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隨者林士宏目光平靜的看了眼惡僧,而後戲謔着道“你若是敢耍小心思,主公同樣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替換掉你。”
聽到林士宏這話,惡僧只感覺一陣毛骨悚然。
林士宏淡然的看了看惡僧,隨即擺手道“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帶着鐵騎會的人撤離吧。至於這個死去的林士宏,交給我來解決就好了。”
“是…是……。。”聽着對方的語氣、包括神態以至於每一個小動作,惡僧法難都感覺眼前的這人,和林士宏一般無二,甚至有一種他就是林士宏的錯覺。
這樣的感觸,不免讓惡僧法難更感毛骨悚然。現在聽到追隨者林士宏這麼說以後,哪裡還敢逗留?轉身就竄出了樹林,消失在眼際。
待到惡僧法難離開以後,追隨者林士宏這才準備毀屍滅跡。
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林士宏屍首,追隨者心中卻是波瀾不驚。在追隨者眼中,哪怕是看到一模一樣的自己,他們也不會認爲雙方之間有任何的關聯。
從某種角度而言,追隨者其實更加像是系統爲沈傲創造的分身。在追隨者晉升爲從屬英雄之前,他們固然懂得如何思考,有自己的感情,但是這些更像是系統加持在他們身上的。
也即是說,追隨者是一種有自我情感的工具,稱不上是‘人’。
正是因爲這樣的緣故,沈傲纔會想着努力把身邊一個個女性追隨者變成從屬英雄。雖然沈傲不排斥將追隨者作爲工具去使用,但讓他去對一個追隨者傾注感情,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彆扭。
宛如眼下追隨者的林士宏,他親手殺死了他‘自己’,但卻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這在沈傲的世界觀裡,絕對是屬於不正常現象。
巨鯤幫後山的竹林涼亭內,獨孤策眼看着雲玉真喝下了那杯酒水,臉上的笑意不減。
雲玉真不着痕跡的將玉佩握在手裡,語氣有些生硬的問道“獨孤公子,天色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可是……我並不想這麼快回去呢,玉真。”獨孤策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訊號,而後突然拽住雲玉真雲玉真的手,冷笑道“你手裡拿着什麼?”
被獨孤策突然的拽住手臂,雲玉真花容失色,還沒等她反應過神來,玉佩已是被獨孤策給搶了過去。
“青鸞?”看到玉佩上雕琢的兩個字,獨孤策表情猛的化作猙獰起來。他冷然的怪笑道“原來如此!原來你心裡面記掛着的人,是那個傢伙啊!我說前陣子,你陪我聊天的時候,怎麼總是魂不守舍的?”
“還給我!”雲玉真面色一整,語氣化作嚴厲的呵斥道。
獨孤策肆無忌憚的仰天大笑,手握着那玉佩,冷哼道“賤人,你騙了我那麼久,今天也是時候算賬了!現在誰也阻止不了我,就讓我們在這行周公之禮吧!桀桀桀——。”
說着這話,獨孤策緩步朝着雲玉真走去。
雲玉真面色蒼白的站起來,一步步往後退開着,心中悔念萬分。一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幕,她就是滿心的絕望。
雲玉真想要逃跑,但是雙腿一陣無力,跌倒在地。
“賤人,你以爲你還能逃脫得了我的手掌心嗎?”獨孤策怪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