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乾淨後,走出梳洗房,婉兒正在收拾牀上的被褥,見她一手提着被褥角,臉色卻羞紅一片,好像發現了什麼。
沈近看到婉兒的表情,突然心頭一個激靈,難道婉兒在牀上看到了什麼?難道昨晚他做春夢夢遺了?被她發現了痕跡?
沈近想到這裡,老臉一下子滿面通紅,暗暗自責,修爲未恢復,身爲普通人的他,都幹了什麼呀?
沈近急忙逃離房間,婉兒看見沈近狼狽模樣,竊笑不已。
沈近來到餐廳用早餐,卻見長田法子不在,心想她昨晚一定練功練得太晚了。
正當他喝第一碗粥的時候,長田法子現身了,她來到沈近面前坐下,二人相互問好。
今天的長田法子打扮一新,身着一套粉白色的練功服,依然是那麼地美麗,她就這麼落落大方地坐在那裡,就已經自成風景。不過今天沈近似乎覺得長田法子看他的眼神似笑非笑,突然感覺不安,難道婉兒將他在牀上夢遺的糗事告訴了長田法子。
想到這裡,沈近的老臉再次紅了起來。
長田法子一早梳洗時,就得到婉兒的報告。她之前向婉兒交代過,沈近住在這裡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任何事情,無論鉅細都要彙報給她。
沒想到一大早,婉兒彙報了這個讓人害羞的糗事。長田法子當時正在刷牙,聽到沈近竟然夢遺了,頓時一口牙膏沫吐了出來。
現在見沈近忸怩不安,長田法子更是覺得好玩,眼神中似笑非笑的意味更加濃烈,而沈近則更加不安了。
長田法子知道差不多了,不忍心讓沈近難堪,於是打破尷尬的氣氛,對
沈近道:“昨天修煉傾國傾城,有一招頗難練習,需要幫手,等下可以幫我嗎?”
沈近自然一口應允,吃完早飯,二人來到練功房。
長田法子先向沈近演練了鳳戲凰,但是沒有什麼威力,沈近自然知道這招鳳戲凰,需要男女配合,最好是情侶。
但是玲瓏武館都是女性,沒有一個男人,他現在是武館內唯一的男人。
長田法子想練習此招,只有找他幫忙。
沈近沒有舞蹈功底,但是好在修煉武道,手腳比一般人靈活許多。一般的舞蹈動作都能完成,在長田法子的教誨下,沈近的舞蹈很快就上手了。
過了半小時,二人開始操練這招鳳戲凰,既然是雙人舞,二人自然避免不了親密接觸,沈近經常與長田法子手牽手,時而托住她的腰肢,時而摟住她的後背,接觸動作非常多。
當二人真正沉浸到鳳戲凰的意境中,長田法子將她對沈近的情感全部融化到這段舞蹈中去,沈近充分感受到她的深情。受到意境的感染,沈近情不自禁地也慢慢投入感情,漸漸地這一招鳳戲凰的精妙與威力展現出來了。
二人的配合越來越和諧,彼此之間的動作是那麼地融洽自然,沈近充分感受到這一招的偉大,不禁感嘆創造這一招的輕舞仙子是多麼地偉大。
二人沉醉在這個意境裡面,眼裡只有對方,再不分彼此。
終於練刁告一段落,停下練習的沈近恍然悟過來,看着眼前依然與他相偎在一起的長田法子,他不禁心想,剛纔沉醉在意境中的長田法子對他的深情,究竟是真是假。
不過此刻見長田法子依然深情地看着他,沈近又懷疑,她是不是還沒有從剛纔那招鳳戲凰中擺脫出來。
沈近輕聲問道:“法子”
接下來的話沈近竟然說不出口,他竟然不忍心打破彼此親密的狀態。
長田法子
開口問道:“公子,剛纔法子舞得好不好?”
沈近當然點頭稱好,長田法子的舞蹈魅力他已經充分感受刻,這段舞蹈已經融進她的靈魂與情感,自然無比的驚豔。
“這段鳳戲凰,是我爲公子傾情所跳,公子喜歡嗎?”
沈近不由自主地點頭道:“喜歡”此刻的他也忘記自己是否還在舞蹈中。
沈近修爲還沒恢復,整個人心志都不如之前那麼強大堅定,此刻的他很容易被外界感染,他已經被長田法子對他的感情打動,二人彼此深情對視對方,眼球裡都是對方的身影。
此時婉兒突然闖了進來,打破她倆親密的狀態。
“館長,楓葉武館的葉輪子求見”
聽到婉兒的話,沈近長田法子立即鬆開彼此,長田法子道:“公子,法子去見見他,一會就回來”說完,長田法子離開了練功房。
沈近此刻才徹底冷靜下來,想起剛纔與長田法子那麼親密的狀態,他不禁感到自責,自己到底是修爲未復,心志大不如前,剛纔那一幕他竟然情不自禁陷入了對法子的情感漩渦。
不過他發現剛纔與法子的雙人修煉,對他修爲恢復大有幫助,此刻他的修爲恢復了不少。
玲瓏武館的偏廳裡,長田法子與葉輪子見面,葉輪子道:“長田館長,現在日本修道界全體出動,在日本境內瘋狂搜尋沈近,玲瓏武館卻對此事漠不關心,沒有任何動靜”
“我們武館如何做事,還用不着別人指派,不勞葉兄操心,如果葉兄爲了此事而來,就請回吧”長田法子聽到他說的是這件事,頓時就心生不愉。
“聽秋月前輩說,當天是一個蒙面女子救下了沈近,此女氣勁顛峰修爲,使出不要命的招式救了沈近,我一直在想,整個日本修道界,哪位女子可以擊退受傷的秋月前輩,想來想去,在我心中好像只有長田館主纔有這個能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