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現在的情況已經明朗了不少,不管怎麼說的話,已經知道對面是運用了什麼樣的方法,纔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最怕的事情就是對對面一樣的瞭解都沒有,那纔是真正可怕的事。
可是這種真正可怕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對於他們來說的話,要是真的連對方是運用什麼手段都不知道的話,那纔是真正可怕的事情,因爲你連對方運用的手段是什麼的話,那麼是永遠不可能有什麼有針對性的解決方案的,但是現在的話好歹也知道了對方應用的是什麼樣的手段,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尋找有針對性手法的辦法了。
不過他們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卻也不是能夠清清楚楚的就知道的,畢竟就現在的情況而言的話,絕對不是這麼容易的,就現在的情況來說的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不管怎麼說的話,只知道了對面運用的激素這種說法,但是這種激素到底是應該如何去破解的話,他們還是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的,只是能夠做出一些猜測罷了,只是這些猜測都沒有得到證實之前都只是一個猜測,你不能夠指望運用一些猜測就跟對面大打出手吧。
如果指望醞釀一些猜測就對對面大打出手的話,那麼顯然不是什麼現實的情況,因爲只運用一些猜測就對對面大膽出手的話,結果最終絕對不是人們想象的那樣的,肯定會是一個非常慘烈的結果,他們並不想要經歷這種非常慘烈的結果,對於他們來說的話,這種慘烈的結果一旦發生了,但後來就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只有盡力避免這種慘烈的結果才行,可是到底應該怎樣避免這種慘劇的結果,卻又是一個令人非常無意的狀態了。
只是無論如何的話,事情已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最應該做的就是去尋找一些方法把這些事情給解決,他說是什麼方法都不去尋找,就這樣的話那麼是不能夠解決任何問題的,只是想要尋找方法,絕對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夠做得到的事情,如果隨隨便便就能夠做得到的話,也不需要這種方法。
很多時候最怕的就是找不到一個有辦法的計劃然後去面對敵人,因爲如果你沒有一個很好的計劃就沒有這個利潤的話,那麼就像你要經歷的事情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只有擁有了一個完整的計劃才能夠對對面造成致命性的打擊,容易恢復得了的。
反正他現在想的就是要給對面來一個致命一擊,只有給對面來一個致命一擊的,那麼一切都會變得美好起來,可是不管怎麼說的話,他現在似乎對自己沒有什麼信心,因爲對面的人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這種詭異根本就不是說他們實力有多強大,但是他們做事的手法卻十分的詭異,這種詭異讓你抓不到重點,不知道對方究竟想要幹嘛,連他們使用的是什麼手段都不能夠確定。
這纔是真正讓周達覺得惱火的地方,如果他真的能夠確定對方運用的是什麼樣的手法的話,又怎麼可能會經歷現在這樣的事情呢,就是因爲他不知道對方運用了什麼樣的手法,纔會經歷現在這樣的事情,雖然現在已經有了一點眉目,可是光現在這點東西就要判斷對方究竟是要做什麼的話,那麼也太過於理想化了。
光憑藉着現在的一些資料跟證據的話,是無法判斷對方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麼的,不要說判斷對方的真實目的了,就算這個激素確實是他們的一種手段,這也不過只是他們其中的一種手段罷了,而這些人顯然就不只是擁有這一種手段,要是真的只擁有這一種手段的話,那麼這些人也不會令人覺得這麼棘手。
一想到這裡他就陷入了一種無邊無際的煩躁之中,雖然他上一輩子經歷了很多大風大浪,雖然他上一輩子經歷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可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依然覺得有些束手無策,因爲現在的情況在他上一輩子的經歷之中也沒有經歷過啊,這纔是真正讓他覺得惱怒的地方,可是不管怎麼說的話,他總不能選擇逃逸吧,如果一旦選擇逃避的話,那麼任何事情都不能夠解決,一旦任何事情都不能夠解決的話,那麼接下來等待着只有是毀滅了,他能夠清清楚楚地知道對方的目的,絕對有他。
如果對方的目的沒有他的話,那麼是不可能幾次三番的想要刺殺他的對方,現在居然還想要刺殺他,那麼就足以證明對方的目的裡面絕對有他,這也是真正讓他搞不懂的事情,如果對方的目的是他的話,那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呢?莫非是對方能夠察覺的出來,他是一個重生者,這讓他非常非常惱怒。
這種事情他是堅決不相信的,他知道以現在的技術的話是完全不可能做到這樣的程度的。
正是因爲他知道現在的技術不可以做到這樣的程度,所以他纔會變成這樣的一種狀態,想到這裡的話,他的心裡面非常非常難受,可是就算再怎麼難受的話,也要讓接下來的一切變得美好才行,只是想要讓接下來的一切都變成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去發展的話,那麼一定要付出一些東西,只是究竟應該怎樣去付出的話,到底如何才能夠把這一切給解決好,纔是真正令他難以知道的事情。可是不管怎麼樣的話,既然發生了,那麼就只有去解決,總不可能說什麼都不去解決,然後就等待着死亡吧,那絕對不是他的風格。
真是抱着這樣的想法的話,他又繼續在那裡坐着思考了起來,他知道一定要想出一個辦法來,如果不能夠想出一個辦法來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一切都會讓人覺得非常非常惱火,可是究竟應該怎樣才能夠想出辦法,卻又不是這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