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廣場,經過一個紅燈路口,艾迪爾巴努嘴笑意說:“喏!到了!”
林富愛和李小麗臺頭一看,見着是一間酒店,在酒店的門欄上方,嵌套着一快醒目的匾字:跨世紀酒店。字體可見龍飛鳳舞,且是張牙舞爪般力度,刻印乃是入鋁三分了。可見此人精湛的手藝,道行之久,功底之深。
在酒店的門口左右,各自擺放着兩隻石師,有着古典之美,靈秀,莊嚴,栩栩如生。尤其是石師的兩雙眼睛,眸瞳怒張,視傲前方,似乎天生就代表着它此乃是萬獸之王,叫人看了一眼,卻是望而生畏的感覺。微微張開的石嘴,半伸出的舌頭,彷彿是又是歡迎着從遠方而來的客人。此手藝如此的精湛,林富愛在心裡,暗暗的吃驚。
見着林富愛和李小麗看着石師發呆,艾迪爾巴嘴角揚起了一絲弧線,悠悠說:“閣下兩爲似乎對這石師感興趣?”
李小麗方是愣住,隨即接上他的話說:“我在想,此石師雕刻的手藝是如此的精湛,想必此人的道行,必定是在二十年以上了。”
“不錯!你真的是好眼力,此石師雕刻的主人,他的手藝,的確是精湛,他的道行也是在二十年之上,他的手藝,在我們庫爾勒市,卻是無人能所及的。”阿拉善提目光閃動說。
林富愛暗道:想不到李小麗對此方面既然頗有研究,平常別看他行事大大略略的,但在有的時候,他的眼光看物,如狼之銳利呀!
林富愛好奇說:“照你的話之說,那麼,他的身家,肯定是過百萬了?”
阿拉善提目光頓時暗淡了下來:“唉!只不過是他已經沒有那個命享受了。”
“這是爲什麼?難道說……”
“莫非閣下兩位一直打算在此酒店門口站着說話?”艾迪爾巴微微一笑,低沉的打斷了林富愛的話。他深遂的目光裡,是一股歉意之色,那是流露出來的眼神,散淡,遊離,叫人琢磨不透。他好像是在思考着什麼問題,此時,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或許他自己也不知道。
林富愛和李小麗,立即是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他們一衆人,緩緩的走進了酒店中。
即見一個禮儀小姐,她面帶微笑,目光如春,含笑如水,閃爍似流星,大而宛若的眼睛,撲閃撲閃,讓男人望上那麼一眼,春心蕩漾的了。再看看她的鼻子,小巧玲瓏的挺直,那是畫家之筆,才能點綴上去的裝飾,再往下看她的腮邦,嘴脣,淡淡的嫣紅,像是遺留在秋天樹枝上裡的一粒櫻桃,水嫩,透亮,表裡襯紅,若是叫人咬上一口,會不會全身都酥軟了呢?肌膚如雪,光華似鰍,彷彿似處女般。
她身着裙袍,恰到好處的鉤勒出她的標緻三圍,完美的曲線,盡展無遺,像是海里的一條美人魚,搖擺着她的尾巴,楚楚動人的在引誘着岸邊上的人們。她烏黑的長髮,瑪瑙的漆黑,絕望的黑色,灑落在她的香肩膀上,瀑布般的線直,她,真的是一個美人胚子。那種美,若是男人瞅見了,靈魂便是出殼的,再也挪不動腳下的步伐。
“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她櫻脣齒動,宛若‘出谷的黃鶯’之聲,悅耳,甜美,動聽。
艾迪爾巴滿臉笑眯眯說:“你好!有勞你幫我們開一套間房,這是我的兩位朋友,他們需要暫時住在這一段時間。”
她笑,目光轉向了林富愛和李小麗:“好的!請隨我來吧!”
李小麗不禁是看得呆了,她的眼睛,似就要瞪之慾出。美呀!她在心裡酌着暗道。林富愛瞧着李小麗的那副模樣,不禁是在心裡闇然失笑。
想她可是身爲一個女子,既然是爲着另外的女子看得是如此的目瞪口呆!可想而知,那個女人,是有着多麼的美麗了。
走過了長廊的樓閣,在樓閣左右的兩道上,是掛着一些山水畫匾福。有山,有水,有人,有物;或躺,或立。看着的人,實在是眼花繚亂,目不暇接。因爲那些山山水水畫畫,彷彿是渡上了一層金色的茫光,令人眩目的像是產生了錯覺般,如是墜到了一座皇宮裡,迷失了方向。
林富愛暗暗吃驚:看此酒店如此裝飾,應該是在五星及別上了。那麼,他入住的價錢,也是肯定不匪的。艾迪爾巴和阿拉善提爲何讓他和李小麗入住如此昂貴的酒店呢?他們的用意何在?難道說是顯示出他們的好客招待周到麼?若是如此?他們是沒有必要花費那些錢的,一定是有着其他的什麼原因。
林富愛在心裡,有這一團疑團,需要迫切的解開,但他又是想想,現在並不是時候,因爲他們剛出來咋到,對他們倆人並沒有瞭解,待一切安定下來再說吧!他如此想之,便是把心裡的那疑團,按壓而下。
那天使般的MM,一路自是淺笑盈聲,她的笑容,使人如沐浴春風,若是有哪個男人患了失眠怔,聽她此笑聲,他的失眠怔,或許就此會不治而愈。進了套間後,她依舊是一副笑容,逐一的向他們問好。彷彿她是不小心,墜入人間的天使,她那張叫男人想念非非的面孔,足是可以把一個不安分守己的男人,燃燒得灰飛煙滅。她那晃閃的目光,悚然的攝魂,誰要是望上一眼,三天三夜或許都捨不得合上眼睛了。
此套間,主臥房分開,米格調的落地窗簾,把整間臥房,籠罩在一片溫馨的格調當中,小巧的四方桌子上,擱置着一個花瓶,花瓶上面,豎插着一束不知名的花朵,有紅花,有黃花,還有白花,朵朵的嬌豔,有的剛剛是含苞欲放,像是個羞澀的少女,半遮半掩的裸露,在與情人,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