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雕又是在此得到了指示,撲騰的一展翅膀,遵着林富愛的吩咐,從洛絕的右側身飛了過去。
現在,林富愛與洛絕的距離,還是在十米的範圍之內。
但見林富愛是展手的一開,在他的手中,已經是多出了幾枚金光閃閃的銀針來。“飛天行鍼”,這一招式,是林富愛慣用的伎倆。只要是能將此銀針打中了穴位上,不管對方的武道是有着多麼的高深,此銀針,若是能成功的將此打入的話,十個人,必定會有九個要重重的栽跟頭。
“狐妖!你看看,你的左邊是什麼東西啊?”
洛絕心中一驚!趕緊是回眸的瞅看去,然而,在一直在潛逃中的他,既然是忽略了一個事實,在他後面一直窮追不捨的林富愛,竟然是他耍了個心眼。只是,當洛絕發現這一個事實之後,他纔是猛然覺悟,他是上當了。
風聲的急速,洛絕他是失去了躲閃的餘地。三枚金光閃閃的銀針,在林富愛呵氣一擲之下,既然是在他的右邊腰輸穴位上打了進去。
頓時,洛絕身體是一歪下,他的身體,既然是重重的摔了下去。那一刻,洛絕他是絕望的閉合上了眼睛。
他一世英名,今天,既然是落得如此的下場。
“主人!”
一直在纏鬥中的鬼奴,已經是被紙鳶纏上,恰好,洛絕身軀重重的從半空中益落的時候,剛好是叫他撞見了。
“哧”的一劍!
紙鳶的長劍,是準確無誤的插入到了鬼奴的心窩中去。鬼奴最後一眼,是帶着對這世界的留戀,他的身軀,頓時是化爲了一縷黑煙,纏繞在此硝煙蔓延的戰地上,久久的不肯消散。好像,他最後的冤魂,他是在告訴着一些活着的人,一些什麼事情。
轟隆!
是一聲顫動的響聲,洛絕的身體,重重的摔下。然而,在塵煙落地後,所有的人呢纔是發現,洛絕,他已經是遁地而走了。
徐徐落下的林富愛,他自是有些遺憾的了。
那些狐妖們,在洛絕橫遭厄運之後,他們是不戰而潰,紛紛的各自逃散去。一地的硝煙,得以平息了下來。
不過是,遍地殘屍,血河成河。
一衆鳥獸,它們當中的折損,也是殘傷而來一半的人數。不過最終,他們是打敗了九尾狐妖他們,他們的家園,總算是奪回來了。
至於洛絕,衆人都是知道,那個堪稱一世梟雄的虎妖王,他落得的下場,就是被林富愛發打出的銀針,重重的給予他當頭一棒,重傷的真身一現而出,頃刻是遁地的潛逃是沒有了任何的蹤影。
一戰而敗,洛絕,他最後是落得衆叛親離的下場。
戰場上,依然是有着少許的飛獸追逐着不斷在逃散的狐妖們,一追一逃,上演的是淋漓盡致。
“你們都沒事吧?”林富愛從大雕身上下來之後,他是非常欣慰的拍了此大雕的脖子,“小雕兒,洛絕的慘敗,你今天卻是功不可沒啊!”
“嘎!”的一聲,大雕是高高的撲騰了翅膀,徐徐的飛昇而上,但見它的一雙眼睛,其中的芒光,是明亮如天上的北極星。
“對了!紫衣呢?怎麼不見她人?”一戰下來,若非不是有大雕駝着,剛纔與洛絕在半空的拳腳比拼,若說是飛空,林富愛比起洛絕而言,他是遜色上了許多。
“紫衣她啊,現在可是忙得不得了,她一直在負責她師父和師姐們的撤離工作,我想,現在已經是差不多萬事了吧。”紙鳶是將劍刃收回劍鞘,一臉的輕鬆說道。
這個男人,他的武道,的確是少有人能比的。剛纔,在半空中與洛絕的比拼,那些招式的驚險,可謂是層出不窮。若不是親眼所見,紙鳶她是難以估測得到,紙鳶是很難相信,林富愛一個身材如此偏瘦的男人,他的武道,高深的厲害。對此,紙鳶對於林富愛的敬佩,又是多出了幾分愛慕之意。
“呵呵!如此看來,還真是難爲她了。若蘭呢?”林富愛驀然是發現,他身邊的女人,不斷的在出現,豆腐,他是吃過了她們當中的幾人,只是現在,他依然是保持着處男之身,不知道,這不是不是他的悲哀!有衆女圍繞在他的身邊,他至今幾人是還沒有把自己開包,是不是他的男人本色太過於遜色了些?
