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言少爺將自己埋在一堆工作裡,辦公室的門忽然開了。
開門的人沒有敲門,直接開門進來的。
他皺眉,不悅的擡起頭看過去,看到來人,他驚訝的忘了反應,“溫栩栩,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問了一聲,他才站起來,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溫栩栩挑眉,“怎麼?辦公室裡藏了女人啊?”
她一邊問,一邊繞着辦公室的角角落落打量,一雙眼睛像雷達一樣。
言如生笑着搖頭,“當然不是。”
“藏了也沒事,你玩你的,我回來工作。”栩栩仰着下巴,高傲的像個女王。
走到言如生的辦公桌前,拉開他的椅子,彎腰坐下,翹着腿。
言少爺很狗腿的給她倒了杯水,放到她的面前,然後他又轉到她的身後,給她按摩,“媳婦兒,你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啊。”
討好的德性,讓溫栩栩忍俊不禁,她忍着笑,故作冷冷的,“言如生,別對我獻殷勤,我不吃這一套。”
言如生立馬轉移話題,“我媽呢?”
他按摩的手法雖然不專一,但還是很舒服的,栩栩享受的閉着眼睛,不搭理他。
言少爺笑呵呵的又問:“這次在海市玩的還開心嗎?”
栩栩彎脣,美美的點頭,“開心,結實了又帥又有風度的紀少。”
“毛都沒長齊的小子。”
言少爺皺眉,停止了給栩栩按摩。
栩栩悠悠的將椅子轉了個方向,面對着言如生,仰頭笑微微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人家長沒長齊?”
本來就是一句小瞧人的話,怎麼就變質變的不怎麼健康了?
言如生十分的懊惱,“溫栩栩,你還是不是個女人?”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是最清楚嗎?”栩栩戲謔的對言如生挑挑眉,說完還對他跑了個媚眼。
嘿!這笨女人出門一趟,嘴學溜了,臉皮也厚了,出去學了一套對男人獻媚的技術回來了?
言少爺被溫姑娘那一個眉眼勾的心癢癢,“我還真不清楚,讓我來驗一驗吧。”
說着他彎腰,一把將栩栩抱起來,大步往房間走。
忽然被抱起,栩栩大驚,手握着拳頭錘他,“言如生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她的小手,一直錘他的胸膛,動作用不重,甚至有點嗲,分明是欲迎還拒嘛。
言少爺心癢難耐,低頭在栩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驗一下你還是不是女人。”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房間,門都來不及關,直接將栩栩扔上牀,然後他欺身壓上去,一隻手掀起栩栩的裙子,簡單粗暴。
“啊哈哈……癢。”
栩栩癢的在言如生身下抽搐,咯咯的笑的很忘情。
言如生動作停頓,溫柔的對她挑眉,“有沒有想我?嗯?”
這個時候說不想就是自討苦吃,栩栩向來不吃眼前虧,很識趣的點頭,“想了想了。”
言少爺滿意的勾了勾脣,接着又問:“我在你眼裡是不是最帥的?”
“是,我的阿生最帥了。”栩栩伸手捧着言如生的臉,噘嘴在他的嘴角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