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這竄鑰匙是不能說明什麼。因爲你是做賊心虛,我想,你明明知道你的鑰匙丟了,而且你肯定是不知道是丟在了哪裡!所以在在當天,你就跟着夏麗那她的鑰匙重新的去配置,我是覺得奇怪,夏麗她爲什麼不直接的告訴你的鑰匙是在我這裡呢?我想,她有可能是忘記了此事。我是一直在琢磨着,既然你的鑰匙丟了,你怎麼會不着急呢?那可是重要文件檔案的鑰匙,並不是一般普通的。現在想起來,你是怕引起別人的懷疑,既然是在警局中沒有人聲稱誰撿到鑰匙,正好是合你的心意,所以你只好是在重新的配置,如果我沒有猜測錯的話,你在那天晚上,是想盜取總機組的密碼?不過,並不遂你的心願。”
李江隨即是冷哼的一聲:“這只不過是你的一相情願猜測罷了。”
李小麗凝起眉:“是嗎?我看未必!你是破解不了總機的密碼,所以也是無法向他們交代,而黑豹那時候已經是沉不住氣,在5月4號的那天,既然是強行了進入到了我們電腦的系統中,這又是必須要破解出分機的密碼,纔有可能進去到總機的C盤中,而提供給他分機的密碼,應該是你李江吧?”
李江突然是一聲淒厲的哈哈大笑:“李小麗,你這是在憑空捏造嗎?”
李小麗是嘆着氣:“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狡辯,其實,我實話的告訴你吧!黑豹在碼頭上的交易,根本是子虛烏有。那是我們編輯的一個計劃,目的是要把你引出來,當你知道我們放出的消息時,我想,你肯定會提前的來通知他們,可是你今天晚上萬萬想不到,我們三人在這裡等候你已經是多時了,爲的就是要你原形必露。”
李江的頭,是搭拉了下來:“李小麗,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推測,不錯!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包括你們前兩次在堵截他們的消息,也是我通知他們的。”
唐山是搖着頭,深深的嘆了氣:“唉!李江,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呢?你可是知道,你身爲執法警員,知法犯法,那後果,你想過了嗎?”
“你說的我都是明白,可我不得不這麼做。因爲我的老婆,是在他們的手上,如若我按照他們的意思行事,我老婆就會有生命之攸。你們可知道?這段時間以來,我的心理所承受的痛苦,又有誰知道呢?我無處訴說,也是不能說,只能是依照着他們的指示,一步又一步的陷入到深淵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一些組員,也是替他感到痛心疾首。
“李江,你爲什麼不把這一切都告訴我們?你這是何苦呢?現在不但是害了你自己,也是主張他們的囂張狂性。”
李江是楚楚的哀憐:“我能嗎?不!我不能!他們已經是警告過我,若是我把這一切說出來時,那就是替我老婆收屍的日期。你們是不知道,他們是何嘗的殘忍,活生生的把我老婆的一根手指頭剁了下來,那血腥的場面,是叫人做嘔。所以,我是沒有了選擇的餘地,既然是走錯了一步,一失足造就千古恨,俗話說得好,開躬是沒有回頭箭。”
李小麗唯有是安慰着他說:“李江,你現在明白,還尚是爲時不晚,我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把你所知道的,都通通的告訴我們,以是爭取減輕你的罪行,把青青和你的老婆都解救出來,或許法律能網開一面,對你所犯下的錯誤,重寬處理。”
李江黑色的眸子裡,頓時是閃爍着少許的亮光:“我都聽你們的,只要是能把我的老婆和青青解救出來,你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只是希望,我現在能儘量的挽回之前的過錯,到了最後,無論法院是怎麼樣的判決,我都沒有怨言。”
“嗯!很好!你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依舊是和他們保持着聯繫,儘量要掌握他們的行動消息,把他們的行蹤,徹底的摸透,只有是那樣,我們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李小麗,在他的心中,是醞釀着另一個計劃的誕生。
唐山,此時他們是猜測不到李小麗的內心所想,想不到他是散佈了一個小小的計謀,就能把警局中的內鬼揪了出來,他們是不得不心服口服呀!他的判斷,推測,是銳利的如一把韌劍,彷彿是如把劍的剖心而開,從而清清楚楚的窺視到了別人的內心所想。
當然,處理演出這場戲以外,除了他們三人,張Sir和夏麗也是參謀在其中,這過程中,也是起到了相關重要的作用。這齣戲能是如此完美的收工,跟他們的配合默契,是分不開的。
整頓好了局內的一切,他們又是馬不停蹄的追尋着黑豹他們的行蹤。
因爲是有着李江的‘悔過自新’,所提供給他們的線索,是自關重要。而且,還有高飛的協助幫忙,已經是把黑豹的老底揭了出來。
黑豹,自小是個孤兒,吃百家飯長大,因爲是個孤兒,所以打小時候起,他就是比正常的孩子多了一份堅強。
或許是孤兒身份的原因,爲他以後鋪墊走上黑道的基石。打他一出生,就是如一顆角落裡的小草,默默的,卑微在成長。沒有陽關的照耀,和他們一樣年紀的孩子,別人都是父母親掌上寶貝,而他,已經是註定被拋棄。遭受到別人的白眼,唾棄,在他幼小的心靈深處,似一把尖刀,把他的心,砌成一片一片的。
作爲一個孤兒,其實,他的內心,是極其卑微的。只是因爲,他無時不刻,都是在忌憚着一些周圍人們的嘲笑和卑賤的白眼。
可是,他的出身,有錯嗎?他能自己選擇嗎?
不,一切都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