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是讓秘書買回來吃的。
和往常一樣,兩人坐在沙發上,面前擺着幾樣菜。
兩雙筷子同時伸向杭椒牛柳,栩栩見狀,下意識的把手收了回來。
沒想到的是,言如生竟然夾了兩根牛柳放到她的碗裡。
他沒有說話,栩栩只是驚訝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
因爲這氣氛難得的和諧,他們很默契的都不想破壞。
吃過飯,栩栩起身收拾飯盒,剛拿起一個盒子,言如生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溫栩栩,我們去午睡吧。”
說着也不問問栩栩的意思,起身直接拖着她往房間走。
午睡這個詞,對言如生來說是奢侈的,至少這一年多她從來沒有見過他正兒八經的躺進那個房間午睡過。
每天只要來公司,總是從早忙到晚,有時候幾個應酬,能到凌晨纔回家。
頂多在午飯後靠在沙發上抽根菸,眯上幾分鐘。
高處不勝寒,特別是他這樣年紀輕輕,哪怕在外人眼裡已經很強了,但是在自己心裡,卻時刻想着更上一層樓。
栩栩垂下腦袋,任由言如生把她拖進房間。
熟悉的一切,她的第一眼還是忍不住看向牀頭,那條鏈子依然掛在那裡。
每一次看到,她的心都會抽一下。
而這一次還是他牽着她的手進來的,老天爺是不是覺得對她的諷刺還不夠?
她將手從他的手心裡抽了出來,動作生硬。
她很想揪着他的衣領罵他混蛋,許了別人一生一世,卻總是來亂她的心。
他們就維持着婚姻關係,履行着結婚的初衷不好嗎?
這樣一次又一次牽她的手又算什麼?現在沒有人看着,難道是做給在天堂的奶奶看嗎?
如今,她才發現,她是高估自己了。
對於言如生,她根本無法做到心無旁騖。
就像那天晚上他突然闖進房間親她抱她,就像看到他給她挑的那滿滿一櫃子衣服,就像上午來時他在人羣中忽然牽起她的手。
每一次她都會奢侈的臆想,他是不是沒那麼討厭她,假以時日他是不是也會對她生情?
她越是想反抗,言如生就越是想征服。
他要讓她熟悉他的一切,就算不會愛上他,也要讓她習慣他。
他生性就是霸道的,軟的不行,他就來硬的。
不給她任何語言,彎腰直接將她抱起來,丟上了牀。
然後他腳步又折回去,把房門給關上了。
朗朗晴空,言少爺卻在自己的新婚妻子面前一粒一粒的解開自己的衣釦。
完美到極致的體魄像東方日出,華麗的在栩栩的眼前呈現。
栩栩瞪大眼睛看着他,反應和昨天晚上一樣,雙手揪着牀單,猶如大難即將臨頭。
或許是早已料到她的反應,又或許是怒極反笑。
言如生勾着脣瓣,笑靨如花,他彎下腰,很有耐心的將身體一點點往下壓。
看着栩栩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他臉上的笑容變得邪肆妖嬈,帶着幾分戲謔,“這麼多年你對我的外在已經滾瓜爛熟,那麼我們現在來熟悉一下彼此的身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