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徐缺’強行裝逼成功,獎勵四十點裝逼值!”
“叮,恭喜宿主‘徐缺’強行裝逼成功,獎勵六十點裝逼值!”
“叮,恭喜宿主‘徐缺’強行裝逼成功,獎勵七十點裝逼值!”
“叮,恭喜宿主‘徐缺’強行裝了個很溜的逼,獎勵兩百點裝逼值!”
……
頓時,接連一大串系統提示音在徐缺腦海中響起。
全場衆人則滿臉僵固,傻愣在原地看着他,久久無法回神!
你的人生沒有故事,唯帥字貫穿一生?
我的天吶,這得是多自戀的人,才能說得出這種臭不要臉的話來?
老天咋不把你劈死呢?
“轟隆——!”
突然,雲空中響起一聲悶雷滾動的動靜,只是十分普通的春雷乍響,並沒有真正的雷出現。
但還是讓衆人眼皮猛的一跳,驚喜連連,以爲老天真的是要劈死眼前這白衣少年呢!
唐柳風整個人都傻了,從第一次見到徐缺,看他幾句話就把一羣壯漢戲耍了,頓時就覺得這是個很厲害的人,值得來往,並學習他身上的優點。
可後來在客棧一談,唐柳風又覺得這位“李兄”似乎很坑人!
結果今天一來大明湖,唐柳風的三觀幾乎都變了。
簡單一句話概括,就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而雅夫人也是徐缺的話弄得錯愕不已,久久纔回過神來。
她原本以爲這少年會跟其他人一樣,年少輕狂,遇見女人便會把曾經的光輝往事添油加醋講出來,博取女人的愛慕,結果卻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句回答,簡直是大大的出乎意料!
這也讓雅夫人眼中的玩味變濃了,她發現自己對這個白衣少年更加感興趣了,而且這興趣是來得前所未有的快。
“咯咯……”她捂嘴輕笑,優雅而嫵媚誘人,美眸掃向徐缺:“公子這回答,倒是很與衆不同!”
不知不覺,她對徐缺的稱呼已然從“少年”,轉變爲“公子”!
徐缺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但依舊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拱手道:“承讓承讓!”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雅夫人笑問道。
徐缺脊背一直,頗是自豪道:“在下炸天幫李白,字太白,乃是北大清華的學子,目前單身,有房有車!”
“……”
雅夫人愣是又傻眼了一下,緊跟着又抿嘴笑了起來。
從未聽過這種奇怪的自我介紹,但她卻聽得很有趣!
而在場衆多學子卻紛紛蹙眉,炸天幫?
我靠,這傢伙簡直有辱讀書人的斯文,居然去加入那些打打殺殺的幫派,而且幫派名字還如此粗俗!爲何要叫炸天呢?我們讀書人應該高雅呀,不該粗俗,像炸天這種名字,根本是要不得的呀!
也有人滿臉疑惑,皺眉思索道:“這傢伙不是東成書院的,可是怎從未聽說過有北大清華?”
“不知道呀,你們誰聽說過有叫北大清華的書院嗎?”旁人也疑惑的向衆人問道。
衆人紛紛搖頭!
“李公子,既然三道題關已過,不如繼續下一關吧?這次輪到你出三道題,每道題在十息之內,若無人能答對,便算你贏!”這時,雅夫人柔聲細語,眸間熠熠生輝,抿嘴笑道。
徐缺眉毛頓時一挑,嘿嘿,終於輪到我出題了,玩死你們!
他捋了捋身上白色長衫,做足了姿態,宛若吟詩誦詞般的模樣,沉聲道:“第一問,諸位今日來參加宴會,假如發現雅夫人給你們的金帖不小心掉了,請問該怎麼辦?”
此問一出,衆人紛紛錯愕,緊跟着,所有人紛紛露出不屑的冷笑。
“金帖掉了,那自然是沒辦法了,只能自認倒黴回家!”
“不,雅夫人如此大度親民,可以找雅夫人再拿一張!”
“咦,不對,這題有陷阱啊!”
“沒錯,金帖掉了,正確答案應該如他今日的做法,來闖題關纔對!”
“我靠,果然如此,差點被騙了。”
“小子,你輸了,金帖掉了,那就應該來闖題關!”
衆人紛紛在短短的十個呼吸間內,統一了答案,滿臉譏諷的看向徐缺。
雅夫人也微微錯愕,顯然沒想到徐缺會問出這麼簡單的問題,但隱約又覺得有些不對!
果不其然,徐缺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看向衆人:“你們這羣傻-逼智障,金帖掉了,撿起來就行了啊!呵呵,還好意思說闖題關,就你們這點智商,闖你麻痹闖!”
“……”
全場瞬間沉寂!
所有人都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答案,而且……偏偏還很有道理,讓人無言以對。
不過徐缺最後的嘲諷噴罵,更讓衆人氣惱,每位學子都對他怒目相視。
若不是雅夫人在場,恐怕衆人已經擼起袖子衝上來找徐缺打架了!
有人怒斥道:“豈有此理,你這人簡直有辱斯文,說話竟如此粗俗,簡直不配當讀書人!”
“不錯,而且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雅夫人面前說髒話!”
“你還有沒有將雅夫人放在眼裡了?”
衆人開始給徐缺戴高帽,試圖讓雅夫人懲戒他!
然而雅夫人小口微張,也略顯驚訝,並非是因爲答案,而是被徐缺這出口就罵人的話給驚訝到了!
讀書人……不都是把名節看得很重要麼?不都是以溫文爾雅示人麼?怎麼偏偏就只有這小傢伙跟別人不一樣呢?
想到這裡,她又不由得浮現起了笑意。
“本宮相信,李公子只是一時失言,不過……從現在起,本宮不希望再聽到這類髒話。所以,李公子也請注意剋制!”雅夫人笑吟吟的看向徐缺,顯然是沒有動怒,反是多了些許欣賞。
但她那句不希望再聽到這類髒話,卻是認真的,並不像在開玩笑!
徐缺也謙虛的笑道:“雅夫人放心,在下一向不喜歡說髒話!”
衆人滿頭黑線,你丫的還不喜歡說髒話,信了你的邪了,今天就你一個人髒話連篇!
這時,雅夫人又開口道:“言歸正傳,李公子剛纔所出的這道題,確實有趣!那麼本宮宣佈,第一問過關,請公子出第二問吧!”
徐缺手一揮,衣襬一甩,點頭道:“第二問,我就出簡單點吧。
王大娘的鄰居叫二蛋,每天碰面,二蛋都會禮貌的跟王大娘打招呼,王大娘見二蛋人還不錯,便介紹他去自己兒子的客棧裡當夥計,見面第一次,王大娘的兒子便熱情問道,‘你就是二蛋吧?’,二蛋很拘謹禮貌的應了句是,王大娘的兒子又熱情道,‘我經常聽我孃親誇讚你,以後你就來這當夥計吧,對了,現在住哪呢?’結果二蛋回答之後,被王大娘的兒子打成重傷,請問,這是爲什麼?”
啊?
二蛋被打成重傷了?這……這是爲什麼啊?
許多人聽完,紛紛傻眼。
也有一些較爲聰明的學子,開始思考起徐缺剛纔整個問題!
“二蛋是回答問題之後,才被打成重傷的,那麼緣由肯定是出在這個回答上!”
“不錯,王大娘的兒子問二蛋住哪,二蛋又是王大娘的鄰居,那他應該是回答,住你……”
一名學子剛說一半,陡然止住了,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