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正,今天是除夕夜也,就咱兩過吧,我爸媽出國度新年了,讓咱兩在家裡做飯吃。”燕靈兒趴在鍾天正肩膀上說道。
“好的,先去超市買食材吧。”鍾天正說道。
“其實是怕見面了尷尬吧。”鍾天正心想。
“不過一家人面子上過的去就可以了。”鍾天正心想。
兩個人回到了燕家的別墅。
“這裡的一切還是沒有變化呀,不過變的是人心。”鍾天正心想。
兩個人來到廚房。
“幫你係上圍裙,鍾大廚。”
。。。。。。
李阿龍奉鍾天正的命令,前往異國,臨行前他準備帶自己的一家人前去出差。
“哥哥~醒醒嘛,咱們快到了。”
一架白色的客船,在藍天雲端上劃過,清新的空氣混合着艙內的氧氣沁人心脾,機艙內很安靜,一個人翻身的聲音都能聽的很仔細。
李阿龍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看着旁邊座位八歲的妹妹美倫在叫自己,直起身來,看着四周客船艙內的乘客都逐漸從睡夢中醒來,聲音開始躁動起來,眼前的父母還在座位板上寫着,李阿龍的父母是店鋪掌櫃,坐到這個位置還每天那麼勤奮忙碌,常常爲了工作廢寢忘食,李阿龍滿臉敬意地看了父母的背影,回過頭來,陪着美倫玩耍。
突然,機身劇烈的抖動,機艙內警報聲。“滴滴滴滴”大作,機艙內的乘客瞬間炸了鍋,有的人離開座位站在過道上,有的從夢中驚醒,還有的坐在座位上驚慌,嘈雜聲、尖叫聲不絕於耳。
“哥哥我怕”美倫趴到李阿龍懷裡,李阿龍緊緊地抱着妹妹,看着父親龍傲天也是緊緊抱住媽媽。父親李傲天扭頭看着李阿龍:“翻天,保護好妹妹。”李阿龍點點頭。
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客船很快就會恢復嗎,乘客將信將疑地總算安靜下來了。
“看呀,穿的這麼窮酸,肯定來應聘保潔員的。”一個衣着華麗的富態窩瓜臉50歲老婦女對身邊的幾個老姐妹說道。
“可不是嘛,都什麼年代的了,還有這樣窮的,哎呀,快走快走,不想跟這樣的人在一個地方,丟死人了。”
李阿龍自從基本能力增加後,聽力強了很多,也沒搭理她們,這種人就是沒有嘗過社會南的電擊。李阿龍走到一個珠寶櫃檯前,櫃檯後的女銷售員,雖然有點驚異李阿龍這種打扮,不過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很快反應過來,馬上換上職業微笑看着李阿龍。
“您好,先生,歡迎您來到金鑫鑫珠寶,請問有什麼能夠幫助您的?”
“我想賣晶石,能幫我估個價嗎?”李阿龍拿出了那塊菱形水晶體。
女銷售員一看到菱形水晶體,就眼前一亮,戴上白手套後仔細一處處的察看說道:“先生,請您到二樓的貴客室稍等片刻。”
“我不是你們這的VIP呀?”李阿龍疑惑的問道。
“您好,先生,雖然我從業二十多年從來沒見過您這種晶石,但我可以肯定價值不菲,我們這的規定遇到您這樣的貴客,需要老闆親自接待,您先去貴客室稍等, 我去喊老闆。”女銷售員說完就去找老闆去了。
李阿龍隨着另一個銷售員的指引,進入了VIP貴客室房間,VIP就是不一樣,還有鳥籠櫃子在角落裡,嘰喳嘰喳的,貂皮大白地毯從門口鋪到座椅邊,桌椅都是純紅色的木製,八成是紅木椅子。李阿龍讚歎不已,這就是有錢人的VIP房間呀。李阿龍找到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李阿龍稍等了片刻,貴客室門被打開。
“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和另一位60歲左右的老者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30歲男子帶着金絲邊方框白色眼鏡,眼睛有神犀利,鷹勾鼻,扁嘴,尖耳,寸頭上身藍色西裝黑領帶,下身藍色西裝褲,一個奢侈品皮鞋,右手腕鑲鑽的手錶明光閃閃,顯得是一個成功人士。老者耳順之年,滿鬢白髮,卻神采奕奕,一身白衣素樸但是莊重。”李阿龍心想道。
“哈哈,你好呀,這位先生,自我介紹一下啊,我叫金鑫鑫,是這座大廈的老闆請問您貴姓”人未到,言先行,金鑫鑫伸出了右手。
李阿龍不卑不亢,握住了右手。
“你好。免貴姓龍”
“龍先生,聽說您有塊非常罕見的菱形晶石,我可以欣賞下嗎?”
