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算了,他還是孩子,不過這事情既然要做,就要做徹底一點,否則我們的麻煩將是後患無窮。”吳正國不得不對自己這位姐夫囑咐道。這次要是不能將那小子送到牢房,那他等於抓上了一個燙手的山芋。
其實吳正國讓自己的姐夫以一副弱者的姿態出面,實質上是很有深意的。
從弱者身份來看,弱者具有強大的社會力量。同情弱者可能是人的天性,也是表現自己品德的廉價手段。譴責強者,也可能是人的天性,更可能是爲了發泄心中的不平,爲自己在心理上討回點公道。於是有許多各種類型的弱者權益保護中心,而不可能出現強者保護中心。
因此,弱者在進行抗爭時,以暴露自身的弱者身份或自我弱勢化來進行抗爭,就能夠引來社會力量的關注與支持。爲弱者呼號是一種高揚的姿態,呼號者自然而然地擁有一種優越感、使命感與道德感。
在一般認識中,現實中只要有強者欺負弱者的現象存在,處於弱勢的一方便被賦予了某種不言而喻也無需證明的正義。弱者的反抗顯然常常會令人肅然起敬,因爲這種反抗本身很容易被視爲是對人格尊嚴的申求。
所以這正是吳正國的聰明之處,先讓昨天被胡飛動手了得人,以一副弱者的身份出現在媒體的面前,引起了大家的同情跟支持,更而的貶低了千門的名聲,到時候上面有人出面也方便的多!
胡飛沒有去學校,吳娜娜幾人也沒有去,但是消息還是很快傳到了胡飛的耳裡,當何勇將消息傳到胡飛的耳邊,胡飛沒有想到事情還鬧的如此的之大,還好當初自己沒有動殺手。
還沒有等胡飛想好怎麼處理這事情的時候,朱老的電話就老了。
跟朱老一番的對話,胡飛徹底的失眠了,暗箭的入城,還是引起了上面的猜忌。
“飛哥,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咱們的兄弟們不是早就被國家收編了麼,說到底咱們即是千門的人,也是國家的人,還不允許我們來北京走一轉不成?我看上面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是想過河拆橋吧?”事情阿金也知道了,見飛哥愁眉苦展,當下抱怨起來。
胡飛沒有說話,只是阿金說的話多多少少也說道了重點,千門的強大,已經引起了國家的猜忌已經是毫無疑問的。雖然朱老帶來了主席跟總理對自己的支持,但是從朱老的話胡飛可以聽出來,這當中似乎還有着其他的隱情,相比就算是主席跟總理,壓力也是不小。
“飛哥,實在不行,咱們將隊伍帶走算了!”肖費在一旁建議道。
“先等等吧,我感覺到最近要出事,你叫兄弟們小心點,更不要去惹事!”胡飛搖搖頭,現在一切都算是很平靜,但是胡飛的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安,似乎暴風雨即將來臨。
“好,我馬上去知會大家!”肖費點點頭,就要離開。
“等下!”胡飛叫住了肖費。
肖費立馬給停了下來,不解的看着胡飛。
“肖哥,我看你還是讓兄弟們化整爲零,先潛伏下來,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最好是能夠製造一種全部離京的假象!”胡飛緩緩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飛哥,不用這麼小心吧?”阿金在一旁有點詫異的問道。
“肖哥你去吧,阿金你也別閒着,你馬上通知全國各地的兄弟,從現在一起,全部轉爲地下,除了明面上的生意,其他的一律歇業!”胡飛沒有理會阿金的話,開始佈置起任務起來。
“好!”肖費就說了一個字,立馬抽身l離去。
阿金雖然一臉迷惑,但是飛哥好像沒有說的意思,也只有抱着迷惑的心情去執行命令去了。
看到兩人離開,胡飛輕輕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剛剛的吩咐也許太小心了,但是小心使得萬年船,一旦是上面真要對千門下手了,自己這邊也儘量保存着千門的有生力量。
“阿飛,對不起,都是我們的不好!”當胡飛回到臥室的時候,陳語嫣跟祝微微兩人紅着眼睛走了進來。剛剛看到胡飛一臉的憂慮,兩人一下就聯想到昨天的事情,滿含內疚的對着胡飛說道。
胡飛一愣,馬上想到兩女爲什麼這麼說了。
“想什麼呢,都不是一回事,再說就算真的關你們的事情,老公我能不管麼,難道要我看着我自己的老婆被調戲不成,還是你們願意被人調戲?”
胡飛說着就用手挑起兩人的下顎,嘴上流裡流氣的說道:“花姑娘的,喲西!”
撲哧!兩女一下被胡飛的舉動給逗笑了。
“討厭啦!”
“我們收拾他!”
兩人一左一右將胡飛將手放在胡飛的軟肋處。
“饒命吧,老婆我錯了!”胡飛大驚失色的叫道,胡飛當然不是真的怕痛,不過爲了配合兩老婆,胡飛叫的甚是誇張。
“別叫了,我們還沒有動手呢!”祝微微嘟着嘴,還不是不滿的說道。
“還沒有動手啊?”胡飛尷尬的說道,才意識道自己裝過頭了!
“不陪你了,微微姐我們走!”陳語嫣對着看祝微微使了一個顏色,兩人很是默契的放開胡飛,向着門外走去。
胡飛的魔抓向着祝微微緩緩的移了過去,祝微微見狀連忙叫不要,如果是一個人,胡飛想要,自己給了也便是,但是當着陳語嫣的面,祝微微是沒用勇氣在另外的人面前跟胡飛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