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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這個冷麪人強大或者異能,卻也無法瞭解聶凡的真正實力與底牌。
他看都沒看着冷麪人,擡腳邁步,從這個奇異空間踏了出來,站到了九山的對面。
九山看着聶凡就這麼簡單的走了出來,眼神裡露出一絲,旋即笑着道:“小友福澤深厚,造化不淺。”
聶凡知道這些風水師習慣講究這些,點了點頭:“外面還有五人。”
“不用擔心,”九山似乎對這四個字情有獨鍾,今天已經說了不知道是第幾遍,看着聶凡笑道:“剛纔那個,只是我不小心讓他闖進來,其他人進不來的。”
聶凡沒有再說話,看向寧家的三人。
寧雪見聶凡殺了那冷麪人走了出來,心神震動了一下,卻也放鬆下來,抿着嘴,認真的給九山插針,拔針。
寧忠書也暗暗鬆了口氣,神色緩和,給九山擡腿彎腿,擡手彎手,使勁搓揉,給他活絡經脈。
寧守青一邊在他頭上施針,一邊號脈,一直嚴肅的眉頭微微放鬆。顯然,九山的傷勢被穩固了下來,在向好的一方面發展。
聶凡一直在一邊看着,九山的傷勢太重,他根本插不上手。
足足又過了一個小時,寧守青慢慢的將九山身上的銀針拔下來。
“呵呵,老寧頭,你又救了我一命。”九山感覺着自己體內好似又充滿了力量,笑呵呵的看着寧守青說道。
寧守青臉色一直古板,聞言道:“我早就跟你說過。風水有傷天和,會遭天譴,你偏執意不信。”
如果是別人停了寧守青的話,肯定惱羞成怒,但九山卻不以爲意。笑着說道:“你治病救人恐怕救的也不都是好人吧?”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分好人壞人。”寧守青道。
“呵呵,你個老倔頭,”九山笑着坐了起來,看向寧忠書與寧雪,道:“這個老倔頭倒是好福氣。”
寧忠書。與寧雪都是小輩,兩個老人家打嘴仗,哪裡又他們插嘴的分,兩人見九山傷勢穩住了,都笑着鬆了口氣。
寧守青卻不想聽他這些廢話,收拾起東西。直接道:“你的傷勢已經穩住了,後面你自己來吧。我們回去吧。”
寧忠書與寧雪聽了都一怔,他們現在都是筋疲力盡了,而且天色這麼黑,難道他們要趕夜路回去?
“別聽這老東西的,”九山站起來,感覺着渾身發熱的身體。看向寧忠書寧雪道:“就在我這住幾天,這老東西以前恨不得天天待在我這,現在學會裝模作樣了!”
“哼,你們不走,我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寧守青來了脾氣,背上藥箱就要走。
“你走出去給我看看?”九山好整以暇看着他笑道。
“你!”寧守青這才發現,根本就沒有出去的路,指着他,古板的臉上一片鐵青。
“別理會這老東西。”九山轉頭看向寧忠書寧雪,道:“因爲他老婆那點事,記恨了我這麼久,沒見過這麼小氣的。走,都累了。咱們去吃點東西,小友一起來吧。”
九山笑着又看向聶凡,手一揮,他們右手邊的牆忽然間轟轟打開,露出一道門來。
幾人向門內看去,只見一個黑色小東西,抱着一個似玉米模樣的黃色東西正啃的興奮。
一見門打開衆人看來,立即擡頭睜大雙眼盯着幾人,旋即好似突然醒悟過來,抱起那玉米轉身就跑,好似怕他們會搶一般。
“呵呵,”就是看着笑了笑,轉頭看向寧守青道:“老東西,你要是不進去,我就將你那點光榮史講給你兒子孫女聽。”
“你!”寧守青大怒,但看着兒子孫女的表情,冷哼了一聲,揹着醫藥箱向裡面走了進去。
“都進來吧。”九山笑着說道,說着邁步向裡面走去。
幾人都跟在九山身後,向裡面走去。只見一個石室接着一個石室,隨着九山的靠近,紛紛打開一道門,他們走過又合上。
寧雪走在聶凡身側,看着他,暗吸了一口氣,輕聲道:“聶凡,謝謝你。”
她也沒想到,聶凡竟然會真來找她,而且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救了他們一家人的命。
聶凡微笑,道“舉手之勞。”
寧雪剛要說話,卻見幾人已經出了石室,來到了一片桃林中。
只見處處桃花開,鶯歌燕舞,嘰嘰喳喳,充滿了生機,簡直是世外桃源,落英繽紛,美不勝收。
聶凡第一時間神識就掃了過去,立即發現,這還真是一處世外桃源,因爲這裡根本不是地面,應該是一個湖底,類似於小半山景天湖那個地底。
“走。”九山看着這片桃林,心情格外舒暢,笑呵呵的說道。
“哼!”一旁的寧守青卻沒有多少驚奇之色,顯然他不是第一次來“你以爲桃林你化解你的一身屍氣嗎!”
