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來的太快,血壓要上來了。
張嬸掩脣偷笑,“老夫人,瞧你高興的。”
她跟在汪大琴身邊幾十年了,當然知道她的心思。
爲了能撮合那兩個孩子,真是用心良苦。
“他們開着門?”汪大琴朝溫栩栩房間那個方向瞄了一眼,好想過去看看。
“嗯。”張嬸又害羞了,“現在的孩子也真是開放。”
太沒節操了。
“開放點好,開放點好啊。”汪大琴笑的合不攏嘴,拉着張嬸直接在樓梯臺階上坐下,“今晚我就在這看着,誰都不許上樓打擾他們。”
然後她開始腦補此時溫栩栩房間裡牀~上的畫面。
張嬸:“……”
老夫人也好沒節操啊!
……
溫栩栩親着他的嘴角,很霸道。
言如生從來沒有想過溫栩栩竟然還有這樣調皮野性的一面,可愛的讓他迷失了自我。
內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慫恿着他,要她!
‘呃’溫栩栩臉色緋紅,她始終是眯着眼睛的,眼裡帶着些許憂傷。
言如生忽然想起什麼,臉色一變。
手上的動作和熱情的吻在同一時間停了下來,他募得擡頭,看着溫栩栩的臉,眼裡燃燒着嫉妒的火焰。
“溫栩栩,你看看我,看看我是誰,說我的名字。”
剛纔她看着他喊‘阿恆我渴’,此時她是不是也把他當蔣卓恆了?
一定是這樣,她那麼愛蔣卓恆,爲他不惜放棄難得的留學機會。
她愛他恐怕已經到了癡狂瘋狂的程度了,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跟別的男人滾牀單?
答案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可他心裡還是隱隱在期待着什麼。
“呵呵阿恆,你傻了?”
溫栩栩嘴角微揚,一朵漂亮的笑花在嘴角溫柔的綻放。
身上的男人身子募得一僵,英俊的臉上瞬間結了一層冰霜。
“你就這麼盼着蔣卓恆來睡你?”他陰冷的扯着脣角,“溫栩栩,你真是恬不知恥。”
冷冷的罵了一句,言如生豁的起身,看都沒再可能栩栩一眼,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那高大的背影一如既往的冷傲,猶如天山,高不可攀。
“阿生……”
直到言如生消失,她纔敢小心翼翼的念着那個曾經她以爲只屬於她一個人的稱呼。
‘以後叫我言如生或者言三我也不介意。’
酒後感情是清晰的,腦子是模糊的,在靠近她喊醒她的那一瞬間,她看着他的臉,迫切的想要擁抱着他,想要重溫一次舊夢。
她想,他是不是忘了,忘了那個承諾。
再來一次他是不是就能想起來了?
可是她又突然清醒,那一次他醉了,而這一次他沒醉。
他愛方佳音那麼深,那番話怎麼可能是對她說的?
她知道,他的憤然離去是因爲高貴的他被人當替身了,他那麼驕傲霸道。
可是阿生,我也一樣啊。
即使今晚他要了她,也是因爲她主動勾~引,而他的一切反應都只是男人在那種情況下正常的反應。
哪怕是他們剛纔繼續下去,如她所願,重溫了三年前的舊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