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喬晚見狀,眸光清冷的看向了爵戰,脣角勾出了一道輕蔑的弧度,“你除了會仗着人多欺負一個女人以外,你還會什麼?你想對付御琛卻還要抓我來當人質,這說明你沒自信,能力低。你是不是以爲你很聰明?在你利用我去對付御琛的時候,你就等於是在告訴御琛,你很蠢,你沒他厲害,你弱爆了。爵先生,我問你一句,如果我不在你的手上,你敢跟去挑釁御琛嗎?你敢嗎?你恐怕聽到御琛的名字就已經嚇的屁滾尿流了吧?”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爵戰說話,她的話說完後,那兩名女傭,以及周圍的守衛都用一種‘你死定了的’眼神看着她。
他們都非常驚訝,也怕爵戰把怒火遷怒到他們的頭上,爵戰的狠絕已經在他們的心裡根深蒂固,所以他們很怕被爵戰的怒火燒到。
麥克眼神狠戾的看着唐喬晚,語氣陰冷,“敢這樣跟少主說話,你想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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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時,麥克扣住唐喬晚的肩膀,加重了幾分力度。
肩膀上突然襲來鑽心般的巨痛,唐喬晚雙眉緊蹙,臉色煞白,緊咬着脣,沒有痛喊出來。
唐喬晚鄙夷的眼神,鄙夷的語氣,鄙夷的話語都在刺激着爵戰。
此刻的他看唐喬晚的眼神兇狠的如同一頭快要發狂的野獸,一副恨不得要將唐喬晚撕碎的樣子。
“把她帶過來。”他如帝王一般命令着,聲音冰冷的如同從千年寒潭發出的一般,令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到了零下幾十攝氏度。
凱希和麥克應了一聲是,便將唐喬晚一把抓起,強行帶到了爵戰的面前去。
下一秒,爵戰一把抓起她的手腕,目光一寒,將她粗暴的按在了長餐桌上。
由於餐桌上擺着各式早點,唐喬晚的後背被迫壓到了那些碗碟上,背部被咯的生疼。
她海藻般的頭髮上還沾上了那些早點。
“你說那些話就不怕我殺了你?”爵戰說話時,手裡的一把銀色手槍抵在了唐喬晚的下顎上。
他目光陰狠的盯着她,散發着危險氣息的眸底蔓延着怒氣和殺意。
唐喬晚始終眸光清冷的迎視着爵戰陰狠的眼神,冷冷說道:“他們叫你少主,說明你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連聽實話的勇氣都沒有嗎?我的是事實,你不覺得嗎?”
爵戰冷冷一笑,眸光越發狠戾的盯着她,“看來你真的不怕死。”
話落,他手中的銀色手槍抵緊了唐喬晚的下顎。
那槍口的冰冷刺激着唐喬晚的神經,槍口離她如此之近,她命懸一線,心裡若說一點都不怕,那也是假的。
她冷眼看着爵戰,“誰說我不怕死,如果我不怕死我早就給你一巴掌了。”
爵戰聞言,眯緊了危險的眸,面具下的那張臉陰寒至極。
他手裡冰冷的槍劃過唐喬晚嬌嫩的臉蛋,血染般的脣裡溢出冷冽的聲音,“不愧是龍御琛愛上的女人,果然有幾分膽色。”
說着,他的手裡的槍再次抵住了她的下顎,看她的眸光變得兇狠起來,“如果不是因爲你還有利用價值,我會毫不猶豫的一槍斃了你。”
“只有無能的人才會利用別人達到自己的目的。”
“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我爵戰從來只在乎結果,不計較手段,既然你是龍御琛的軟肋,我就不可能放過你。”
他說完,命令道:“帶走。”
凱希和麥克微微頷了下首,上前將唐喬晚抓起來,直接帶回了她之前待的房間。
她被兩人大力的推進了房間,她因爲一時沒站穩,跪坐在了地上。
背後傳來門被關上的聲音,她沒有回頭,而是雙手環抱着被抓痛的肩膀,秀眉緊緊蹙了起來。
再痛她都能忍,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龍御琛。
她怕龍御琛會因爲她受到那個叫爵戰的男人的牽制。
如果那個男人利用她設下什麼陷阱讓龍御琛去跳,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