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有所得罪,還請你別見怪!”韓風雪誠懇地道。剛纔他也只是認爲林屹不讓他去找方溫陽而生氣,不過總的來說韓風雪對林屹也沒有任何的歹心。
林屹一驚,隨後連忙扶起韓風雪。他道:“韓前輩這是作甚,你是我前輩,給我下跪可是折小林子的壽啊!”
“冥鳳,過來。”隨後,林屹又叫九幽冥鳳過來。
九幽冥鳳靠近林屹。
隨後林屹伸手在他身上拔下三根赤紅色的羽翼,遞給韓風雪,他道:“韓前輩,這便是九幽冥鳥羽翼了。你快拿去回家,救韓鳳姑娘。”
“那你呢?”韓風雪眉頭皺了皺,他還是很想讓韓鳳和林屹在一起。只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了,因爲韓風雪和林屹相處了幾天,也知道林屹是不可能這樣做的。
林屹苦笑道:“我今晚要去丹殿報個到。”
若不是爲了出名讓韓風雪知道他在這中域,林屹才懶得參加什麼勞什子煉丹大賽,更不可能因此進入丹殿。“也罷!”韓風雪略微有些失望,這是因爲林屹不能和韓鳳見面。隨後他又一臉的激昂,因爲他也將林屹當做自己的後輩,如今林屹有這樣的機遇,他由衷的感到欣慰
。
“韓前輩,我再求您一件事,可好?”林屹突然道。
韓風雪一愣,然後看着林屹,道:“什麼事?”
他心中隱隱有預感,林屹說的應該會和韓鳳有關。
果然,林屹開口了:“我聽說有的藥材能夠讓人忘記一些事情,所以我想請您在爲韓鳳姑娘煉製解藥的時候,在裡面加一些那種藥材……”
韓風雪嘆了口氣,看着林屹道:“我會的。”
與其讓自己女兒空守閨房,倒不如忘記好。韓風雪也想通了,林屹終究非池中之物,終有一天會振翅高飛的。韓鳳留不住他。
“如此,便多謝韓前輩了!”林屹朝韓風雪一跪。
韓風雪沒有任何阻攔,因爲他受得起林屹這一跪。
“既然我也重新得到了九幽冥鳥羽翼,那我也該回韓城了。你一個人在中域,可要小心一些。”韓風雪給林屹提了一個醒。
林屹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他倒並不如何擔心會出事。身邊有青龍和九幽冥鳳這樣強大的存在,這裡能夠傷害到林屹的人是少之又少。
更何況,林屹也不是這裡的人。他來這裡的目的是爲了開宗立派,只要將宗門建立了,林屹便不打算再做停留。
韓風雪起身將斗笠戴上,拍了拍林屹的肩膀。隨後便去了樓下結了酒錢。
林屹也出了雅間,回到樓下邢晨他們那張酒桌邊坐着。
“老大,如何?”青龍見林屹回來了,對林屹問了一聲。
邢晨也看着林屹,他從青龍口中也知道了,林屹這段時間在尋找着一個人。
雖然剛纔路過一個戴斗笠的人,不過青龍卻沒有探究他身份的想法。一切還是等林屹出來再問爲好。於是林屹一坐下,青龍便問出了話來。
林屹倒了一杯酒,先喝酒,然後道:“是他沒錯。”
“那就好!”邢晨和青龍同時放心下來,林屹找到了想找的人便是好事。
韓風雪回韓城了,林屹心中那塊大石頭也終於放下。於是他也再無顧慮,與青龍和邢晨互相灌酒起來。
約摸半個時辰,三人酒足飯飽後便結了賬離開酒樓。
不過,林屹這才一出門,臉色便不對了。變得很難看。
因爲他剛纔聽到有人議論,中域的域南附近,才發生了一場大戰。而大戰的主角,便是劍門與一個身份神秘實力卻高強的戴着斗笠的人!
林屹腦海中劃過的第一個名字,便是韓風雪!
“老大,我們快過去吧!”青龍見林屹臉色如此難看,也提議道。
林屹點頭,隨後他看着邢晨,道:“邢晨,你在這酒樓等我們。將事情處理了之後,我和青龍自會來找你。”
邢晨道:“林兄,你這話我可就不聽了。我們喝了兩次酒,可是有情。你又替我結過圍,對我可是有恩。如今你有憂慮,我邢晨若是獨善其身,還算是人嗎?”
“所以林兄不必顧忌我,我會跟着你們去的。”
邢晨的話讓林屹和青龍感動不已。
見邢晨都如此說了,林屹也不能再不要他跟着去了,於是林屹感動地點了點頭。
“這纔是好兄弟啊!”青龍則是沒有任何的藏掖,直接將心中的話說出來了。
邢晨朝青龍笑了起來。
林屹心中則想到了系統給他的那個任務,邢晨是他的天炎神將。如今邢晨已經把林屹當做好兄弟了,可爲何系統的任務完成提示音並未響起?邢晨看向林屹的眼神是那樣的真摯,林屹對邢晨的話沒有任何的懷疑。如此一來,只能說最大的挑戰還沒有來。所以林屹還沒能真正地完成任務。林屹有信心,將那
挑戰完成後,這個任務便會完成。
隨即林屹不再多想,與青龍和邢晨快步朝域南行去。這中域裡面也不能御空飛行,不然會被官方勢力打壓。所以縱使林屹心中再急切,也不能御空飛行。
不過,好在快步趕路的速度不慢。雖然域南離酒樓這裡有點遠,不過在盡全力的快步行走之下,三人也只用了三刻鐘時間,便到達了域南。
這裡經過一場大戰,街道上的行人不減反多,還有很多宗門、勢力的人。這些人都是前來看熱鬧的。
不過如今大戰已過,這街道上,也只留下了一些還沒有清理完的血水。
林屹看着這血腥味極濃重的街道,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裡的屍體不知被處理去了哪裡,所以林屹不知道韓風雪的具體情況。
於是林屹裝作一副路人,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的樣子,對身邊的一名打扮較爲樸素的中年人問道:“大叔,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中年人眼睛微眯,看了一眼林屹,隨即又將目光落在他身邊的青龍身上,眼中劃過了一抹稍縱即逝的驚訝。最後落在邢晨身上時,眼神又變成了一種特殊的神色。
不過這一切他隱藏地很好。中年人道:“這裡在剛纔發生的事情慘烈得不行。你一個小娃娃打聽這事情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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