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楚冰瑤喊了聲“楊司令”,然後就說要執行一個比較重要的抓捕任務,讓幫忙安排點人。
楊司令問:“要多少人?”
楚冰瑤略微想了想回答:“應該要一個連吧,還得比較精英點的人員,抓捕對手比較老奸巨猾難以對付。”
楊司令說:“行,我把最精銳的虎頭連調給你,到什麼地方向你報道?”
楚冰瑤想了想,說:“在往河西的路口上吧。”
掛斷電話後,楚冰瑤就讓朱雀開車去河西路口,然後又給天罡打了電話,讓他派兩個人先把犯人看管着,其餘人趕緊趕到往河西的路口集合,有緊急任務。
打完電話,楚冰瑤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然後又看着李志龍說:“把這些王八蛋收拾以後,咱們就可以去通縣,再把那羣光頭給剷平了,敢惹死,完全是在作死了!”
李志龍一瓢冷水潑去:“事情只怕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
楚冰瑤問:“你覺得很難嗎?難道他們還有反抗之力?”
李志龍說:“你沒聽到那個蒙面人說嗎,他們背後還有一個很神秘的自建武裝,力量強大得很。你連他們到底是什麼背景什麼實力都還沒弄清楚,你能怎麼收拾?而且你可以想象,他們綁架你,肯定事先知道你是什麼人,既然知道你是什麼人,還敢綁架你,可想而知來頭多大!”
楚冰瑤一想也是,就說:“不管了,先把這姓袁的抓了之後,就過去把光頭黨剷平再說,不報那一箭之仇,我心裡這口氣出不了!”
李志龍問:“還要我幫忙出手嗎?”
楚冰瑤說:“廢話,你也是當事人好吧,除非你不想出這口氣,我也不勉強你。”
李志龍說:“那行,今天晚上把姓袁的抓到之後,你再幫我一個忙。”
楚冰瑤問:“幹什麼?”
李志龍說:“派人保護我,去神山寒門寺!”
“去神山寒門寺?”楚冰瑤不解,問:“幹什麼?”
李志龍說:“我不知道自己中的這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毒,我得去找寒門寺的空雲大師,看他知不知道,無論如何得先把毒解了再說,否則我就跟廢人一樣,比殺了我還難受,又怎麼能去跟你衝鋒陷陣,是不是?”
楚冰瑤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就點頭答應:“行,等下把那姓袁的抓到了,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去寒門寺。”
話說着就就到了市區往河西去的橋頭,朱雀把車子停靠在路邊上等另外兩路人馬。
閒着無事,李志龍纔看着燕雨雪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找我幹什麼?”
燕雨雪看了眼楚冰瑤和朱雀,說:“先不忙說,到一邊了再說。”
這一句話又讓李志龍弄不明白了,難道真是找他尋仇,因爲楚冰瑤和朱雀在,她自知沒法得手,所以不敢說?
但燕雨雪不說,他也不可能強迫,就問:“總得說說你叫什麼名字,或者怎麼稱呼吧?到現在爲止,我除了知道你脾氣很爛,對你還一無所知呢。”
燕雨雪便說了名字。
李志龍贊:“好聽,好名字
。”
楚冰瑤聽不下去的一聲冷笑。
李志龍問:“你笑什麼?”
楚冰瑤說:“你是不是見到個長得漂亮的女人,無論有沒有理由都要先吹捧一番呢?”
李志龍問:“怎麼,你覺得這名字不好嗎?”
楚冰瑤問:“哪點好了?”
哪點好?這李志龍倒沒有想,只是覺得確實好聽,但楚冰瑤問到這裡來,他也確實得找點理由的吧,當下就說:“齊楚燕趙韓魏秦,戰國七雄,燕爲國姓。其次,雨雪,都是自然界很美好的事物,雨帶詩意,雪表純潔,多好,你怎麼就會覺得不好呢?”
楚冰瑤冷笑一聲,問:“你爲什麼不理解成雨雪交加呢?”
