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生甩給她一個白眼,“溫栩栩,你自戀了。”
“難道我長的不好看麼?”溫栩栩皺眉,嘟着嘴故作生氣。
言如生楞了一下,繼而笑起來,託着栩栩上半身的那隻手,在她的胸上使勁兒的捏了一下。
低頭瞪着她,咬牙切齒,“……狡猾的笨女人。”
他加快了步伐,走到牀邊,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直接將栩栩往牀上一拋,然後他一粒不等一粒的解開襯衣釦子。
解開皮帶,脫掉身上所有的束縛,然後鑽進被窩,壓在栩栩的身上。
簡單粗暴,一點也不唯美。
深邃的黑眸與她對望,栩栩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
是的,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每每這樣跟他對視,她的心裡還是如小鹿亂撞,羞赧尷尬。
或許是太熟了,總是覺得不好意思。
所以人家說熟人不好下手,兔子不吃窩邊草,真的是這樣。
看着栩栩臉紅害羞,言如生即興奮又懊惱,興奮是他體內荷爾蒙自動反應,懊惱是法子他內心。
他雖然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但是不喜歡她因爲害羞彆彆扭扭,總是那麼矜持,不主動。
“還想聽什麼?我都告訴你,你看着我。”言如生雙手捧着栩栩的臉,硬逼着她與他對視。
栩栩臉更紅了,她噘着嘴,目光遊移不定,“那你快說,是不是還偷了別人給我的情書。”
“呃……”言如生做着思考狀,一邊想一邊說,“除了趙正的情書,蔣卓恆的巧克力和電影票,還有比我們高一屆的那個公安局郝局長的兒子郝棒的七彩棒棒堂。”
聞言,栩栩很驚訝,“什麼?郝棒?”
那個號稱‘萬人誇’的理科狀元?
之所以號稱‘萬人誇’,是因爲他的名字,而不是真的萬人誇他,只要喊他名字,就是在誇他好棒。
當時她聽到這個名字,知道學校有叫這麼一個名字的人,也覺得好消極了。
只是那個傢伙不是個書呆子嗎?怎麼也會送她東西?
“是啊,這名字起的真賤,起名字的人更賤。”言如生一臉鄙視的說着,“幸好我替你把那根棒棒糖吃了,七彩顏色,都是色素染的,當時把我舌頭和嘴脣都吃的五顏六色,垃圾食品,廉價貨。”
栩栩:“……”
照他這麼說,她還要感謝他代勞吃了別人送給她的東西?
栩栩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實在忍不住,伸手使勁兒的在言如生的腦門上戳了一下,“言如生,你丫怎麼不上天呢?”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種事兒他最喜歡做了。
說完,她又看着他,好笑的問:“所以你曾經不喜歡郝局長就是因爲郝棒?”
雖然是問,但是語氣篤定。
“……”言如生癟嘴沉默,算是默認了。
栩栩一個不妨,又跌進他那深邃的黑眸裡,她嘟着嘴‘呃’了一聲,目光又尷尬的移向別處。
然後她問:“這些你都是怎麼下手的?我怎麼不知道?”
她撇撇嘴,好像沒話找話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