“林大哥!我在這裡呢!”
楚若蘭的出現,是在瞬間的,好像,她就是爲了在林富愛的召喚之下,楚若蘭,她纔是如同幽靈般的出現的。
“小丫頭,怎麼樣?一切都還習慣嗎?”之前,林富愛就是有心要把此丫頭給留下的,畢竟,雙方的交戰,血腥,是在所難免,而對於楚若蘭而言,她又是十分的討厭那些打打殺殺的場面,如今林富愛看見了這小丫頭,還是一副活潑亂跳的樣子,看來,他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楚若蘭的小嘴巴,是微微的嘟嚷而起,似乎,她是在很認真的思考着林富愛的問話。又好像是,對着剛纔那一場異常血腥的打鬥,她是在思考着,如何的來對林富愛措辭。
“丫頭!別在想了,我們斬殺的這些人,都是他們罪有應得的下場,我們回去吧!”不知道爲什麼,對於楚若蘭,林富愛只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妹妹來此疼惜而已,其他的因素,林富愛是從來不會去想。能有如此一個出色的,又是美麗迷人的妹妹來疼惜,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不是?
“紙鳶!這場戰鬥下來,我們當中則損了多少人?”
“差不多一半以上。”
雙方的打鬥廝殺,若是沒有傷亡,是不切實際的,只是林富愛卻是想不到,他們的傷亡人數,既然是那麼大。想必,在洛絕手下的一衆狐妖們,同樣是不能小窺了他們的力量纔是。
“這算是好的了!想當初,洛絕他率領着他的一衆手下,我們當中的姐妹,不知道有多少的人亡命在他的手中,今天這一仗,算是我們扯平了吧。”紙鳶是悠悠一嘆息,想她此刻,是爲着那些死去的姐妹們惋惜不已。
“我們收隊吧。”林富愛不想再去追究逝去的東西,如是再度將傷疤揭起來,往往那個過程,總是叫人痛不欲生。這些,林富愛他雖然是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他是可以感受得到的。
紫衣的出現,叫衆人,卻是爲她擔心了一把。只因,紫衣的一臉憔悴之色,彷彿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打鬥的激烈,她的身體耗能量,過度的耗費着。
只有是林富愛,他明白那個原因。紫衣的身體,原本已經是受了重創,如今,經過了這出奔波的擔心,勞累,可想而知,她能堅持到現在不倒下去,或許,對於紫衣而言,已經是一衆奇蹟的發生了。
“紫衣姐!你這是怎麼了?爲何你的面色,是那麼的慘白呢?莫非你受傷了不成?”楚若蘭是一把的上前攙扶住了紫衣,而此時,楚若蘭,她是一臉的擔心。
“我沒事!若蘭,我想和你的林大哥說幾句話,好嗎?”紫衣是勉強對着楚若蘭展露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然而,只有是林富愛才能看透,紫衣這一路的背後,她的所付出的艱辛,是叫一般人難以承受得住的。
紫衣她不惜自己的元魂,冒着有可能是隨時會灰飛煙滅的危險,爲的是,把她的師父和師姐們從洛絕的手中解救而出。
現在,她的這個願望已經是實現了,那麼,一直堅持在她心中的信念,當得以輕鬆的解除去那一刻的時候,她身心的疲憊,加上身體上的舊傷迸發,有可能,她已經是到了燈枯油盡的時刻。
林富愛是個明白人,當即,她從楚若蘭的手中,將紫衣纏繞住,微微一笑道:“紫衣,你什麼都不用說!一切,我都明白!這裡的事情,我們已經是辦完了!那麼,你也是該相信我,有那個能力來幫助你。”
“林大哥,你們都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楚若蘭是好奇的瞪着一雙撲閃的眼睛,對於林富愛與紫衣的對話,他們兩人,好像是在打啞謎一般,叫人聽着,卻是一番費解的不明白。
不過,卻是有一人,她隱約是猜測到了一些事情。此人,就是紙鳶了。
“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瞞各位了!”林富愛的視線,一一的掃射在衆人的臉上,“其實,紫衣她受了很重的內傷,我們之所以到此,爲的就是解救出紫衣的師父和她的所有被洛絕囚困的師姐們!還有一個就是,我並非是你們妖獸中的一員。話已經是說道這個份上,我想,你們應該能夠明白吧?”
“林大哥你說什麼?你不是我們妖獸中的一員?那麼,你就是……”楚若蘭的面色,是幾度的震驚和變化。
林大哥既然是人類,那麼,她作爲妖獸中的一族,以後,他們還會可能在一起嗎?不單是楚若蘭心情沉重起來,一直沉默不語的紙鳶,她的心尖,也是在微微的觸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