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勢是迫在眉睫,他們此時是不能保證,夏麗是否還是依然的安然無恙。所有的警局人員上下,都是忙碌的一團,包括張Sir,也是親力而爲的參入到他們其中,聽其言,謀主意。
在其一方的他們,接到了張Sir給以他們假的密碼後。只見一個二十餘歲左右的男子,坐在了電腦前,他的嘴裡,是含着一顆棒棒糖,看似幼稚,臉上甚至還冒着幾顆青春豆,他的頭髮,是染成了宗紅色,像是一頭怒髮衝冠的獅子,張牙舞爪。但見他操作電腦的流程,是行雲如流水。
他細長的指尖,在熟練的鍵盤上,噼哩啪啦的敲擊着。在進入一層又一層的解密碼壓制後,在電腦的屏幕上,是顯示出了一行字:您輸入的密碼錯誤,請重新再輸入。
“豹哥,密碼錯誤。”那男子,輕微的嘆着氣。
“嗯!這也是我能意料之中的,他們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把密碼給我們呢!程宇,你有沒有把握破解出他們的密碼?”黑豹是問着他。
程宇點着頭:“豹哥你放心吧!只有給我些時日,沒有我破解不了的密碼。”
而她身後的夏麗,是被他的弟兄們固定在椅子上,實是動彈不了。
黑豹是緩緩的轉過了身,看着夏麗的眼神,是冷冷的。夏麗此時是能猜測到,他們又是白忙活了一場。心裡是安慰幾許,在安慰的同時,不禁又是擔心起自己來。他們能放過自己嗎?罷了,身陷階囚,也是沒有什麼好企盼的,生死由命。夏麗如此作響,倒是一臉的從容。
不過,另夏麗意外的是,黑豹是一聲不吭,向着他們示意了一眼,夏麗立即被他手下的弟兄持押而去。其實,當他們把夏麗帶到這房間時,看着他們擺放在桌子上的器械,形形色色的各種各樣器材,她是在心裡暗暗吃驚,想不到他們的作案設備,既然是如此的齊全。
由此可見,他們的計劃,是經過了密謀以久的。或許套用一句話,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只是夏麗還想不明白,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麼?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機組的密碼,難道是爲了要控制他們警察界的電腦系統?然後下一步呢?他們又要做些什麼?帶着如此種種的疑問,夏麗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雖身爲警察的她,現在是沒有理出任何的頭緒。而她現在更擔心的是,李清她現在怎麼樣了?他們既然是狠心的剁下了她的一根手指頭,如此殘暴的對待着一個女孩子,他們,真的是喪失了人的本性,畜生來形容他們,是更爲適合吧?
但令夏麗想不到的是,她所擔心的李清,是之前如她所料,早已經是安全的逃離成功。只是黑豹他們,爲了抓到她的本性弱點,故意的將計就計。因爲夏麗她並不知道,李清是否能逃離成功。
當看見那對熟悉的耳環時,夏麗已經是深信不疑,李清是落入到了他們的手中。人性的弱點,就是被揭露而出,從而是被他們瞭如指掌的操控着。
若是說到李清的那對耳環,怎麼會在他們的手上,只是一個巧合罷了。那天,李清發高燒之時,是迷迷糊糊的被他們擡走。然後李清是被他們安置在另一個房間裡,不知道他們是用了什麼方法,請來了一個內科醫生,爲她診治着。
當忙完這一切時,丁四就交代着兩個手下的弟兄,留下來看場。看着昏迷中的李清,楚楚動人的容顏,那兩人是邪念淫意,想趁着時機非禮她。
而李清,就此是被他們驚醒,驚慌的盯着他們大呼:你們想幹什麼?
那兩人,也是被她嚇了一跳,再者先前有老大交代過,要好好的看管着她,若是她出了什麼問題,就拿他們試問。畢竟他們是身份低下,也是不敢冒然行動,若是真的鬧出人命來,那可就是玩完了。
所以,當李清喝住他們時,他們是適當而止,沒有再做出什麼越軌的行爲。
不過,當其中一人看到李清晃盪在她耳垂的那對耳環,是如此的精緻,想必是價錢不菲吧?人嘛!總會有貪些小便宜的心裡。所以他就是要求把李清的那對耳環給他,如若不然,嘿嘿,那就是兒童不宜的畫面了。
無奈罷!李清迫於他們的淫威,唯有是小心翼翼的卸下她的耳環,纔是把他們打發就住。再後來,夏麗是使了計策,讓李清安全的逃離。
這件事情,是令黑豹氣急敗壞,如此一個嬌弱的一個女子,既然能給她跑了,真的是叫他難以置信。可事實已經是擺在他的眼前,唯有是氣不打一處了。
之後,既然是陰錯陽差的,李清的那對耳環,是落入到了丁四的手中。丁四是黑豹的左右副手,黑豹一向都是很器重他。
因爲丁四其人,是足智多謀,在他們黑道的生涯中,實在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所以丁四遂就將計就計,利用了此耳環來逼迫夏麗就範,讓她乖乖的說出機組的密碼。而那根血淋漓的手指頭,只不過是他們的一個晃子。當然,夏麗對於他們所做的一切,是被蒙在骨裡的。因而她致使致終都不知道,那根手指頭不是李清的。
話又轉回來,作爲警方的李小麗他們,是對於黑豹,丁四等其人,一無所知。對於他們的行蹤,他們現在是忙如焦頭爛額的步步追查。
一切,風起雲涌,黑白兩道的較量,是如上玄的躬箭,一觸即發。
在被他們關押的日子,夏麗已是坐立不安。張Sir給他們的機組密碼是錯誤的,那麼,他們肯定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思來想去,夏麗是沒有想到一個什麼好的辦法,不知道他們下一步,會從她的身上,玩什麼把戲?
當一團圓月懸掛上窗戶外時,灑下的亮光是朦朧的悽美。
躺在那小而窄的密閉屋子裡,只有一扇窗口,夏麗只能是從那窺視着外面的一切。月圓了,家中的親人,是否會愁腸寸斷呢?自失蹤以來,她的心,是沒有安穩過。過了今天,不知道有沒有明天,命運,已經不是由着她控制了。
身爲警察,卻是無端遭到他們的綁架,是她逃不過的劫難?還是冥冥中已經是註定好的結局呢?翻來覆去的夏麗,想想於此,亦是無奈的一夜無眠,明天,是否又是同樣的重複着?她是不得已而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