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純一聽,心裡那個氣啊,真的沒地方說,一腳揣了過去。
“你他/媽的傻啊,軍事演習,外面那還叫演習,人家演習,上哪兒演習不行,偏偏跑到夏氏來!”夏侯純對自己這個手下沒的語言了。這種話也相信,外面那陣勢像演習嗎?整個一個小型戰役的裝備。
“家主,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兄弟們操傢伙掩護你出去!”夏刺並沒有夏侯純對自己的不好而有所不滿,反而出氣主意來。
很顯然這個主意很是糟糕。夏侯純白了他一眼,使勁的嘆嘆氣,自己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自己這個親信智商這麼低,難道就以爲被對方嚇破了膽,一隻胳膊沒了,連腦子都秀逗了。這樣的人還留着幹什麼,夏侯純現在在心裡已經給夏刺打上了“永不錄用”四個大字。
想歸想,問題還是要解決的,如果真如夏刺那樣說的,帶人衝出去,恐怕傳承幾千年的夏氏就將就此滅亡了。
外面可是*實彈的裝備,何況還有着坦克裝甲車,夏氏就是底蘊再雄厚,那也是抵不過軍隊啊,更何況軍隊是代表的國家的立場。
“你先陪我出去看看情況!”夏侯純對這夏刺吩咐着。
一旁的夏刺便跟着夏侯純出了大門。
“前面的人注意了,立刻停下來,放下手裡的武器,否則我們便要開槍了!”圍在外面的軍警顯然看到兩人走了出來,一個長官模樣的拿着話筒叫道。
所有的槍口幾乎只在一瞬間對準了夏侯純兩人,看着黑洞洞的槍口,夏侯純不由得大汗淋漓,真怕對方就那麼一梭子過來,自己糊里糊塗的見了閻王。
“別開槍,我是夏氏集團董事長,你們“過來吧!”軍官模樣的喊道。誰是長官?可以談談嗎?”夏侯純舉起了雙手叫道。
夏侯純跟夏刺兩人如履薄冰小心的向前移動。
“這位長官,你們這是?”夏侯純笑呵呵的對着身穿軍裝,肩上撇着兩個顆星的軍官模樣的人說道。
“別叫我長官,我姓鄧,我只是個團長而已,你可以叫我鄧團長,奉上級命令,前來捉拿叛國的罪犯!如遇反抗就地正法!”鄧團長的語氣很淡,完全不帶一絲感情,彷彿只是一具執法的機器。
夏侯純愣了,叛國罪,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在古代那可是要誅九族的,就是現代也沒的哪個扛得起這個罪名啊!叛國也可是全國人民的公敵!
“鄧團長,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們夏氏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商人,好公民,而且我們每年要給國家創收很多利潤的,對國家的發展可是起了很大作用的。我們怎麼可能叛國呢?”夏侯純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點哽咽了。
“有貢獻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老子最討厭你們這種奸商,以爲有兩個錢就了不起,就可以胡作非爲,要不是上級有命令,信不信我現在斃了你!叫你他/媽的還敢叛國不?”鄧團長一改剛纔的和氣,現場的氣氛一下緊張起來,周圍拿着衝鋒槍的軍警再次將槍口對準了兩人。
“鄧團長,誤會啊,真的是誤會!”夏侯純現在哪裡有一點夏氏家主的風範,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保命纔是關鍵,生怕一不小心就這麼糊里糊塗死了。跟當兵的說道理,找不自在的。
“誤會,誤會個鳥!我問你,你們是不是派人去廣興市殺人了,那受傷的女孩那是我們首長最疼愛的外孫女,蓄意殺害我國領導人親屬,不是叛國是什麼你們自求多福吧,希望她沒事,不然你們就等着吃子彈吧。”鄧團長狠狠得說道。
朱老算起來還是鄧團長的老上司,他的外孫女自己還是見過幾面,一想到那花季般的少女被這羣看上去道義貿然的人殺害,就別提多氣了,要不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他早一槍斃了這兩人。哪裡還在這裡跟他們廢話。
夏侯純現在徹底焉了,感情對方圍着一直沒有動手,就是因爲那女孩子的原因。要是女孩子有個三長兩短,夏氏可就真的完了。
剛剛夏刺跟他彙報的時候,他聽說傷了一個女孩,也沒在意,傷了就傷了,以夏氏的能耐,死傷幾個人算不了什麼。
沒想到這下真正的捅了馬蜂窩了。夏侯純真恨不得把夏刺一把掐死,這個時候他卻不能供出夏刺,夏刺是自己的人,供了出來自己也脫不了關係,到時候自己就真的說不清楚了。
“那女孩子是我傷的!”夏刺緩緩的說道,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自己不得不出來背黑鍋了,夏氏將自己從孤兒養大,培養自己,從小受夏氏知恩圖報的教育和薰陶,夏刺知道該是自己出來報恩的時候了。
“是你!原來是你背這我乾的好事,你這個天殺的,怎麼那麼毒辣!小女孩你就不放過,從現在起,你再也不是我們夏氏人了!”夏侯純真不虧是老狐狸,夏刺的主動承認讓他覺得有了機會將自己置身事外,於是裝作很是意外驚訝的表情說道。
“來人啊,給我押起來!”鄧團長雖然軍人出身,沒多大的文化,但是並不笨,這點把戲還是能看的出來。不過既然有人承認是兇手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
鄧團長命令一下,立刻兩個士兵衝了上面,因爲夏刺只有一隻胳膊,也就沒有綁了,隨即押在一邊看管着。
“鄧團長,你看現在是不是該把這撤了?”夏侯純一臉獻媚的說道。
“我說過要撤麼,剛纔我的話沒說清楚,還要我再說一遍?”鄧團長板着臉說道。
“這!”夏侯純再也說不下去了,一隻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夏侯純立刻閉上了嘴巴。
心裡祈求着那個小女孩千萬不要有事,不然鄧團長電話突然響了,夏侯純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心裡猶豫着實在不行,自己只有拼了這老命,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