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爺絕對不是因爲傲骨離開的,而是因爲昨天一夜太折磨了,早上一離開房間,他立馬進客房衝了個涼水澡。
所以他決定在栩栩身體不方便的這幾天裡,他還是繼續睡客房,以免慾火~焚!身無處滅。
等她方便了,再狠狠的折磨她。
夜夜讓她累的沒有精力去想別的男人。
……
對於栩栩來說,言如生昨天晚上臨走時那句吩咐是恩賜,她犯愁他如果不讓她進公司了怎麼辦。
這一個多月她瘦了很多,沒怎麼出過門,人自然就不怎麼精神。
她從言如生給她買的那些衣服裡挑了件白色的無袖雪紡襯衣,橘紅色的九分褲,爲了讓自己看上去精神一點,她還特地化了個淡妝,將馬尾辮扎高了一點。
效果很好。
下樓,言如生已經在餐廳裡了,他面前放着一份報紙,手拿着刀叉,一邊看報紙,一邊優雅的吃着豐盛的早餐。
看到栩栩進來,他先是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沒想到這一瞥竟讓他眼前一亮,嘴裡嚼東西的動作也頓了頓。
他望着栩栩,眼神竟有些癡迷。
“言總,早。”栩栩進門,對言如生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言總……
她非要叫的這麼官方這麼生疏麼?
言如生的俊臉不悅的冷了起來,“你有沒有一點時間觀念?”
責備了一聲,他又不耐煩的催促道:“趕緊吃早餐。”
然後他也低下頭,叉了一小塊培根塞進嘴裡,咬牙切齒的想,自己的眼光真不錯。
瞧瞧那一身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多好看,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容光煥發。
不,應該說是他對她的身體很瞭解,知道什麼尺寸什麼顏色適合她。
想到她的身體,他心裡不受控制的回味這擁着她時那嬌軟美好的感覺,讓人無法自拔。
光是想象,許久沒有開過葷的身體就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了。
不知道她和蔣卓恆在一起的時候,蔣卓恆對她的慾望是不是也這麼強烈……
忽然,他的臉色又冷冷的一沉,擡眼瞥了眼對面。
她和蔣卓恆發展到什麼階段了?
溫栩栩好似是知道他要看過來似的,也朝他看了一眼,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
見他的臉色比剛纔還陰沉,她迅速的將目光收回。
她當然不知道對面的少爺在吃飛醋,只當他是和以前一樣,看她橫豎不順眼。
一頓早飯,兩人零交流。
言如生將座駕從停車庫裡開出來,栩栩站在大門口臺階下面等着,車子在她的身邊停下。
她習慣性的身後開後排座車門。
前面傳來言如生怒沉的聲音,“你是打算讓全公司的人以爲我們兩感情不和麼?”
聞言,栩栩的動作一頓,只是一瞬,她便明白他的意思。
她在心裡冷笑,他們的感情和嗎?
也是,就算不和,爲了顧全大局,爲了影響,在外人面前總是要表現的恩愛一點。
她收回手,沒有說話,擡腳繞到副駕駛座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