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飛徹底無語了,今天自己算是栽到家了,這算哪門子事情啊,自己又不是他肚子的蛔蟲怎麼知道他的意思。
“準備好了麼?”老白一點也沒有在意胡飛的態度,鄭重的問道。
“恩,來吧!”胡飛點點頭,這老頭雖然脾氣怪了點,不過說的方法倒是可行。
見胡飛點頭了,老白猛的一掌快而準的拍在夏侯純的後背,
“撲!”一聲沉悶聲,胡飛也猛的撤出的真氣。
一剎那間,一團粘糊糊的濃液東西從夏侯純的口裡噴了出來,豁然落在了地上。
粘糊糊的一團,裡面一直手指尖大小的蟲子,正拼命的扭動着自己的身軀。
“這就是*?”胡飛盯着那黑糊糊奇醜的蟲子,驚訝的問道。按胡飛的想法,*嘛,多多少少也該是長的漂亮點吧,沒想到這麼奇醜。看來傳說畢竟是傳說,當不得真!
在對方的身體內,胡飛也只能感知這樣一種東西存在,甚至具體大小,但是真正的什麼樣子,什麼顏色,卻是不知。
老白也一臉驚奇的看着地上拼命扭動的蟲子,一時間居然沒有人去關心夏侯純的安危跟狀況,都盯着蟲子發呆。
“滅了吧,這東西太恐怖了!”胡飛本來想用鞋子直接踩死算了,一想到那東西粘在自己的鞋底就一陣的噁心,一時間還真找不出用什麼東西將這個東西處理掉。
“你傻了?這麼寶貴的東西你要滅了?”說着老白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隻小筒,看了看地上的東西,又在房間扯了一大卷衛生紙,這才小心翼翼的將那個所謂的金蠶*盛了起來,小蟲子顯然不甘心就這麼束手就擒,拼命的扭動,只不過出了寄存體的它,根本就跟一隻普通的蟲子無疑,只得眼睜睜的被老白裝進了筒子。
看到老白居然將那蟲子裝了起來,胡飛不由的一陣的噁心,儘管人家是隔着紙巾抓的。
“我先走了,有事再聯繫!”收拾起那蟲子,老白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辭了。
“這麼快?”胡飛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急。
“難不成你要留我吃飯?改天吧!”老白揮了揮手,表示吃飯自己現在都沒的時間。
胡飛無奈的笑了笑,當然也明白對方只是開個玩笑。
“見過楊嘯天了吧?你們修煉的是一門功法,有時間去龍組找他好好的聊聊,等你到了他那個地步的時候,今天的局面你就用不着老頭子我出面了!”老白臨走的時候不忘記囑咐胡飛。
胡飛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麼,老頭子就一陣風的跳窗消失了。
這老傢伙,有門不走,偏偏要走窗戶,胡飛暗自苦笑起來,老頭子走的時候那話表面是叫自己去請教楊嘯天,實質上卻是指自己的實力太低了。
曾幾何時胡飛還有過老子天下第二,誰敢稱天下第一的氣概,自從接觸到了龍組後,以及發生了這件事情,胡飛突然發現自己好不容易爬上一個山峰,才發現這個山峰原來是隻是個山丘而已,以後的路還長着呢,胡飛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擔子重了很多。
不知道哪兒鑽出來的仇人惦記上了自己,這可不是好事,雖然老白也說過對方一時半會是很難再找自己的麻煩,但是這並不能讓胡飛放下心來。
胡飛一個人開了門,衆人便急不迫待的擁了進來。
“飛哥,那老頭呢?”阿金見房間裡只有胡飛跟病牀上的夏侯純在,不由的驚奇的問道。
“走了!”胡飛輕輕點點頭。
“走了?”阿金跟二長老兩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由的苦笑起來,高人就是高人,來不蹤去無影,就算是從窗子外面跳下去,還不驚動外面的兄弟們,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
“爸”
“爸”
夏雨三兄妹一起跑了病牀上對着夏侯純輕聲的呼喚着。
“放心吧,他現在沒事,應該很快就會醒來!”胡飛微笑的說道。
聽到這個消息,房間的夏氏衆人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夏雨跟夏天跟感激的看了胡飛一眼,唯有夏詩謠看胡飛的神色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其他什麼。