寧忠書與寧雪對兩人的爭吵早就習慣,也沒有在意,第一次來這裡,眼神裡都震驚之色,想不到,地球上還有這樣的地方。
聶凡聽着寧守青得到話,心裡忽然一動,他確實在九山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濃的化不開的屍氣,顯然是常年與屍體打交道的緣故。
“你這老倔頭。”九山向前走着,沒有在意他的揭短。
寧雪與寧忠書真的很驚奇,這裡沒有太陽沒有月亮,卻光亮如白天,溫度如常,桃花盛開,清香襲人,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幾人沒走到多久,就來到一個小院子,剛剛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撲鼻的飯香。
只見一箇中年美婦正在不斷的給院子正中的一個一張桌子上飯,看到幾人過來,連忙不動聲色的向裡面走去。
幾人都看到了。誰也沒說話,只是寧守青冷哼了一聲。
“來,不要客氣。”九山只當沒聽見,笑呵呵的帶着幾人向前走去。
嗖
幾人還沒近前,一個黑色小東西忽然間從幾人身後穿了過去。一下子跳到桌上,抱過一塊竹筍就嗤嗤啃了起來。
不僅是聶凡,寧家三人也都知道這小東西是就是養的,也都沒奇怪,隨着九山,在桌邊的竹椅上坐了下來。
飯菜很簡單。沒有一絲肉腥,卻又撲鼻的香味瀰漫,令人食慾大開。
“諸位,不要客氣。”九山笑着說道。
他還沒說我,寧守青已經吃了起來。
寧雪與寧忠書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九山,九山連笑着擺手“不管這老東西。我們吃。”
九山又轉聶凡,道“小友,不用客氣,有什麼事情,咱們吃完飯再說。”
聶凡點頭,拿起筷子,夾向一塊豆腐。他剛靠近,忽然間一個小爪子閃過,忽然間將這塊豆腐抓走,站在桌子,三口兩口吃了下去。
聶凡筷子又轉向另一邊,剛一伸手,小東西立即抓了過去,照樣飛快吃了下去。
“小友是不是得罪這小東西了?它最是記仇了。”九山看着這一幕,頓時笑呵呵的說道。
“被我捆過。”聶凡看着這個小東西道,顯然它這是報仇了。
“原來是它帶你進來的。怪不得。”九山聞言點頭,他佈下的陣法越是靠近院子越厲害,想要無聲無息走進來根本不可能。
寧家三人都看着聶凡與這小東西,目露好奇。這小東西明顯很聰明,竟然知道記仇。
“如果你在跟我搶。我就再綁你一次。”聶凡向着黑色小東西道。
吱
小東西一聽,立即從桌上一溜煙跳到了九山的肩膀,衝着聶凡齜牙咧嘴,聲音古怪,吱吱叫着挑釁。
聶凡沒有理會它,開始吃桌上的這些東西。他想知道,寧家藥膳裡的靈液,是不是也來自眼前的風水大師。
小東西不敢下來了,聶凡將一塊筍片放入嘴裡,入口即化,香甜可口,卻沒有一絲靈液蘊含。
聶凡又轉向其他盤子,六七個盤子,都被他吃遍,卻沒有發現一點靈液,心裡明白,寧家的藥膳,恐怕不是來自九山。
幾人見聶凡吃的快速,也不自覺的跟着快了起來。
沒多久,幾人就吃的差不多了。寧家三人早就筋疲力盡,滴水未沾,自然吃了足飽,聶凡開頭吃的快,後面卻吃的極少。
九山因爲傷勢的關係,也沒有吃多少,倒是他肩膀上的小東西,竟然吃了一個人的飯量。
“老東西,你知道住的地方,帶你兒子跟孫女過去吧,我跟小友再聊兩句。”九山看着寧家人都累的不行,轉頭看向寧守青道。
寧守青古板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滿,旋即皺了皺眉眉頭,背起藥箱站了起來。
寧雪看了眼聶凡,輕輕點頭,跟着寧守青向院子不遠處的竹樓走去。
等三人離開了,九山纔看向聶凡,目光平靜,充滿了打量意味。
聶凡沒有動,神色平靜的看着眼前的白髮老者。他知道,這個人絕非一般人可比,雖然行走地下,卻能看遍看透世情。
“聶小友可相信命理?”過了許久,九山看向聶凡說道。
聽到他將自己的姓氏都加上了,聶凡知道九山的話估計比較鄭重了,道:“命理之說虛無縹緲,我只信自己。”
九山點頭,道:“人生危難不可數,唯有篤信方可前行,小友的話確實有道理。但老朽專研命理幾十年,行走於地下,觀日月星河,卻有了一絲心得。”
“前輩請說。”聶凡眼神異色一閃,難道九山真的能夠看到一絲未來?
九山神色認真的看着聶凡,道“小友儘管將殺氣隱於心內,但無形的殺氣卻一直環繞身周。你心性堅韌,一直篤志前行,但路上困難重重,幾番身死,猶不能達成!”
聶凡臉色微動,他身周有無形殺氣繚繞不散,這是正常之事,被人看出來也正常,真正讓聶凡變色的是最後一句話。
‘幾番身死!’
他確實已經死了一次,難不成還要死幾次?而且,‘猶不能達成’不是預示着他永遠報不了那血海深仇?
聶凡想着,眼神冷冽,心裡不禁涌動着一股殺機來。
“小友莫慌,”九山感覺着聶凡身上突然出現的殺機,心裡一驚,連忙開口道“靜下來聽我說。”
聶凡心裡一凜,連忙收斂身上的殺氣,暗暗吐了口氣,壓抑着涌動的情緒,擡頭看向九山,道“前輩請繼續講。”
“這是我從小友的內在命數看到,”九山臉色微鬆,道:“小友的命理很奇特,老朽從未見過,從你現在的命數來看,儘管未來困難多出幾倍,但卻有沖天之勢。”
“沖天之勢?”聶凡看向九山。
“沒錯,”九山道:“在古代開來,是帝王之相,在現在來說,確實成就巔峰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