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當場就懵逼了!
什麼鬼招式?
邪惡推拿?
分經錯骨手?
還究極皮怪?
誰特麼要學這麼髒的招了?
“哼,若不是真元力被禁錮,你這些招式就算再華麗再強大,也完全沒用武之地!”大將軍冷哼道。
徐缺賤兮兮一笑:“沒用武之地?這話就不對了吧,實話告訴你,我四歲就能算天命,斷吉凶,那年我就算到了會有今天這一戰,所以苦下功夫,認真學武,終究還是派上用場了!我就問你,氣不氣?氣不氣?氣不氣?”
“你……咳咳咳……”
大將軍胸口頓時一震,猛的咳嗽起來,確實是被氣得岔氣了。
周圍那羣冰甲軍一聽徐缺的話,也差點眼前一黑暈過去。
四歲就給自己算命,還算到今天這一戰?你咋不上天啊?太特麼會吹牛皮了!
“士可殺,不可辱!今天我認栽了,但是……你們註定一敗!”大將軍這時來了氣節,沉聲哼了一句。
隨即他的目光掃向城牆那邊,戲謔道:“你們以爲玩這麼多花樣,就能勝券在握了?事實上你們的人數就是一個最大劣勢,這麼點人,根本難以堅持到最後,哪怕我們被你們殺了一萬人兩萬人,甚至三萬人都沒關係。因爲到最後,你們的人都會體力不支,被我們剩下的人就地斬殺!”
大將軍這話一出來,如同點破了天機,讓在場所有冰甲軍都恍然大悟!
對啊,就算被殺了那麼多人,可結局不一定就是我們全都會死啊?
我們這麼多的人,就算用屍體堆過去,終究也可以勝利!
只要一點點斬殺對方,一點點耗盡對方體力,他們這區區幾千人,到頭來還是得死!
“大將軍說得沒錯,士可殺,不可辱!諸位,隨我殺!”
頓時,一名小統領震聲吼了起來。
在戰場上,嘶吼往往是最能鼓舞士氣的辦法,還能震懾敵人。
這名小統領的一句話,頓時讓整支隊伍的士氣提升了不少。
甚至是聖地之中,透過青銅鏡看到這一幕的柳婧凝,臉上也微微露出一絲冷笑。
“看來他們還算機靈,懂得利用人多的優勢!”她戲謔笑道,依舊不認爲徐缺就能穩贏,畢竟人數差距,就是徐缺他們最大的劣勢!
“姜紅顏,你怎麼不看了?就不想知道這些人最後是怎麼死的嗎?我猜,他們肯定是累死的,咯咯咯咯……”柳婧凝轉過身看着女帝,捂着小嘴,咯咯笑了起來。
女帝再度睜開雙眸,平靜如水,淡然道:“你不出去阻止麼?用這麼多冰甲軍性命,就爲了換一個結果,值得麼?”
“有什麼不值得的?區區幾萬冰甲軍,就算全死了,我也要將雪城拿下,要那小傢伙粉身碎骨!”柳婧凝冷笑。
雖說冰甲軍是她手中一張很大的王牌,畢竟這是一支精銳的部隊,平時都能以一敵十。
可現在因爲徐缺,冰甲軍變得潰不成軍,所以柳婧凝已然放棄了這支隊伍,但她還是想看到,當雪城那些兵馬體力不支後,毫無還手之力的被剩餘的冰甲殘軍斬殺那一幕!
她迫切想看到那一幕!
“你太自信了!”女帝微微搖頭一笑,再度閉上雙眸。
而這時候,她身後那片禁制屏障的中心,幾乎開始化成一道細微的漩渦,正慢慢轉動着,逐漸擴張!
……
與此同時,戰場之上。
徐缺對於那名大將軍的話,感到十分的好笑!
體力不支?真搞笑,你以爲我們會沒想到麼?
“你還笑得出來?”大將軍陡然一怔,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因爲在火攻之前,他就曾看見徐缺露出過這種笑容!
“我爲什麼笑不出來啊?我特麼又不面癱!你覺得我們這麼雄壯的兵馬會體力不支麼?我也很好奇會不會,一起看看唄!”徐缺說着,雙手交叉抱在胸口,就那麼自信的看向城牆。
此時,城牆上的廝殺已經展開了很久。
司徒海棠留下一部分人在城牆上用諸葛連弩防禦,又帶了一部分人,鎮殺衝上城牆的冰甲軍!
鮮血染紅了城牆,屍體越堆越多!
到最後,雪城這邊的士兵,體力也漸漸流失了,開始面色發白。
畢竟殺人也是很累的!
“殺啊!”
“殺上去!”
“上面的兄弟堅持住,我們馬上來了!”
“他們的體力已經開始支撐不住了!”
“我們馬上就要贏了!”
這時,城牆下的冰甲軍,也僅剩不到一萬人,他們一路衝鋒,又躲火攻又躲弩箭,也有些疲憊了!
但比起城牆上一直在手起刀落,與敵人廝殺的雪城將士們,這些冰甲軍在體力方面還是佔據了優勢!
所以他們自信滿滿,認爲勝利就在眼前!
而且這是用自己戰友性命堆出來的路,好不容易殺到城牆這了,不可能再退縮了!
他們要的,就是勝利,爲死去的數萬戰友報仇!
遠處已經重傷的大將軍,也捂着胸口,嘴角再度掠起一抹冷笑。
“你看到了,你們還是註定一敗了!”他戲謔的看向徐缺,眼中浮現一抹瘋狂的報復快感!
徐缺則十分的平靜,突然伸手從懷裡摸出了一根冰棍,二話不說就往嘴裡塞去,然後就舔了起來。
大將軍頓時嘴角一抽。
太欺負人!
本將軍跟你說話,你丫的還吃東西!
等等,這吃啥呢?
吃冰?
有病吧你?打戰還隨身帶根冰在身上?
大將軍滿臉無語與鄙夷,扭頭又看向城牆。
下一刻,他就傻眼了!
城牆上的那羣雪城軍,本已經體力匱乏,可在這個時候,他們居然拼着會被冰甲軍砍中的危險,冒死從懷裡也掏出了一根冰棍,快速塞進嘴裡!
頓時間,不止是這位大將軍,就連那些衝上城牆的冰甲士兵,也都懵逼了!
幹啥呢這是?
全餓瘋了麼?
這種時候居然還冒死吃冰棍?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