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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三名七雄會的年輕人來說,他們是恨不得那連月海死的越遠越好,最好是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
要知道在七雄會的時候,他們就曾經給那連月海使過絆子。
但奈何那連月海的實力和手腕還真不是蓋得,輕易就破解了他們那些小手段,還一步步的成爲了七雄會的香主,使得他們再也沒法去針對了。
七雄會的領導層雖然都是當初建立了七雄會的那些先輩的後代,不過其他人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這些年來七雄會也一直在吸收新鮮血液,連月海就是他們精心培養的年輕一代弟子之一,作爲標杆豎立的,這使得他們再也無法去針對連月海,否則他們家的長輩就會出面教訓他們了。
也幸虧那連月海功的利心太重,平日裡都忙着修煉和香堂當中的事務,沒有搭理沈天瑤,萬一要是讓兩個人徹底確立了關係,他們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本來這次連月海失蹤他們還都拍手慶幸呢,但結果沈天瑤卻非要偷跑出來尋找,三人無奈之下也只得跟着她一起出來。
現在沈天瑤看到那三人竟然想要離開,她頓時柳眉倒豎,一撅嘴道:“哼!要走你們走!找不到連大哥我是絕對不會回去的。”
其中一人不情願道:“你把他失蹤的消息告訴會主多好,到時候會主自然就會讓人去尋找了。”
沈天瑤理直氣壯道:“告訴我爹的話,萬一連大哥是因爲自己的原因失蹤的怎麼辦?他可是會被我爹責罰的,現在我先找到連大哥,問問他爲什麼失蹤,也好找我爹求情啊。”
三人差點氣吐血,你擔心你的連大哥被會主這責罰就私自出來找他,你怎麼不擔心我們陪你出來會不會被會主責罰?
三人對視一眼,也只得繼續跟着她胡鬧下去,他們若是把沈天瑤仍在這裡,估計罪過更大。
酒樓的飯菜上來後,四人吃飽喝足,沈天瑤開始指揮道:“章啓,這次該輪到你去找那些門派打探沈大哥的消息了。”
他們這一路上來都是靠着七雄會的身份詢問當地一些跟七雄會交好的宗門,看沒看到跟連月海長相相似的人。
他們都是七雄會的嫡傳弟子,打聽個人而已,那些門派當然會給面子,連月海回江南道只是稍微遮掩了一下面貌,也沒有易容,很容易就被那些地頭蛇留意。
就憑藉這招,他們四人便一路上磕磕絆絆的從七雄會所在的汝南道一直走到了江南道。
不過那叫章啓的年輕人卻是撓了撓腦袋道:“這可就難辦了,我們七雄會跟江南道的勢力一項都沒什麼交情,你讓我去問哪個宗門啊?”
沈天瑤又將目光看向另外兩名年輕人:“6晨、陳伯玉,你們兩個有什麼辦法?”
三個年輕人對視一眼,均是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
他們三個從小到大都在七雄會修煉,一直修煉到先天境界,還沒有正式開始闖蕩江湖,可謂是一丁點的江湖經驗都沒有,這一次能夠走這麼遠來江南道已經算是運氣了,他們哪裡還有什麼辦法?
沈天瑤氣道:“廢物!都是廢物!如果連大哥在的話,他肯定會有辦法的。”
章啓小聲道:“要是連月海那個混蛋在這裡的話,咱們就不用找他找的那麼辛苦了。”
沈天瑤頓時柳眉倒豎道:“你說什麼?”
章啓連忙搖了搖頭道:“我什麼也沒說。”
但這時,一名相貌猥瑣的中年人卻是忽然湊上來道:“幾位是想要打聽人嗎?在下張不三,久在江南道廝混,堪稱是江南道包打聽,你們想找誰,只要有他的實力、相貌特徵,我保證能給你找出來。”
6晨連忙一皺眉道:“不偷聽我們說話?”
那張不三一張嘴,露出了一口難看的大黃牙道:“這位公子,你這麼說可就冤枉我了,我就在你們旁邊的位置喝酒,你們說話連點遮掩都沒有,我當然能夠聽到嘍。”
聽到張不三這麼說,四人的面色都是一紅。
正常江湖人在酒樓這種公共場合談論一些隱秘的事情都會選擇一個包間或者是壓低音量,反正武者打通了耳竅之後就算是再細微的響動都能夠聽得見。
他們的江湖經驗幾乎爲零,城府也淺薄,所以才犯了這麼一個低級的錯誤。
不過6晨還是沒有放鬆警惕:“那我們怎麼相信你是真的?萬一你要是騙我怎麼辦?”
張不三在心裡暗笑了兩聲菜鳥,但面上卻是恭維道:“三位公子和這位小姐可都是先天境界的強者,在下不過勉強是後天中期而已,怎麼敢騙你們呢?”
