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燕兒。”剛纔庭院之中那個錦繡長袍公子樣的人緩緩從門外走了進來。
那美豔少婦回頭看了一下那長袍公子,一臉嬌媚的笑着,將自身的風騷全部表露出來。
“天王,奴家正在沐浴呢?你進來做什麼啊?”那美少婦嬌羞的說道,言語中又帶着一股子的風騷之情。
那長袍男子慢慢的走到浴盆出,將自己的衣服釦子緩緩解開,“我陪你一塊洗個鴛鴦啊。”那長袍男子一臉壞笑的說道。
胡飛暗道這就是魯班嗎?好像比我年齡都小啊。
胡飛正在疑惑之間,猛然間一股殺氣襲來,胡飛不免打了一個寒顫,一隻巨斧突然向着胡飛劈來。胡飛迅速反應過來,一個閃身轉了出去。
“你是什麼人?幹跑到本王的府邸來搗亂?不要以爲你帶着隱身符?本王就發現不了你。一個區區祖仙境的小仙,也敢在這裡撒野。”魯班眼中透射出一種兇惡之光,衝着胡飛說道。
胡飛心道不好,出師不利啊,剛剛進入魯班府就被發現了,看來自己太低估魯班的實力了。
胡飛用自己的神識去探查魯班的修爲境界,卻什麼也沒有看出來。一把巨斧又橫空劈來,胡飛一個瞬移,到了庭院之外。
胡飛儘量將自己的仙靈之氣遮掩起來,以免被魯班發現。
魯班也瞬移到庭院之中,那個正在沐浴的美少婦也趕忙穿上了衣服。
黑甲衛隊趕來將庭院裡團團圍住。
胡飛此時靜靜的站在那裡,屏住了呼吸,此時此刻只要胡飛不動,就沒人能發現他。
魯班緊閉雙目用神識去感知胡飛的存在。濛濛朧朧的仙靈之氣若隱若無。感應不到胡飛的存在。
一陣微風拂來,胡飛感覺道風中夾雜着一種沁人心脾的香氣。
胡飛的神識開始模糊,渾身漸漸無力,一陣疲倦之意涌上心頭。
“怎麼回事?”胡飛疑惑不解,自己現在要是昏迷過去的話,隱身符失去了神力的驅動,一定會失去效果的。
“不管你是誰,你已經中了迷花千香,如果不將其逼出的話,不出一刻你便會暈倒在地。”魯班忽然開口衝着院子裡說道。
胡飛硬撐着不讓自己倒下去,只得施展出神力,將體內的花香逼出。正當胡飛施展出神力的那一剎那,忽的一聲一把巨斧破風向着胡飛攔腰劈來。
“混蛋。”胡飛大罵一聲,閃身躲開,將隱身符摘了下來,現身在魯班面前。
“你終於現身了,本王不殺無名之輩你是何人?報上姓名。”魯班對着胡飛說道,一股殺氣襲來。
胡飛暗暗覺得天界中人甚是好笑,都什麼年代了還是古代戰場上的那些老套子,什麼無名之輩?
“我沒有名字,就是無名之輩,你放我走吧。”胡飛一臉嬉笑着說道。
魯班聽了胡飛的話之後,氣的火冒三丈,舉起斧來向着胡飛劈來。
“盤古斧——劈山斬嶽。”
魯班大喝一聲,將手中的盤古斧掄起。
一股蒼老的遠古之勁向着胡飛襲來,夾雜着一種使人膽顫的威壓。
一把巨斧虛幻而出,懸在整個庭院的上空,蒼老之氣越來越重。胡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就像是被什麼大氣壓給壓住一樣。
這就是上古神器所散發出來的威壓,即使是祖仙境的人在上古神器的面前也就是一直螞蟻。
“盤古——劈。魯班大喝一聲,將手中的盤古斧劈下。
山崩地裂般的感覺徐徐傳來,胡飛第一次感覺到死亡的氣息。
“天心引力——斥。”胡飛無奈之中施展出天心引力,將磅礴的引力倒轉爲斥力,形成一道斥力的屏障,將盤古斧的攻擊緊緊的抵擋住。
盤古斧形成的巨大幻影,突破虛空,一斧劈在了那平障之上,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力,順着向胡飛繼續劈去。
胡飛此時心中有些膽顫了,現在他才明白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之內的對手,這盤古斧的威力胡飛拼盡全力一招也架不住。
“天之火——龍。”胡飛見那虛幻的巨斧繼續劈來,大叫一聲,當即將天之火引了出來。
“天火?”魯班見到胡飛施展出了天火,臉上盡是驚愕之情,眼神裡透漏着一絲驚慌恐懼。
巨大的天斧幻影突然間消失了,僅僅留下一股強大的蒼老之氣。
胡飛見自己的火龍剛剛一出現盤古斧所形成的巨大的幻影就消失了,不免的心中生疑,雖然萬物相剋,但盤古斧也不至於這樣懼怕天火吧。
“你是天庭的人嗎?是玉帝派你你來的?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會準時將天木神船送到天庭,玉帝派你來想幹什麼?暗殺我嗎?”那魯班收起了手中的盤古斧,對着胡飛不滿的問道。
胡飛聽了魯班的話之後,先是一驚,隨後意識到事情的背後一定有隱情,照魯班的話好像和天界的玉皇大帝並不是很和睦。
“我不是天庭的人。”胡飛也將那條天火之龍收了起來。“不過我也是爲了天木神船而來的。”
“你不是天界的人?那你身上爲什麼有熾火珠呢?”魯班的神情更是緊張了,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我只是機緣巧合將天界的熾火珠煉化了,我和天界可沒有什麼關係。”胡飛緩緩的說道,他不知道魯班爲什麼這樣懼怕天界,一提到天庭的就神色如此緊張。
“哦,原來是這樣,你既然身持隱身符,應該是柳無天的人吧,當年柳無天便是憑着這張隱身符逃出了天庭的控制範圍。”魯班神情悠遠的望着胡飛,眼中緊張的神情慢慢緩和下來。
“嗯,我和柳城主有些關係。”胡飛覺察到魯班和和天庭的關係有些微妙,可能是個值得拉攏的對象,於是胡飛並沒有隱瞞,將實情相告。
魯班看了一眼胡飛,沒有再說話,轉身走到那間廂房裡。
“啊!”那間廂房裡出來了少婦淒厲的慘叫。
胡飛向屋內看去,那少婦已經被一掌擊斃,身體被化爲了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