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秦焱能夠說動皇甫懿,但這皇家之事最爲麻煩,皇甫懿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要秦焱去硬撼兩大帝國,那無疑是以卵擊石,瞬間便會被兩國強者轟成渣。
“只要大姐寧死不從,相信父皇還是會重新考慮的。”皇甫曦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我怎麼感覺你們這一家人是蠢得要命啊。”看着異想天開的皇甫曦,秦焱無語至極。
被秦焱這般嘲諷,皇甫曦卻難以反駁,因爲皇甫曦心中也明白,想要讓父皇收回成命,那是千難萬難,根本就不太可能。
“離你大姐嫁人還有多久?”從皇甫曦身上是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秦焱不耐問道。
“還有差不多三個月。”皇甫曦跟着回道。
“還算有些時間。”秦焱點了點頭,隨後向皇甫曦攤開了手掌,“將地圖給我吧。”
皇甫曦告訴自己這些,必要的東西,應該是準備好了。
“再過不久,我也要回去了,你不如跟我一起。”皇甫曦提議道。
“我還是先去瞧瞧比較妥當。”秦焱直接拒絕了皇甫曦的提議。
離皇甫曦畢業還有一個月時間,這麼長的時間,秦焱是等不起的。
“那好吧。”見秦焱堅持,皇甫曦也不再說什麼,當即拿出了一個玉簡和令牌。
“這玉簡上面有着赤陽帝國的詳細介紹,希望對你有幫助。”
看着令牌上醒目的“皇甫曦”三個大字,秦焱也就明白了這令牌的用處。
“這事還要你小子幫忙才行,完事之後早些回來。”說了一聲,秦焱便轉身離去。
“大哥,你若做我姐夫,我是很願意的。”望着秦焱的背影,皇甫曦大聲道。
“這事可不是你說了算的。”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秦焱身影便消失在了皇甫曦面前。
突然出現這麼個變故,秦焱的計劃也就被打亂了。
所以從皇甫曦那裡出來後,秦焱便再一次找到了秦芠。
自己將要離開數月,安置族人的事情,秦焱只得交給秦芠來處理。
至於自己離去的消息,秦焱也讓秦芠代爲轉達。
安排好一切後,秦焱便連夜離開了古月學院,從學院後山出發,進入了魔獸之森。
直接穿過魔獸之森,乃是去往赤陽帝國的捷徑,可以節約不少的時間。
赤陽帝國離黑幽域最近的一座主城是赤火城,只要到了赤火城,秦焱便可以通過城中傳送陣,直接到達赤陽帝國皇城赤陽城。
這樣一來,可以節約不少的時間。
不過從黑幽域趕到這赤火城,距離卻不短,就算是現在的秦焱,都需要五六日時間。
秦焱一路疾行,這魔獸之森中的魔獸,纔剛剛發現秦焱,秦焱便已經遠去。
所以這一路上,秦焱並沒有遇到麻煩,用了三天便穿過魔獸之森,來到了赤陽帝國的境內。
不過這邊境之地,頗爲的荒蕪,連個像樣點的城鎮都沒有。
又用了兩天半的時間,秦焱經過幾個大點的城池,終於趕到了此行第一個目的地:赤火城。
這赤火城極爲巨大,其繁華程度甚至超過了黑幽城,那高聳的城牆,帶給了秦焱極大的震撼。
至於這赤火城的秩序,就更不是黑幽城可以相比的。
來往行人井井有序,城中一片祥和,絲毫沒有混亂之感。
來到城門處,繳納了一些元石,秦焱便進入了赤火城。
這時候的秦焱,並沒有閒逛的心思,直徑來到了城中傳送陣所在的高臺。
“去哪裡?”來到高臺,秦焱當即被一名黑甲男子攔了下來。
這黑甲男子雖然僅是個武王,不過對秦焱卻毫不客氣,眉宇間更是帶着傲然之氣。
然而周圍衆人,對高臺上負責秩序的這些黑甲守衛,充滿了懼意,就連不少武皇境存在,亦是如此。
這一幕,雖讓得秦焱疑惑,不過剛來這裡,秦焱也沒鬧事的意思,當即答道:“去赤陽城。”
“五百萬元石。”說着的同時,這黑甲男子跟着向秦焱攤開了手掌。
五百萬元石,這已經相當於一個普通中位武王的全部身家。
僅僅是傳送到赤陽城,便需要付出如此大的代價,當即讓得秦焱皺起了眉頭。
秦焱雖然有錢,不過卻不是冤大頭,對方擺明了想要宰自己,秦焱又豈會無動於衷。
“五百萬元石我是沒有,不過我有這個。”說着的同時,秦焱跟着將皇甫曦所給的令牌丟在了對方手上。
剛準備發作的黑甲男子,當看着手中令牌後,瞬間變了臉色,神情也變得恭敬起來。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勿怪。”
黑甲男子當即向秦焱施了一禮,隨後恭恭敬敬將令牌還給秦焱,並將秦焱請到了最上層的高臺上。
高臺附近已經有了不少人,而這些人身上氣息都極爲不弱,幾乎都是清一色的武皇境強者。
“這赤陽帝國高手還真是不少。”感慨一聲,秦焱便在一旁坐下。
剛纔一幕,這些人同樣看在眼中,對秦焱不少人都投來了好奇目光。
不過在場衆人互不相識,自然沒誰會主動前來找秦焱搭話。
這傳送陣需要達到一定人數纔會開啓,所以還需秦焱耐心等待。
差不多過去了兩個時辰,一陣嘈雜聲則是引起了秦焱的注意。
一位約莫十二三歲的青衣小女孩,在一位佝僂白髮老者的帶領下,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這二人身份似乎十分的尊崇,面對那白髮老者,剛纔接納秦焱的黑甲男子,神情恭敬的同時,更是有着一絲謹慎。
這二人目的地也是赤陽城,在黑甲男子的引路下,跟着來到了秦焱所在的高臺。
“還請閣老稍等,屬下立馬啓動傳送陣。”說了一聲,這黑甲男子便匆忙離去。
在秦焱打量這佝僂白髮老者的同時,這老者同樣將目光落在了秦焱身上。
“這位兄弟也是去參加煉藥大會的?”將秦焱打量一陣,白髮老者當即開口。
這一下,倒是直接將秦焱問懵了,因爲秦焱壓根就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