6晨等人在心中一想也是,這張不三說的也在理,他便道:“那我將連月海的相貌實力都告訴你,你可要快點把他的下落都告訴我們。”
張不三嘿嘿笑道:“先不着急,咱們先來談談價格,畢竟收集消息也是要廢人力物力的不是?幾位公子小姐也不能讓我白跑一趟啊。”
三人中的陳伯玉豪爽的扔出了一錠金子,看樣子足有十兩之多,他豪邁的一揮手道:“好說,只要你的動作麻利點,這金子就都是你的。”
不過看着這錠金子,張不三卻是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來:“幾位莫不是把我張某人當乞丐打呢?
好歹我張某人也有着後天中期的實力,去哪個小家族當門客每個月給的錢都比這個多,現在辛苦的販賣情報消息,就值這點金子?”
陳伯玉不滿道:“那你想要什麼?”
張不三嘿嘿笑道:“我輩都是武林中人,要的當然是一些武者修煉所用的物資嘍。
靈丹妙藥可以,奇珍異寶也可以,寶甲兵器更是求之不得,這些東西諸位可有啊?”
四人互相看了看,全都愣住了。
他們的父輩都是七雄會的高層,這些東西當然是不缺的。
但現在他們是偷偷摸摸的跟着沈天瑤來到江南道,他們又不是修煉狂人,再加上江湖經驗淺薄,那些修煉用的丹藥和上好的療傷藥可都沒有帶出來。
看到四人這幅樣子,張不三卻是冷笑道:“諸位,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我這裡的消息情報保真保值,但卻也是明碼標價的,小本經營概不賒欠,如果你們拿不出有用的東西來,我可不會給你們情報消息的。”
沈天瑤咬着牙道:“陳伯玉!把你的佩劍拿出來!”
陳伯玉面色頓時一變,連忙道:“不行,這是我晉升先天境界我爹給我的獎勵,這可是黃級兵刃,怎麼能拿出來換情報?”
就算是陳伯玉再傻也知道黃級兵刃的珍貴,雖然他爹乃是七雄會的高層,黃級兵刃也不是就這一把,但若是他真做出了拿黃級兵刃去換消息情報的事情,估計他爹打不死他也要打殘他。
沈天瑤冷哼道:“我就問你給不給!你要是不給,現在你就離開我眼前,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陳伯玉掙扎了半晌,最後只得一咬牙拿出了自己的佩劍交給了張不三,惡狠狠道:“你的情報消息若是錯了,我肯定饒不了你!”
張不三連忙拿過那佩劍,抽出劍身一看,一股冷冽冰寒的氣息頓時傳來,劍柄上面還有兩個小字:沉霜。
他心中頓時一喜,是真貨沒錯,一個消息換了一把黃級兵刃,他張不三這次是真的碰到大肥羊了!
收起那把沉霜劍,張不三正色道:“幾位請放心,你們可以打聽打聽,我張不三的情報什麼時候有過錯?若是錯一分,十倍奉還!”
話音落下,張不三便從衣袖當中拿出紙筆,寫明方纔他們敘述的連月海的實力和相貌特製,放入了一個小紙筒當中。
而他又從另外一個衣袖裡面掏出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小鴿子,把紙筒綁在鴿子腳上放飛。
這一套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異常的熟練,看得沈天瑤等初入江湖的菜鳥一愣一愣的,他們還詫異的盯着張不三的衣袖,心中猜測他那雙寬大的衣袖當中到底還藏着什麼東西。
過了不到一刻鐘,那鴿子返回,張不三得意洋洋的從鴿子腳上拿出傳回來的情報,但他剛看一眼面色頓時一變,連忙想要將那紙條撕碎。
但6晨手疾眼快,仗着自己先天境界的實力一把將那紙條奪了過來,冷哼道:“你什麼意思?我們給了錢這情報就是我們的,你還想隱瞞不成?”
說着,他低下頭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內容,面色頓時也是一變。
沈天瑤看到他這幅模樣頓時着急道:“你快說啊!這情報上面究竟寫的什麼內容?”
6晨猶豫了一下道:“這上面說有形似連月海的男子當街刺殺江南道總捕頭蘇信,被蘇信重傷後帶回慶陽府六扇門審問。”
“什麼!連大哥他受傷了?”沈天瑤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焦急之色,拉着6晨他們就走。
而在他們身後,張不三卻是急的跺腳道:“完了完了,原本以爲宰了幾個菜鳥肥羊,結果卻惹來了這麼一尊凶神,虧大了啊!”
張不三在江南道販賣情報,怎麼可能不知道蘇信現在的威勢?
他敢下狠手宰6晨他們是因爲他是這裡的地頭蛇,背後也是也有人的,惹不起大不了躲着。
但這事情牽連到了蘇信這尊凶神,人家就在江南道,這怎麼躲?
雖然不知道今天這件事情會不會被蘇信知道,張不三都決定先離開江南道避避風頭,以穩爲主。(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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