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胡飛乾脆正好借這樣的事情,光明磊落的說回去。
當天晚上,胡飛召來了分部的骨幹,向他們說起要回去的事情。
阿金跟肖費兩個人對胡飛的決定倒是沒有異議,畢竟大陸那邊飛哥牽掛的人都在那邊。其他人對胡飛要回去參加高考的事情很是驚訝,以胡飛現在的身份,何必還要去參加高考額,純屬多此一舉。
雖然這麼想,卻沒有人敢這麼說。
“門主,今天新義安都來示威警告了,我看他們不會罷休的,你這麼一走,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亂子,我們該怎麼辦?”諸葛明擔心的說道。
“怎麼你們這麼不相信自己?放心吧,真要有什麼事情,我會第一時間趕回來的,這個時間段,希望你們按照老樣子,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走後,香港的事情暫時交由肖費負責,希望你們要齊心合力!”
這麼多人裡,讓胡飛真正放心的就數肖費了,所以胡飛走的時候把大權交給了肖費。
沒有人有異議,肖費在無論是威望上,還是處事上都是讓衆人信服的一個人,阿金則不一樣了,打架他在行,文的方面卻是不行,而諸葛明卻是相反,其他的人更是威望不夠。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這事情就這麼定了!”胡飛神識在大家的心裡掃視了一遍,沒有發現有異常,看來肖費卻是是個合適的人選,就連孫浩南也對肖費心服口服。
“門主!”諸葛明發話了。
胡飛跟衆人詫異的看了過去。
“我是想問問門主是準備用新義安的機票回去麼?”見大家都異常的看着自己,諸葛明的老臉一下紅了起來,衆人的心思他自然明白,被人誤會了,哪裡能不臉紅。
噓!見諸葛明居然問這事情,衆人倒抽一口氣。
“有問題麼?”胡飛見諸葛明提起這事情,不由疑惑的問道。按照胡飛自己的想法,既然有人送張機票,不用白不用,蚊子再小也是肉啊,有總比沒有好吧!
“我覺得我們應該製造你還在香港的假象!那樣對方做起事情來總會有很多顧慮!”諸葛明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怎麼做軍師你不會認爲我不用他們的機票,就可以證明我還在香港吧?時間一長,準露餡的!”胡飛笑着說道。
其餘的衆人也是搖搖頭,表示這不可行。
“門主說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機票我們肯定要用,但是是你用,又不是你用!”
“我說軍師,你說個話能不能說的明白點啊,一口氣說完好不?大家都被你搞糊塗了!”阿金在那裡忍不住了,衆人心裡也有那個想法,但是礙於胡飛在,卻不好說出來,倒是阿金不太在乎,有什麼說什麼。
看到阿金首先不耐煩了,諸葛明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這傢伙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只得苦笑道:
“哈哈,好好,我的建議,新義安那張門票我們要用,對外宣傳是門主用,但是我們卻讓一個兄弟虛掩着面,不讓對方看出真假。用這張票登機!如此一來,對方看不清楚門主的摸樣,又聽我們說是,勢必就會懷疑門主並沒有離開,而是故布迷陣,說不定還以爲我們有什麼驚天大陰謀呢。而門主可以用我們千門的秘密渠道,悄悄的離港!”
“恩,說的好,飛哥,我看這方法可行,有道是兵不厭詐嘛!”肖費終於發話了。
“軍師不愧是諸葛明孔明的後人啊!”有人故意讚賞道。就連阿金也沒有話說了。
胡飛深思了下,覺得諸葛明的建議確實還可以,如此一來,不是自己這邊擔心新義安會怎麼樣,該是新義安擔心千門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頃刻之間就變成了兩邊都在守的局面,倒是爲千門在香港的發展,緩解了一些時日!
胡飛之所以這麼快想要趕回去,的確是因爲馬上要高考了,原本自己根本就不用上什麼學,畢竟自己現在是要什麼都有什麼了,只是胡飛不想整日在門裡忙裡忙活的,只有在學校自己纔算是真正的放開了心,再說自己要是不去讀書,也不放心自己的幾個女人啊。
跟到這個時代的時候,胡飛的想法有了則然的不同,人生在世,開心最好。如果有條件,自己寧願不作這個門主,帶着自己的女人們四處逍遙快活。
可是現在自己既然還在當這個門主,就有了太多的責任,胡飛自然也得爲千門的未來負責,換句話說現在的千門完全跟自己的利益掛在了一起。千門出了事情,自己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那神秘人的問題一日不解決,胡飛就得需要在千門繼續發展,壯大自己的實力,只有這樣才能儘可能的保護自己的親人。
家裡的電話來過好機會了,先是陳語嫣,後是吳娜娜張雪,都是催着自己回來考試的,最後來校長大人也打電話來了,言語中還威脅胡飛,如果不來,高中畢業證也甭想拿了。
面對校長大人的威脅,胡飛只得妥協,不是因爲他是校長,也不是因爲那什麼畢業證的問題,最要的原因,他現在可是自己的老丈人了,將來自己還得過他那一關呢。
唯一沒給電話的是祝微微,當初胡飛居然忘記給祝微微電話號碼了,自己也沒有對方的,想打聽下呢,恐怕弄得世人皆知了,後宮大亂。只得忍着相思跟愧疚見面在解釋了。
還有秋香跟小香寅在龍組那邊,胡飛也覺得應該去看看了!
在老師辦公室裡,一個清秀透麗的女孩經常發呆的坐在那裡,黑色的精緻套裝包裹着修長玲瓏地身材,腳下是黑色的高跟皮鞋,那尖利地鋒銳不僅不讓人害怕,反而有種莫名地興奮感。黑色絲襪交叉着一條條弧線,像是在男人的心中抓出一條條癢痕,恨不得跪下來親吻她的鞋跟。
臉色總是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此人正是祝微微,胡飛已經失去聯繫好一段時間了,兩人之間卻沒有任何的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