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降至,有請新郎和新娘入堂。”
一聲媒婆的吆喝過後,但見一個男子,他且是方臉,闊額,肥鼻,一身肉贅,胖得跟一頭豬的男子是華麗麗的出現了。
“此人,莫非就是雷大牛?”林富愛在瞥見雷大牛的那一刻,他幾乎是要爆笑的衝動而出,這一頭犀牛,夠然是夠拉風的。既然還是迎娶了十七爲姨太太?整個就是種牛啊!還真是能折騰!此刻,林富愛是有些望塵莫及了,相對於雷大牛而言。
“呵呵!今天,我雷某感謝你們大家的捧場,今天呢,是我迎娶十七姨太的美好日子,多餘的話呢,我雷某就不多說了,總之,今天再次,雷某再次謝謝大家的捧場!多謝了!”雷大牛是不緊不慢的對着衆賓客雙手做鞠說道。
林富愛一撇眼,他就死撞見了此刻的楚勇,他的一雙眼睛,已經是怒火中燒一片了。林富愛是暗暗叫一聲不好,若是此刻的楚勇,他不能控制住自己情緒的話,那麼,林富愛之前醞釀中的整個計劃,看來就是要泡湯了。
“楚叔!要穩住!”眼看楚勇是即將要控制不住他的情緒,一旁的林富愛,他是輕輕的捅了他一下,“您老若是想要搭救你女兒的話,那麼,此刻,就要好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怒火。”
廢了足足是有五分鐘的時間左右,林富愛才是好不容易將楚勇的怒氣給平息了下來。
接着,在大廳上,是雷大牛與楚蘭花的禮盒朝拜,在媒婆的高聲吆喝中進行。
“上拜天地!”
“中拜高堂!”
“夫妻對拜!”
“慢着!”就在媒婆高聲的吆喝“夫妻對拜”時候,林富愛一聲暴呵,將所有的賓客,都是嚇了一跳。
這小子是誰啊?雷大牛的場子,他既然敢來砸場?衆目睽睽之下,難道,此小子,他不想活命了不成?雷大牛是爲一方霸主,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
“你是誰?”雷大牛正是心理美滋滋的幻想着和新娘子的美好洞房之夜,卻是在當頭一棒之下,被人呵斥的一聲,他頓時是火冒三丈。他雷大牛誰人不知道?既然是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動土?雷大牛是非常的驚訝了。
“我是誰?你問問他們,就是知道我誰了?”林富愛馬上是故弄玄虛起來,“當年,我與表妹是約定,叫她在家等候我三年,三年我若是不歸來,她另可擇夫人再嫁,現在恰好是我和表妹相互約定的三年之期限,可我是想不到的,雷大牛,你既然搶先一步,強娶霸佔了我的未婚妻,大夥們說說,雷大牛這叫什麼?”
嘩啦!一衆的賓客,他們是想不到,事情,既然是這樣的?原來是新娘子的未婚夫追上門來了!
“哈哈!小子,別說你是她的未婚夫,即使是了又怎麼樣?再說了,我雷某已經是和新娘拜堂成親了,老子勸告你一句,速速給我離去,或許,日後,我還能給你個便宜,若是在繼續的糾纏不休,小的們,棒子伺候他。”雷大牛的一雙牛眼一轉動,當即,他立刻是對林富愛不客氣。
“嘩啦”的一聲,從院子的四周,已經是黑壓壓的圍攏上一羣人。
蒙蓋着紅喜帕的楚蘭花,在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之後,她趕緊是扯開了頭上的喜帕,一個面色清秀的男子,頃刻是映入了楚蘭花的眼眸中。對於這個自稱呼爲自己表哥的男子,楚蘭花,她心中,自是詫異不已。然而,當她看見了男子身後的父親之後,楚蘭花,她已經是知道,他們這是前來搭救她來了。
“哼!小子,你如果識相的話,就趕快給滾到一邊去,安靜的喝我雷某的喜酒!別給臉不要臉。”雷大牛瞅見了楚蘭花將喜帕撕開之後,他的眼睛,頓時是金光閃閃一片,再也是捨不得移開了。
真是操蛋的!他之前迎娶的那十六個姨太太,既然是沒有一個能及得上此楚蘭花的三分之一,此妮子,果然是個標誌的美人兒。此刻,雷大牛的慾念,已經是蠢蠢欲動了。若不是顧及滿屋子的賓客,也許在下一刻的時候,他當即是把新娘子的衣服一扯的一拋,憑着他的手段,將此小妮子吃了,還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面對着雷大牛一雙眼睛的色迷迷,楚蘭花是非常的厭惡,可是,在強硬的事實面前,她是無能力逃脫這一切。楚蘭花也是知道,這當中稱她表哥的男子,定是和父親一起的,是前來營救她吧?
可是,難道他們不知道,雷大牛的勢力,簡直是可以一手遮天了嗎?他們爲何,還要來白白的送死呢?
楚蘭花,面對着這個陌生公子哥的幫助,她是心中感激的,可是,她不願意父親和此男子遭受到雷大牛的日後迫害,隨即,楚蘭花是對着林富愛說道:“這位大哥,我蘭花謝謝你的好意了,總之,你和那位老伯,速速的離去,那老伯,蘭花感謝大哥的相助,你們走吧。”
楚蘭花說完這番時,她已經是滿眼的淚水,既然是無法改變的,不如,接受眼前的事實了。
“蘭花!你過來!”楚勇,他終於是按捺不住,對着楚蘭花是衝了過去。
可是,當即是一棒,馬上是朝着他的門面打了過去。
“不要!爹!小心!”
衆人都是吃了一驚!雷大牛的一棒,眼看即將是要在此老漢的門面上,狠狠的一棒當空砸了下去。
就在楚蘭花一顆心,幾乎是要竄跳而出的那一刻,即在他們對面的林富愛,他的出手,更是如同閃電般的急速。
“怎麼?連自己的岳丈,你都要打嗎?果然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林富愛是輕鬆的探手一抓,馬上是把雷大牛的大棒給及時的鉗制住。
好身手!衆賓客,一致是如此認爲!連雷大牛都是有膽子去招惹,此小哥,果然不是不凡。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雷大牛並不是一頭愚蠢的莽牛,在楚蘭花脫口而出喊“爹”的時候,他是預料,今天的事情,肯定是難以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