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問過喬健，在言如生的血液裡雖然沒有發現什麼藥物的成分，但他當時肯定是醉的風不清東南西北。
她也不敢保證，在那種情況下，他是不是還能控制住自己，或者認錯人之類的……
喬健聽了栩栩的話，嘴角抽搐兩下，“……”
汗，老闆娘平時看着一副嬌羞小女人的樣兒，沒想到不含蓄起來，這麼讓人臉紅。
馬所長也被栩栩的話給驚到了，他老臉上露出一抹尷尬，“這……”
“怎麼？”栩栩皺眉，臉色冷了下來，“這是最關鍵的證據，要不然過個一個月，他們說懷孕了，那我們還就真的認了？”
剛纔應該問一問言如生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有沒有印象的。
就算對說過什麼話，發生過什麼事情沒有什麼印象，那做了那種事，總要有一點點印象吧。
馬所長一臉爲難的說道：“畢竟是三個孩子，他們已經受到了傷害，再要那麼做，他們心裡肯定承受不住的。”
“承受不住？”栩栩冷笑，言辭更加犀利起來，“這種孩子，趁早給點教訓，以免將來到社會上，更不知廉恥。”
小小年紀，就做這種事，都上高中了，不知道德廉恥嗎？
同樣的年紀，他們家玥玥怎麼就懂？
這種孩子，不值得同情。
想着，她轉身，又匆匆往回跑，“你們等一下，我還有點話忘記跟言總說了。”
栩栩又回到審訊室，推開門。
男人趴在地上，在做俯臥撐。
栩栩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問：“言如生，你對昨天晚上的事情有沒有印象？”
言如生沒有起身，繼續做着俯臥撐，他看着栩栩，反問：“你是指什麼事情？”
“你醉成那樣，說過的話不記得。”栩栩剛纔和馬所長說的時候還聽順口的，不覺得尷尬，這會兒跟言如生說，倒是彆扭起來了，“但……但如果做了那種事，而且還是最少三次，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吧。”
她一雙水眸，光芒閃閃的看着言如生，既期待又忐忑。
心裡很沒底。
畢竟沒有多少人在爛醉如泥後還能控制好自己思維和行爲。
言如生知道栩栩要問什麼，俊臉刷的一下黑了，咬着牙，“溫栩栩，你這個笨女人。”
竟然懷疑他對她的忠誠。
栩栩皺眉，“到底有沒有？”
言如生一個彈跳跳起來，兩步跨到栩栩的面前，垂首看着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是醉了，還沒死呢，做那種事我怎麼可能不記得，我還記得的當年你的指甲把我背都掐破了，還一直喊着疼疼疼。”
栩栩臉紅，低下頭，小聲的嘀咕，“那你第二天還不是忘了麼。”
不提到這個他還不生氣，一提他就又恨又惱，他說：“我沒忘，我那一夜我們就做了一次。”
聞言，栩栩咬着脣，臉更紅了。
言如生見她不說話嬌羞了，起了逗她的興致，“那晚你不會對我下藥了吧？”
栩栩小臉由紅轉黑，擡起頭怒目圓瞪，“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