“大家都散了吧,該幹什麼去幹什麼,今天這事情還是等你們的門主醒來再做處理吧,你們現在回去守好自己的崗位,別被有心人給趁虛而入。”
經胡飛這麼一提醒,衆人不由的擔心起來,誰知道對方在此同時還有沒有什麼後招,如果下面的人也亂了起來,那還真的是麻煩。
開始陸續有人不斷的向着胡飛告別而離開。
“二長老不去麼?”胡飛見二長老站着沒有動,笑笑的問道。
“門主說笑了,這些事情他們去就可以了,老頭子我就不去湊熱鬧了,我還是再這裡替門主守個門吧!”二長老談了口氣說道。
胡飛點點頭,看來今天這事情對二長老的打擊也不小,特別是三長老的叛變。
當天晚上,胡飛也在夏氏住下來了,而千門的兄弟,並沒有立即撤走,只是散佈在夏氏大院的周圍,小心使得萬年船,夏氏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折騰了,唯今之際只有等夏侯純醒來再說了。
第二天早上,胡飛跟夏雨還賴在牀上沒有起來,夏雨昨晚守着自己的父親很晚,此時真甜甜入睡,胡飛不忍心起牀打擾身邊的玉人兒,也一直看着面前的人兒。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了進來,夏雨也被吵醒了。
“誰啊?”胡飛沒好氣的問道,大清早吵醒了自己愛人的美夢,胡飛甚至有點惱火起來。
“門主是我,家主醒來了,吵着要見你呢!”門外的二長老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聲音帶着一絲的抖動。
“啊!爸醒了!”胡飛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麼,旁邊的夏雨一下激動起來,高興的驚叫起來,一滑溜就爬了起來,在胡飛的面前都露出了三點一式,絲毫也沒顧忌到什麼,胡飛突然覺得有點乾渴起來,呼吸有點沉重起來。
“討厭啊,大色狼,快起來跟我去看爸!”夏雨一把打開胡飛伸向自己敏感地區的魔手,嗔滇道。
“好吧!”胡飛很不情願的爬了起來。
“好了,好了,快點嘛,頂多回去以後你想怎麼着就怎麼着!”夏雨像誆孩子一樣誆着胡飛,柔嫩的*在胡飛的臉頰蜻蜓點水的印了一會。
“嗯嗯!”胡飛不滿的指了指自己的嘴脣。
兩人洗刷完畢後,這才手牽手向夏侯純的房間走去。
夏侯純的房間此刻已經擠滿了衆人,見到胡飛跟夏雨兩人,衆人不由的讓出了一條通道。
只見牀上的夏侯純此刻已經坐了起來,旁邊的夏天跟夏雨正小心的伺候着夏侯純吃東西呢,看來是真的餓慌了,連胡飛跟夏雨進來了都不知道。
“爸!”見夏侯純好了起來,夏雨失聲叫道,一下子撲到了牀前,夏天跟夏詩謠也知趣的讓開了位置。
“雨兒。”夏侯純虛弱的聲音叫道,兩人抱着一塊痛哭起來,患難見真情,自己雖然昏迷了這麼段時間,但是神智卻是清晰的,外面發生的事情,已經知道了個大概,一輩子叱詫風雲,到頭來沒想到這個結局,不過這也讓他看出來了誰纔是真正的對自己好。
“苦了你了!”夏侯純滿懷愧意的對着夏雨說道。
“爸,我沒什麼,只要你好好保重就可以了!”夏雨的淚珠如斷了線的往下掉。
夏天跟夏詩謠你看我,我看你,特備是夏詩謠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妒忌之心了,她們現在擔心的是自己的父親跟母親怎麼處理法。
“岳父大人,現在怎麼樣了,好點了麼?”人家沒有留意到自己,胡飛總不能當沒看到人家吧,不管怎麼說對方是夏雨的老爸,胡飛這該說的關心話還是要說的。
“門。阿飛!”夏侯純剛剛還真的沒有留意到胡飛,胡飛突然的說話,讓這個經歷過生死的大男人不知道怎麼說,才能表達自己的心情,慌忙中,企圖掙扎起來要對胡飛行禮。
“爸,你別動,他是你的女婿,你怎麼能見外呢?”夏雨一把扶住了自己的父親。
“是啊,岳父大人,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啊,咱們是一家人!”胡飛也怪不好意思的說道,一個老人家對着自己行禮,胡飛還真的不習慣,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岳父大人,自己真要受了這個禮,恐怕晚上有人會給自己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