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他一聲,她翻身挪到牀的另一邊,跟他拉開距離。
然後她抱着被子坐起來,頭髮凌亂,身上痕跡曖昧。
言如生懶洋洋的靠在牀頭,好整以暇的看着低頭到處找衣服的小女人。
完美的線條,小女人的羞澀……
這樣的溫栩栩,爲什麼他一開始沒有發現?爲什麼不是從一開始就屬於他的?
言如生的眸子裡忽然劃過一抹嫉妒,他翻身撲過去,又將栩栩壓住,狠狠的吻了上去。
怎麼辦?想到蔣卓恆,他嫉妒的要命,他的雙手摸到栩栩的雙手,與她十指交纏,像是在表決這輩子都要牢牢纏着她的決心。
栩栩反抗了一下,很快還是妥協了。
言如生一下一下,眼裡噴發着嫉妒的火花。
他想問,溫栩栩,爲什麼我們不能早點相愛?爲什麼我們都沒能完全屬於彼此?
兩人今晚幾乎傾盡了所有力氣。
平躺在牀上,胸口此起彼伏,好一會兒,栩栩才恢復一點力氣,她的手摸着肚子,側臉看着身邊的男人,“我餓了。”
言如生眯着妖嬈的桃花眸,脣瓣挑起一個戲謔的弧度,“喂到現在還沒飽?”
“臭流氓,死性不改。”栩栩舉起拳頭,在他的胸膛捶了兩下。
本來力氣對他來說就小,剛纔幾乎耗盡,此時她的拳頭就像棉花團砸在言如生的胸膛,不但沒有起到想要的效果,反而差點又將他‘激怒’。
言如生伸手一把將栩栩的手腕扣住,然後扭頭,睜開眼睛戲謔的看着她,“笨女人,等我吃點東西恢復一下體力,你再來勾引我。”
說着他動作慵懶的坐起來,赤腳下地,一絲不掛的在栩栩的視線裡走出了房間。
栩栩知道他肯定是想去衛生間洗澡,剛纔大汗淋漓,他又有點潔癖,這個澡不洗,恐怕他飯都吃不下去。
忽然,她想起什麼,對着門外大聲的叫道:“言如生,快回來。”
外面傳來男人懶洋洋的聲音,“幹什麼?”
“外面的窗簾沒拉。”栩栩一邊說一邊穿鞋下地,從地上撿起言如生的襯衣套上,將自己嬌小的身體罩的嚴嚴實實。
男人卻依然淡定如斯,“別人看的找摸不着,你怕什麼?”
栩栩:“……”
待她跑出去,以不見言如生的身影,她看看陽臺,窗簾是拉上的,什麼時候拉的?剛纔沒聽到拉窗簾的聲音呀。
正疑惑着,言如生的聲音忽然又從衛生間那邊傳來,“溫栩栩,要不要一起洗?”
栩栩本能的搖頭,“不了,你自己洗吧。”
她現在渾身痠痛,和他一起洗,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栩栩套上昨天穿的睡衣,從那扇新門進了隔壁房子,客廳裡奢華的水晶吊燈開着,流光溢彩。
照這麼看來,地板牆紙,傢俱,所有的東西應該都是新的,而且一點點味道都聞不到,她不知道言如生是怎麼做到的,但她只要知道一句話就行了,有錢能使鬼推磨。
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