位朋友,怎麼了?有事嗎?”紫竹是反應了過來:“哦!沒事,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紫竹是羞澀的低着頭,轉身而出。
林存生的眼光,是怔怔的望着她離去的背影。他這細微的變化,水墨顏是看在了眼裡,然後她是笑笑而過。
杜威擺弄着手裡的茶杯說:“步小姐,不知道你找我們有何要事相商?”
水墨顏的臉色是凝重着說:“六月十五號那天,相信你們是目睹了天空曾發生的一幕?”杜威是不明所以的點着頭:“你所指的是那旋光嗎?”水墨顏點着頭:“確是如此,不知道你們有何感想?”
杜威冥思着,林存生是欲言又止。
沉默了一會兒,杜威晃了頭說:“想必你是應該知道了吧?這決不會是自然現象的那麼簡單。”水墨顏重重的嘆了氣:“你說得對,我就跟你們都明說了吧!那是幽冥王的嬰試出現光軸。”
“那是暗示着什麼?”杜威是迫不及待的問了句。
水墨顏是凝起了眉,深深的吸了口氣說:“在冥界,每次幻魔的劫變,都會歷經千年,而此時的現世,正剛是一個輪迴的週期,所以有些東西,在冥冥中,是已經註定好的,該來的總會來,逃也逃不掉。”
林存生是驚愕說:“幽冥王?聽起來像是蠻恐怖的。”水墨顏接上了他的話:“更恐怖的還在後面呢!他積累了一千年的怨恨,若是他重現的那一天,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樣的災難。”
杜威也是神色凝重說:“那將如何是好呢?我們總不能坐以待弊吧?既然他是魔,總會有他的死穴所在。”
“話說是如此,畢竟你們……唉!怎麼說呢!”
看着水墨顏的欲言又止,杜威深知,或許這場災難,已經是爲期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