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身體素質一向不錯,薄情的傷口好得很快,過不了幾天,已經可以坐起。
“你沒看到我受傷動不了,給我餵飯,要不我就絕食!”
這天中午,薄情坐在牀上,看着小擱板上的滿滿一桌食物,衝着淡雅直嚷嚷。
淡雅這幾天被薄情近乎耍賴地留在病房,完全成了護工。
“你手沒受傷。”
淡雅瞪了薄情一眼,她已經連續喂薄情吃了好幾天飯,前幾天就算了,明明今天醫生說他手腳方便,可以下牀走動,他還要裝什麼殘疾,連勺子都拿不住。
“你這女人就是心狠,往我身上捅刀子,現在又虐待我……”
薄情開始絮叨開了,自然是埋怨淡雅對自己如何不體貼,不會照顧人。
“閉嘴吧!”
淡雅無奈,只得站起,認命地走到薄情牀邊坐到,拿起勺子,盛了一口飯,塞進薄情口中。
短短几天,淡雅終於領教到薄情的矯情,明明醫生都說了,他體質不錯,恢復得很快,已經可以下地走路,這人卻非要裝出一股病態,死活弄得像生活不能自理一樣,至於目的,自然是爲了纏住淡雅。
衛生間裡,將薄情扶進去的淡雅正準備出來,卻被人家一把拉住:“我傷成這樣,你幫我脫褲子。”
“你到底幾歲了?”
淡雅不耐煩地道,也就薄情能幹出這種事,好幾天了,上個衛生間都得要人在旁邊侍候着,當然,他是挑人的,這活只派給了淡雅,別的人還沒這“運氣”。
“果然久病牀前無孝子,叫你照顧幾天,你盡給我臉色!”
見淡雅明顯拒絕的表情,薄情倒不滿起來。
淡雅斥責了一句:“我是孝子嗎,要不要等你死了,給你披麻戴孝?”
說完這一句,淡雅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咒歸咒,到底她還是在一旁認命地侍候起來。
等到薄情心滿意足地靠回到牀上,有護士進來,手上捧着病員服,笑道:“5牀,該給你擦身換衣服了。”
沒想到薄情猛地拿被子把自己從脖子以下捂住,裝出貞潔烈女的表情:“不行,這事歸我老婆做,別人都走開!”
護士一臉吃驚地看着淡雅,卻問偏了題目:“淡小姐你結婚了,新聞裡從沒報道過哎!”
淡雅哭笑不得,擺擺手道:“別聽這人胡說,我還單着呢!你沒看出來嗎,這人腦子不清楚。”
“那就好,那你和李庭的事,會不會是真的呀?”
護士瞧着牀上眉頭皺起來的薄情,興致盎然地開始打聽八卦。
淡雅被逗得笑起來:“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李庭的粉絲,是不是?放心吧,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他傳的緋聞,連飯都沒一起吃過。”
護士呵呵地樂了,卻又趕緊否認:“我可是淡小姐的粉絲,就是覺得吧,那個李庭配不上你,這下好了,我們都放心了。”
“那個,李庭是誰?”
薄情在旁邊插了一句。
護士轉頭打量薄情,特意湊到淡雅跟前,小聲道:“他到底是什麼名份?”
顯然薄情聽到了這話,眼睛立刻盯住淡雅,顯然在期待着她的回答。
淡雅淡淡地瞧了薄情一眼:“不是,普通朋友而已,腦子受了點刺激,我幫着照顧幾天。”
“老婆,給我擦身,我娶你有個p用,連自己親老公都不認。”
薄情直接嚷了起來。
護士明顯有點懵了,看看淡雅,又瞅了眼薄情,不知道誰說的是真話。
淡雅被逗笑起來,讓護士幫着自己打水,隨即教薄情坐起,便要脫他身上的衣服。
“你到底什麼意思,這都睡過來,就不想承認了,我腦子是有毛病,被你迷昏頭了!”
薄情冷哼了一聲。
“你夠了沒有!”
淡雅不耐煩地道,小心地將薄情身上的衣裳往下扒,免得碰到他傷口。
護士捧着熱水過來,正準備上來給薄情擦,薄情直接大喝一聲:“除了我老婆,別的女人都不許碰我!”
護士沒想到薄情還會來這一句,給驚得往後一退。
淡雅直接瞪了薄情一眼,譏諷了一句:“你上手術檯給扒了個精光,當時怎麼不說這話。”
“廢什麼話,快給我擦,想凍死我!”
薄情毫不示弱。
淡雅無可奈何,只能對護士歉意地一笑:“我自己來吧,瞧出來了吧,這人腦子的確有問題,怎麼可能是我男朋友,我的標準可高了,絕不讓粉絲失望。”
護士抿嘴一樂,總算退了出去。
這邊淡雅認命地給薄情擦起身來,薄情很是享受地閉着眼,口中還道:“我知道,你反正就不想承認我,沒關係,是我的就是我的,你說什麼都不算,至於那什麼姓李的,回頭我派人查查去。”
“你夠不夠煩?”
淡雅罵了一句。
薄情嘻嘻一笑:“怎麼會煩,爲了你,我開心着呢!”
淡雅也不理他,卻在最後,朝着薄情的胳膊使勁地掐了一下,聽到薄情誇張地大叫,不免笑了出來。
半個月之後,薄情聲稱自己重傷未愈,還打算賴在醫院不走,弄得院方催了幾次,就跟要送神一般,後來還是霍長卿出面,總算親自押着不情不願的薄情出了院。
原本淡雅以爲這人沒事之後,自己就能回去工作,沒想到薄情根本不放她走,兩個人就此困在別墅,一等淡雅消失在視線範圍內,薄情就在那大喊大叫。
明知道薄情是無理取鬧,淡雅到底沒有辦法,只能親自打電話給劇組,一下勁地解釋家裡有病人要照顧,她實在走不開,甚至問過製片,如果打算退出劇組,需要賠償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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