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場外的狩獵林裡面,沈傲在繪聲繪色的和商秀珣她們講着三國演義的故事,與此同時,飛馬牧場卻是迎來了另外一方的客人。
這前來飛馬牧場的客人,正是代表着李閥勢力的李秀寧了,隨同她一起的還有傅君瑜。不過這會兒沈傲若是在場的話,對於跟着李秀寧一併而來的另一個人,肯定不會怎麼友善了。沒得說,這傢伙正是柴紹。
自從上一次被沈傲羞辱了一番後,柴紹和李秀寧的婚事算是告吹了。對此,李淵也從其他方面試圖補償柴家。只不過柴紹這傢伙有點缺心眼,一心認準了李秀寧後,便滿腦子想着如何讓李秀寧回心轉意。
這不,聽到李秀寧要來飛馬牧場進購一匹戰馬,他便屁顛屁顛的跟着來了。
柴紹一族代表的勢力,可以說算是李閥麾下的砥柱中流。這廝要恬不知恥的跟着一起來,再加上家中父親、二哥也沒有阻擾,李秀寧總不能攆着他走吧?
無奈之下,也便只好任由着他跟來了。
因爲李淵早廢掉代王隋恭帝楊侑自立爲王,李秀寧的身份也水漲船高由原來的郡主變成了公主。再加上以往李閥就和飛馬牧場有過不少的交集,故而李秀寧抵達飛馬牧場後,很是順利的就來到了內城。
李秀寧一經打探,結果卻是得知商秀珣不在飛馬牧場裡面,不由好奇的問道“你們場主呢?”
飛馬牧場的大總管商震笑了笑,歉意道“秀寧公主,我們家場主早上就出去狩獵了。不過您也別急,在下已經派人去通知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場主就能趕回來了。”
“既然秀珣有事,也就不用忙着叫她,我先去客房休息一會兒,一路上有些累了。”李秀寧臉上雖然是容光煥發,但眉宇之間卻難掩倦意。
她一心投注在沈傲的身上,又如何肯願意再嫁給柴紹?但是看父親和二哥的意思,似乎有意讓柴紹繼續討好自己,那麼用意自是不言而喻。
以前的時候,李秀寧倒是沒覺得什麼。但是現在的她,卻深刻的感受到父親和二哥似乎只是將自己看作利益樞紐的一環。因爲和柴紹成婚,能增進李家勢力的穩固,父皇和二哥便毫不考慮自己的想法。
有時候李秀寧也會在想,自己爲李家做那麼多,究竟是爲什麼?這樣是否值得?
聽到李秀寧這話,衆人都知趣的紛紛散去,只留下大總管商震負責陪着李秀寧去客房。
見商震一路跟着,李秀寧露出個甜美的笑容,聲音動聽道“大總管何必如此客氣,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了,我都快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了!”
商震笑呵呵的道“也是,那小姐先行去休息,我去吩咐下人開始準備晚膳!”
商震一走,李秀寧便帶着傅君瑜進了客房所在的院子。傅君瑜跟在李秀寧身後左右環顧了一圈,隨即問道“秀寧公主,我們什麼時候去找那姓沈的?”
李秀寧苦澀的笑了笑,搖頭道“你問我,我問誰去?現如今,我也不知道該上哪才能夠找到他。”
“你不是他的姘頭嗎?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傅君瑜口無輕重道。
李秀寧表情一陣尷尬,有些無語的看了看傅君瑜。但是對於傅君瑜給自己扣上的這個身份,她卻沒有急於去否認,而是反問道“你爲什麼這麼執着的要找沈先生?就因爲你姐姐思念他而導致茶不思、飯不想?”
傅君瑜恨恨的咬了咬牙,點頭道“是啊!我師姐自從回來後,就整日心不在焉的。我可是打探了好久,好不容易纔從她那裡得知,她喜歡上了一個叫沈傲的男人。”
“然後呢?”李秀寧復問。
“然後我就來了中原啊,我倒想看看,能讓我師姐像是着了魔症一般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樣。”
“那麼,現在呢?”李秀寧按捺住笑意,繼而又問。
傅君瑜撇了撇嘴,看了李秀寧一眼,肯定的回答道“最近跟着你,看到你的模樣後,我發現你跟我師姐的情況也差不多,都是茶不思飯不想,一個人沒事的時候就傻呵呵的發笑。所以我的結論就是,沈傲這個傢伙,絕不是什麼好人。”
傅君瑜這麼一說,頓時讓李秀寧啞然失笑。李秀寧目光有些迷茫的看向天空,附和道“是啊,他的確不是個好人。總是勾起了我們女兒家的心思,自己卻是自顧自的離開了。”
“不是好人那你還惦記着他?你看,你又來了,笑得傻呵呵的。”傅君瑜十分不理解的說道。
“……那呂布見了,棄了公孫瓚,便戰張飛。飛抖擻精神,酣戰呂布。連鬥五十餘合,不分勝負。雲長見了,把馬一拍,舞八十二斤青龍偃月刀,來夾攻呂布。三匹馬丁字兒廝殺。戰到三十合,戰不倒呂布。劉玄德掣雙股劍,驟黃鬃馬,刺斜裡也來助戰。”
“這三人圍住呂布,轉燈兒般廝殺。八路人馬,都看得呆了。呂布架隔遮攔不定,看着玄德面上,虛刺一戟,玄德急閃。呂布盪開陣角,倒拖畫戟,飛馬便回。三個那裡肯舍,拍馬趕來。八路軍兵,喊聲大震,一齊掩殺。呂布軍馬望關上奔走;玄德、關、張隨後趕來。三人直趕呂布到關下,看見關上西風飄動青羅傘蓋。張飛大叫:“此必董卓!追呂布有甚強處?不如先拿董賊,便是斬草除根!”拍馬上關,來擒董卓。正是:擒賊定須擒賊首,奇功端的待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