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大院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襲擊,整個大院只有楊易得一個倖存者的消息頓時如風一樣傳開了,新義安各地的大佬無不震驚開來,向家大院作爲新義安的總部,防備也並不是不嚴密,最重要的是,就在新義安附近,好有幾個分堂口,可沒有想到大家剛剛離開一個小時,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當大家趕到向家大院的時候,只見大廳裡到處都是屍體,令人奇怪的是大廳裡似乎並沒有什麼激烈的打鬥,也沒什麼血跡。楊易得此時已經哭的跟一個淚人一般,讓人一看無不拋去同情的目光。
“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忍不住的問道。
“是胡飛,他帶着兩個厲害的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潛進來,二叔他們根本就沒有的還手之力,就被他們給屠殺了,要不是我當時正在上廁所,恐怕也難以爲避免遭到毒手。”楊易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豈有此理,當真是欺負我們新義安沒有人麼?不能再忍了,我一定要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喪標最沉不住氣,一拳狠狠的砸在旁邊的牆壁上。
“爲老大報仇!”
“報仇,報仇!”
“滅了千門!”
現場羣情開始憤揚起來,不少人嚷着要爲向家兄弟報仇雪恨,只有少數的幾個人沒有表態,這幾個人是向勝強,向勝華兩兄弟的親信,在一定的程度上,他們相對要穩重的多。
“公子,你真的看到了人是胡飛?”其中一個人忍不住的再次確定的問道。
“老米,你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相信公子的話麼,現在人全死在這裡,難道不是證據麼”有人開始不滿的質問起說話的老米起來。
“大家別誤會,這事情事關重大,我們得弄清楚纔好!”見老米遭到衆人的質問,另外一個人立馬幫腔道。
“現在還不夠清楚麼?你們難道要等公子被人殺了,才能清楚麼?”
很顯然大家都被仇恨已經衝昏了頭腦,根本就聽不進去。
“我覺得報仇肯定是要報的,不過我們現在羣龍無首,是否等把龍頭的位置定下來,咱們再商量報仇的事情?”說話的是原來白龍會的一個頭目,很顯然現在兩個老大都不在了,唯一剩下的只有楊公子了,而楊公子上位後,對他們的好處自然是多多。
他的話立馬贏得了大家的贊同,現場也隨即稍微的冷靜下來,現在很明顯現場除了楊公子,沒有人有這這個資格,而新義安就是向家的,外人是沒有資格繼承的。
現在兩個老大死於非命,這讓衆人儘管不是很贊同楊易得作龍頭,心裡上也說不去。
順理成章,楊易得被推選了新義安龍頭的位置。
令人意外的是,楊易得一改過去急躁脾氣,沒有讓大家立刻展開行動,對千門實行報復,而是讓大家給政府施壓,借政府的手,先除去胡飛本人。楊易得的決策讓本來對他存不服的人,不得不另眼相待,也許再經過這場鉅變後,公子本人也逐漸變的成熟起來。
殊不知,這一切正是神秘人跟楊易得的陰謀。
當無數的分不清是社團還是民衆的人開始將警察署圍了個水泄不通的時候,在外面不斷的抗議中,警察也終於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就連香港的“總督府”也遭到了新義安的人在外圍不斷的抗議。
“怎麼回事,又死人了!”任清風隱隱覺得有人故意挑起兩幫的爭鬥,可是現在的局勢已經越來越不是受控制了。
衆人在辦公室正束手無策的時候,總督那邊的專線來了。
任清風耐着性子聽完行政部那邊的一頓臭罵,等到自己想要辯解幾句的時候,那邊的電話已經嘟嘟的響了起來,電話被掛斷了。
“署長,上面怎麼說?”不少圍了過來,想打聽下上面究竟是個什麼態度。
“逮捕胡飛!”任清風一字一句,幾乎是用咬的力氣說了出來。
“什麼逮捕胡飛,署長,這不好吧,這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上次你也看到了,要不胡飛,你我都活不到今天了!”說話的是那天跟着任清風一起去觀看兩幫談判的李警官。
李警官說的話,任清風何嘗不知道,只是現在除了委屈下胡飛,還真的找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再讓新義安這麼鬧下去,勢必會對社會引起恐慌。而目前爲止政府還找不到藉口對新義安下手。
再說將胡飛帶到警察署也不過是給新義安做個樣子,現在就是看怎麼給胡飛說這件事情了。
而新義安的向勝華被人殺了,也在第一時間傳到了千門,千門的幫衆的心情更是沉重起來,如此一來,新義安跟千門的衝突是在所難免了。胡飛也沒有想到神秘人變本加厲,將向勝華殺死了,如果自己沒有料錯的話,現在新義安的楊易得之所以這麼快當上了龍頭,應該是某種意義上跟神秘人有着某種的什麼約定,或者楊易得根本就被那神秘人給控制了。
看來不除掉神秘人,這以後還真的不想一刻的安寧啊!胡飛立即啓動了跟龍組的單線衛星電話,將神秘人在香港的消息,立刻回報了過去。現在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到龍組的幫手過來了,那自己這邊也才能敢有下一步得動作。
當任清風帶着自己的來意來到千門的時候,胡飛沉默了,而千門的其他的人卻是差點沒有暴走。警察居然要抓飛哥,以此來制止新義安的鬧事。
“靠,你們警察幹什麼吃的,解決不了事情,就讓飛哥委屈,天底下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我不幹,誰要動飛哥,除非踩着我的屍體!”肖費當場反對起來,而其他人也表示強烈的憤慨。現場的氣氛立刻變的壓抑起來。
任清風心裡不由的暗暗叫苦,自己這署長當的也真是窩囊,不過爲香港的穩定,說什麼也得要說動胡飛,就當時幫警察一個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