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些人該不會是強盜吧?”跋鋒寒的演技也是十分的不錯,在沈傲開口後,他連忙附和了一句,並且有模有樣的拔出刀來,警惕的看向柳宗道等人。
柳宗道面色一陣尷尬,好歹他也是飛馬牧場的四大管家之一,被人看作是強盜,這讓他面子往哪擱啊?
不過一想到眼前的三匹神駿,柳宗道又突然覺得損失點顏面似乎也沒什麼。
柳宗道極力掩飾了一番自己的尷尬,隨即語氣十分誠懇的說道“幾位朋友,我們並沒有惡意……請聽我解釋。”
“還解釋什麼?你們一大幫人追了我們這麼久,肯定是想打劫我們的銀兩對吧?哼哼,不過你們以爲靠着人多勢衆,我們就會怕的話,那也只能說你們太天真了。”跋鋒寒十分裝逼的將刀拔了出來,厲聲道“直管拔劍吧,有我鐵木真在此,何懼你們這羣強盜造次?”
沒得說,跋鋒寒這名字妥妥的是沈傲給取的。三人既然要喬裝扮演成美食家混進飛馬牧場,那麼之前的名字肯定是不能用了。
怪只怪近段時間,沈傲那青鸞劍仙的名頭實在太響亮了。估計就算是這飛馬牧場的人,也絕對聽聞過。
“這位壯士誤會了,我們絕對不是強盜!”柳宗道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纔好。就算自己是強盜,也不會打劫什麼銀兩,而是搶這三匹神駿啊!
當然,強行搶奪這種事,柳宗道是肯定不會幹的,好歹他也得顧及到飛馬牧場的名聲。
“你們既然不是強盜,那老追着我們幹什麼?”白清兒站在沈傲的一旁,假裝不解的問道。
嗯,三個人的演技必須都要點個贊。瞧瞧眼下這三個傢伙一副無辜的表情,好像真的一無所知似的。
柳宗道不知三人是在演戲,見對方肯聽自己解釋,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繼而說道“是這樣的,我等乃是飛馬牧場的人。我看三人似乎是愛馬之人,並且見到三位的神駒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所以纔想過來與諸位結交一番。”
“嗯?原來如此,莫非你們想搶劫的是我們的馬?”跋鋒寒目光嚴厲的眯了眯,再次拔刀“少廢話,直管拔劍吧!有我鐵木真在此,何懼你們這羣強盜造次?”
這貨似乎十分享受扮演‘鐵木真’的角色,尤其是剛纔那句浮誇的臺詞,他居然好意思連續重複了兩次。
沈傲不着痕跡的踢了跋鋒寒一腳,示意他戲演得有些過了。
“原來諸位是飛馬牧場的朋友啊,如果你們真的是來自飛馬牧場的話,在下倒是相信你們絕不會做那強盜行徑的事。”沈傲帶着溫和的笑意,看了看柳宗道幾人一眼。
柳宗道剛纔差點被跋鋒寒這貨氣得半死,如今聽聞沈傲這一番話,心中不由感激淋涕,暗歎這位公子纔是明事理的人啊。
“對對對,這位公子所言不差。我們飛馬牧場的人,又怎會做那強盜行徑之事呢?”
“慢!”沈傲把手一伸,止住柳宗道的話,改口道“我雖然相信飛馬牧場不會做強盜之事,但可沒說過會相信你們。”
“啊?公子,可我…我們就是飛馬牧場的人啊。”柳宗道鬱悶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你說你們是飛馬牧場的人,難道你們就是啊?證據呢?沒有證據,叫我們怎麼相信?”白清兒哼了哼,目光依舊十足‘警惕’的看着柳宗道他們。
“不錯,一看你們就長得像是強盜,半點也不像是什麼牧場的人。”跋鋒寒撇了撇嘴,繼續唱反調道。
柳宗道握了握拳,強行忍住揍人的衝動。一直以來他都對自己有一股驃悍的男子之氣,感到十分的自豪。未曾想這男子的氣概今天反倒被人誤以爲是強盜了,這上哪說理去?
要不是爲了想買下三匹神駿,柳宗道真心是一刻也不想跟這三人多聊。
可事實的情況,他又不得不繼續跟對方巴結關係。就算沒辦法買下這三匹神駿,若是能暫借這三匹神駿在飛馬牧場和母馬做種一段時日,那也是極好的。
“這樣吧,如果三位不相信我等的話,我等可以將武器解下來。”柳宗道說完這話,不由將腰間的佩刀解下來,拋的遠遠的。
跋鋒寒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柳宗道說道“你把刀丟了幹嘛?就算你們是強盜,難道你們以爲我鐵木真會怕嗎?憑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可遠遠不是我的對手。”
聽聞跋鋒寒這話,柳宗道就差沒氣得吐血,撿起刀來跟這廝大戰三百回合不可。
“那不如這樣,我邀請三位去我們飛馬牧場做客。等你們到了牧場,自然就能證明我們的身份了,不是嗎?”柳宗道忍着憋屈,退而求其次道。
沈傲摸了摸下巴,喃喃道“這樣啊,不過好端端的,我們幹嘛要去那飛馬牧場?”
“只要幾位願意來我們飛馬牧場做客,在下定當代表飛馬牧場好好招待諸位。我也知道如此的要求,定是十分冒昧,可是———。”
“別可是了,你不就是想多看一看我們的馬嗎?這不算什麼問題。聽說你們飛馬牧場的場主,是遠近馳名的美人,不知道這事是不是真的啊?”沈傲再次打斷柳宗道的話,轉而問道。
“啊?”柳宗道感覺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不過他很快,就領會了沈傲的意思,連連笑答道“是啊,我們場主絕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哦,這就有意思了,能見到傳聞中美貌傾城的商場主,這種好事我們又怎麼會拒絕呢?走吧,這位老兄,你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