李阿龍和兩個人坐下,拿出了那塊菱形晶石,放在了桌子上。
金鑫鑫一看到菱形晶石,就眼睛放亮,放在手裡愛不釋手,仔細品玩,又不停的和旁邊的老者相互交談。稍頃,金鑫鑫把晶石放在了桌子上。
“龍先生,經過我們鑑別,從已知的晶石中,您這塊水晶體是最大最完整的,很是少見,不知您打算開價多少?”
李阿龍心裡暗自盤算:“金鑫鑫身邊的老者應該是晶石界泰斗一類的人物,不然金鑫鑫也不會對他畢恭畢敬,想到這。李阿龍心裡坦然了。”
李阿龍說道“那就請這位老先生出個價把。”
李阿龍語氣很誠懇。
老者一陣微驚,但很快回神,對李阿龍這個舉動很受用,“李先生這塊晶石實屬罕見呀。”
。。。。。。
燕靈兒說道:“除夕快樂。”
“除夕快樂,來乾杯。”鍾天正說道。
“麼麼噠。”
鍾天正和燕靈兒吻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鍾天正突然想到了李阿龍。
“老闆娘好生悠閒呀,還吹笛子!識相的趕緊把珠寶交出來,還可以留你個全屍,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一個蒙面黑衣人拿刀比劃了兩下。
“哼,珠寶就在這裡,有本事自己來拿。”老闆娘從懷裡拿出一個首飾,然後又放回去了。
“珠寶?”幾個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
“搶!殺了她!”
八名黑衣人瞬間舉起武器砍來。
那名女子拿起武器,驅使着力氣和武器,瞬間聲音十分淒厲令人難以忍受。
鍾浩然和上官燕都緊緊捂住了耳朵。
七名黑衣人瞬間捂住耳朵,躺在地上慘叫。剩餘的一名黑衣人不受影響,依舊舉着武器砍來。
黑衣人衝到老闆娘身前,老闆娘收起笛子,凌空飛起從笛子抽出一把武器,和黑衣人打鬥起來。
刀和武器不斷碰撞,發生“乒乓亂響”地聲音。
“笛中劍?玉貴老人是你什麼人?”
黑衣人問道。
“你不配知道!”
老闆娘甩出武器,黑衣人眼裡精芒閃爍,一個翻滾閃過了武器的攻擊,但是地上的七名黑衣人遭殃了,紛紛被武器割斷了身體,不一會兒就趕緊逃跑了。
黑衣人扶着受傷的肩膀,傷口的血不斷滴在了地板,原本他雖然躲過了短劍,但是劍氣還是將他傷了。
“笛音劍氣?你竟然已經練到了這個地步!”黑衣人大爲震驚。
“哼,回去給你主子回個話,說我王菁就在這裡等着他。快滾吧!今日饒你狗命!”
黑衣人不甘心地捂着傷口,拿起武器溜走了。
而老闆娘也顫顫巍巍的離開了。
上官燕和鍾天正看着這一切。
“乖乖,這老闆娘身手這麼厲害,不過這些黑衣人爲什麼要殺她呢?”鍾天正說道。
“問題的關鍵應該是那個珠寶。”上官燕說道。
“那個女人沒有事情吧?我看都喊他叫做老闆娘,不知道那個珠寶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這一點我暫時也想不通,難不成是爲了珠寶買兇,而徹底地遭受懲罰,以避免珠寶被拿走,還是說,兩家人本來就有仇恨?”
“新年快樂,小浩然。”
“叫老公~”鍾浩然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