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對他的評價如此之高。”唐尼不可思議的說道。
洪天寶作爲賭業聯盟排名第十九的一代賭王,賭術之精湛,自然不用多少,在整個華人當中,除了澳門賭王何,和有着賭神之稱的高飛,在華人之中他當作第三把交椅。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說自己不如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洪天寶肯定的點點頭說道:“我打個比方,一副撲克五十四張,在一百五十的洗牌速度之下,我可以記住三十八九張牌,高飛也只能記住五十張牌,而蘇先生卻能夠記住五十四張牌。”
“啊!”唐尼也被嚇了一跳,既然他開賭場,對於賭術自然也非常精通,也深知在一百五十的手速之下,記住五十四張所有的牌,難度之大,簡直難以想象。
其實洪天寶還有一種猜測,這個蘇牧很有可能是一位靈虛境界的修道者,已經可以陽神離體,這才能夠在自己拿出撲克牌的一瞬間被他用陽神看完了自己手中的牌。
靈虛境界的修道者,那只是存在於傳說中的存在,陽神離體,在古時候,可是被稱爲陸地真仙的存在。
唐尼深吸一口氣,鄭重其事的說道:“明天賭局,就有蘇先生出場,希望他真的如同你說的那樣,打敗美洲賭王捷克瑞。”
捷克瑞美洲賭王,世界賭術排名第四。
澳門身爲世界四大都城之一,隨着今年大陸飛速發展,從大陸那邊過來的賭客越來越多,賭城的生意越來越好,甚至有了取代拉斯維加斯世界賭城之首的地位。
美國人眼饞了,想要繼續追加對澳門賭場的投資,喪狗唐尼自然不同意,於是雙方就有了這一場賭局。
各自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進行對賭,誰贏了百分之十就歸誰。
原本唐尼就佔據銀河賭場30%的股份,而美國的波波維奇家族佔據30%的股份,其餘40%分別掌握在十幾個股東手中,就連洪天寶都擁有1.5%的股。。
銀河賭場身爲整個澳門最大的賭場,總資產高達500億美金,百分之十也就是50個億,當然這一筆股份是隱形賭約,並不在蘇牧的酬勞之內,這一次賭注,除了隱形股份之外,雙方各自拿出十億美金,而這十億美金的一成就是蘇牧的報酬。
當然這些蘇牧是不知道的,他也不關心。
一夜無話。
第二天蘇牧剛起牀,洪天寶就找上門來了,蘇牧也見到了澳門除了何賭王之外的另一個傳奇人物,唐尼。
兩人寒暄幾句,一羣人來到了銀河賭場最大的包廂之內。
美國一方昨天晚上就到了,早早的在等候多時了。
爲了這一場賭局,波波維奇家族和唐尼兩方狠下了一番功夫,香港,澳門,來至整個東南亞,甚至是美國那邊各大勢力,賭術愛好者都收到了請帖。
捷克瑞,美洲賭王,三十歲,無一敗績。
“洪天寶了,你們澳門方面不會派你這個毛頭小子跟我對賭吧!”
蘇牧大刺刺的坐在賭桌的另一邊,不但是捷克瑞,在場的所有人都當場都愣住了。
“要想跟洪顧問對賭,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就你這一身雞皮算毛的賭術也配讓洪顧問出手,我就足夠收拾你了。”對於捷克瑞的無理,蘇牧毫不留情的冷哼一聲說道。
捷克瑞笑了,笑的很開心,但是誰都知道他這是處於無比的憤怒當中。
“很好,你小子有種,真的很有種,今天我就教教你什麼纔是真正的賭術。”捷克瑞笑着說道。
好在捷克瑞說的是漢語,要不然蘇牧懷疑自己這一點點英語水平能不能聽懂。
“開牌吧!廢話真多。”蘇牧懶得跟捷克瑞費口舌,直接揮揮手說道。
“你,好,我記住你了。”捷克瑞氣的不行了,冷哼一聲,也跟着示意荷官發牌。
爲了證明這一次賭局的公平性,雙方都沒有用拉斯維加斯和澳門的荷官,而是從大西洋城找來了那一邊的荷官發牌。
“不跟。”
“不跟。”
不得不說捷克瑞是個高手,蘇牧和他賭了二十多局,要麼是對方不跟,要麼是自己不跟,捷克瑞也由最開始的輕視,變得鄭重其事起來。
賭局一再陷入僵局。
“蘇牧,是吧,這樣賭下去我們是賭不出個結果的,我有個提議,我們一局定勝負如何。”捷克瑞死死的盯着蘇牧說道。
蘇牧笑了,說道:“可以,一局定勝負。”
“發牌。”
很快牌被髮了下來,一樣的牌面,一樣的同花順,蘇牧是黑桃同花,而捷克瑞是紅桃同花。
而各自還有一張牌沒法,也還有一張底牌沒看。
“十個億,全押了。”
看着十億美金的籌碼被自己推出去,蘇牧心臟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十個億,這可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大的一筆錢。
要不是他猛然間得到了系統,他從根本上就是一個窮屌絲。
捷克瑞笑着把桌前的籌碼朝着中間一推,說道:“我也跟了。”
“發牌。”捷克瑞微笑示意。
“對不起,我同花。”蘇牧那過牌,隨手看了一眼,就把兩張牌翻了過來。
當場一陣譁然,蘇牧的牌還真是同花,一直密切關注賭局的唐尼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一局就算是對方也是同花,也只能是平局,更何況對方還不一定是同花。
捷克瑞搖着頭笑着說道:“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像一個新手,開牌開的太快了,可惜這一局我們又打和。”
“那可不一定,這一場你輸了。”蘇牧神秘的一笑,站起身來,朝着賭場之外走去。
捷克瑞深色一變,連忙翻開自己的底牌,方塊10,順子,根本就不是同花。
“不,怎麼可能,明明是同花,你什麼時候換了我的牌。”捷克瑞一臉失落,臉色蒼白,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輸了,自己竟然輸了。”捷克瑞難以想象。
自從他出道以來,身經百戰,至今未曾一敗,甚至他早就做好了挑戰排在自己前三的賭王,但是沒想到今天眼看着是在比得的一場比試自己竟然輸了,輸的莫名其妙。
捷克瑞不甘心,要想知道自己輸在哪裡,朝着蘇牧大聲喊了起來。
“蘇先生還請告訴我,你是怎樣換掉我的底牌的。”
“對不起,我好像沒有義務告訴你。”蘇牧說完大步走出賭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