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爺喜歡!
沒錯,這就是沈傲的理由。
這個女人既然選擇了對付自己的舉措,那麼對於沈傲來說,她就是敵人了!
只要是敵人,在沈傲的眼裡可不會分什麼男女。是以,沈傲纔不會有半分憐香惜玉之類的想法。
“告訴我,大明尊教的人都藏身在哪?”沈傲出言問道。
原本榮嬌嬌眼中還有幾分抵抗,但是很快,她的雙目便變得無神空洞起來。這是九陰真經裡的一門移魂大法,平日裡用來打架並沒什麼用處,不過用於審問犯人,卻是極好的功法。
“在……。。”眼神變得空洞無神的榮嬌嬌,開始一字一句的回答起了沈傲的問題。
基本上沈傲問什麼,她就會答什麼。
曼清院,燈光通亮,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而在尚秀芳的宅院門外,烈瑕正一臉溫惱的怒意,對門前的一名丫鬟質問道“什麼?秀芳不肯見我?難道你沒有跟他提過我的名字嗎?”
“秀芳大家要見誰或是不見誰,這可不是奴婢能夠做主的,大人您還是請回吧。”門口那丫鬟一臉無辜的表情,開口說道。
“那讓我進去問候一聲總行吧?問候完我就走。”烈瑕一臉不快的表情說道。今日裡,他原本是沒想過來找尚秀芳的。可從手下的人那得知了榮嬌嬌正和董淑妮一起,在曼清院的雅閣內伺候沈傲後,他心中的慾火騰的一下就燒起來了。一想到洛陽雙姝,如今正在別的男人懷裡輾轉承歡,他就感到十分的壓抑,想要好好發泄一番。
以往,烈瑕不是沒想過用音樂方面的才能去打動尚秀芳,令其讓尚秀芳對自己傾心。可是隨着王世充得到了那和氏璧,他漸漸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一個男人,只要有絕對的權勢、強大的實力,那麼什麼樣的女人不可以征服?
是以,他打算今日來這曼清院對尚秀芳用強。就算事後尚秀芳對自己抱有恨意,但只要自己能接任大明尊教,成爲那身份無上尊貴的大尊,難不成還怕一區區藝伎不會對自己屈服嗎?
不得不說,王世充的事情有了沈傲的插足後,也間接的加快了烈瑕腦殘的進度。他本應該在大明尊教被剷除後,腦子才逐漸變得愚蠢起來。
但現在,烈瑕此時的狀態,又何嘗不是一種腦殘愚昧?
門口的丫鬟面對烈瑕的再三請求,不由有些猶豫了。一來,看來人身上的衣物,明顯不是一般的客人。二來,若是因此得罪了對方,這客人惱怒的也不會是尚大家,而是自己。
烈瑕看出了對方的猶豫,當即輕笑了一聲,拿出幾錠金子來,一把放在那門口丫鬟的手裡。
“這裡是五錠金子,你有了這些錢完全可以買上好幾棟宅院,過上富足的生活。接下來,你是願意繼續當這沒出息的守門丫鬟,還是拿下這五錠金子,過上旁人羨慕不已的日子?”不得不說,烈瑕還是很懂得拿捏人心的。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視金錢如糞土。至少,眼前的這位守門丫鬟就做不到。
守門丫鬟頓了頓,隨即不着痕跡的將金錠收入了衣袖裡。
“你快點進去快點出來,可別惹惱了尚大家,她萬一生氣了的話,我就得被責罵了。”
“多謝,多謝!”烈瑕聽言後,連連笑着點頭,快步朝宅院內走去。這一刻,烈瑕的目中神采四溢,如狼、似邪,幽幽閃爍着青光。
天空中,烏雲遮蔽了明月。夜風漸漸的停歇,庭院內空寂無人,唯有尚秀芳所在的那房子裡擺着一盞燈火。
在曼清院,雖然外面依舊熱鬧喧譁,可這裡,卻是顯得格外的幽靜。
烈瑕走到尚秀芳的門外,才用頗爲磁性的嗓音向屋內打招呼道“烈暇求見秀芳大家。”
“請烈公子回去吧。”烈瑕的聲音響起,屋內的尚秀芳就輕緩其言道。聲音好比天籟般動聽悅耳,有如清泉石上流一般地美音。
“秀芳大家,烈瑕是真心求見,還望你能應予這一次。”烈瑕眼中寒芒閃過,聲音卻依舊十分客氣和熱忱道。
“妾身近段身體不佳,無心會客。此時夜深人靜,烈公子不請自來,於禮不合,請自重。”
烈瑕聞言,哈哈一笑,雙目光芒大作,笑吟吟的站在屋外道“烈瑕知道秀芳大家近來芳心寂寞,無人陪伴左右,所以主動請纓而來,願爲填補秀芳大家的空虛寂寞。若秀芳大家再不肯賜見,烈暇只好自行入屋相見了。”
“烈瑕,你好大的膽。”尚秀芳天籟般的聲音登時怒而嗔道“實在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浪登徒子。你可知這裡是曼清院,若是你敢胡來,我可是要叫人趕你出去了。”
烈瑕得意的眯了眯眼睛,戲弄的笑道“秀芳大家,你有所不知。這曼清院的掌櫃乃是我烈某人的朋友,更何況眼下曼清院正是客人到訪的高峰期,你就是叫喚的再大聲,也絕對沒人能聽到。桀桀桀,如此妙聽動人的聲音,何不留待一會兒與烈暇交歡時展現?”說罷,烈瑕一把推門進入,並且入門後,徑直往屋中灑下一道紅色的煙霧。
煙霧極速擴散,轉瞬間就瀰漫到了全屋。
尚秀芳在屋內嗅到那怪異的煙霧,心中立即警惕,知道不妙!
好在緊急時刻,尚秀芳並沒有忘記沈傲交給她的那塊玉佩。還別說,方纔烈瑕到來之前,尚秀芳就是怔怔的在凝望着玉佩出神。
尚秀芳屏住一口呼吸,用力的將玉佩捏碎,心裡則是想着道:希望沈先生沒有騙自己,這玉佩真的能喚來他援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