李志龍說:“那是咱們的心境不同,事物在我們眼中的感覺就不同。”
楚冰瑤說:“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當初某人對我的名字也是毫無道理的大加稱讚吧?”
李志龍問:“你這麼說是覺得你的名字不好嗎?”
朱雀說話了:“不至於吧,爲了一個名字你們都能這麼槍舌劍的,這是要世界大戰嗎?”
李志龍說:“就是嘛,我還是喜歡你這種的,長得又漂亮,人又溫柔。一個女人總是喜歡跟男人爭長論短的,在古時候肯定連人都嫁不出去,純熟缺乏家教。”
楚冰瑤又哼了聲,說:“你喜歡?你喜歡別人,以爲別人會看得上你嗎?你真把自己看起了,好像全天下的女人讓你挑似的,你是王爺啊!”
李志龍厚着臉皮笑了笑,說:“晚上做夢的時候還真這麼夢到過。”
楚冰瑤說:“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懶得跟你說。”
很快,天罡等第一批人趕到,來了五個人,是天罡和玄武以及三名中情局成員,地煞帶着兩名中情局成員留在那裡和趕到的警察處理屍體以及活口。
天罡上前問楚冰瑤什麼情況。
楚冰瑤把大概的情況說了。
大約又過了差不多五六分鐘的樣子,從城區的方向行駛過來三輛軍卡,卡車尾箱裡都站在整整齊齊的持槍士兵。
楚冰瑤便下了車到路邊上揮手示意。
軍卡里的人在看到楚冰瑤的揮手示意後,把車子也開着靠了過來,一個三十多年紀的帶頭軍官上前向楚冰瑤聲音洪亮的報告:“報告楚長官,燕雲武警支隊先鋒營虎頭連連長孟良柱報道,聽候差遣!”
楚冰瑤點了下頭,當即就把抓捕情況對孟良柱講了。
燕雨雪在一邊看見楚冰瑤這派頭,仁不住問李志龍:“她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調動武警?”
李志龍說:“你先告訴我你找我什麼事了,我就告訴你她們是什麼人。”
燕雨雪說:“我既然費盡心思的找你,自然會告訴你的,但不能當着別人說這事。”
李志龍一頭霧水地問:“我都不認識你,你能找我有什麼事?還要做得這麼神秘兮兮的?”
他問這話的時候特別地注意着燕雨雪的反應,想從她的臉上或者眼神裡看出點殺機,然後心中有數,但燕雨雪的表情很平常,說:“等
把袁天成那王八蛋收拾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又想起問:“對了,你到底犯了什麼法,爲什麼動那麼大場面抓你?”
李志龍說:“我說我根本就沒犯法,是他們濫用職權挾私報復,你相信嗎?”
哪知道燕雨雪回答得很肯定:“當然相信。”
李志龍有些意外,問:“不會吧,你竟然會相信?爲什麼?”
燕雨雪恨得咬牙切齒地說:“因爲像袁天成那樣的畜生本來就無法無天,法律在他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別說隨便抓人,就算是殺人,他也隨隨便便不當回事。”
李志龍纔想起燕雨雪被袁天成弄到河西別墅,然後帶着這一身傷狼狽逃出來的事情,就問是怎麼回事。
燕雨雪就把袁天成下午安排人把她送到河西別墅關起來,而她拼命逃?,結果和別墅保安以及袁天成惡鬥一場拼死逃出的大概經過說了,恨得咬牙切齒地說:“這個王八蛋,抓到他我非得廢了他!”
李志龍也說:“要廢他哪裡,你說,剩下的地方留給我。”
燕雨雪咬着牙說:“我要讓他變成太監,讓他這輩子再也不能碰女人!”
李志龍也說:“那我就把他牙齒全部打掉,讓他不能吃飯,然後把他腿打折,讓他下半輩子坐輪椅。孃的,敢餓我,吊我……”
說起對袁天成的仇恨來,兩人倒是能同仇敵愾的。
楚冰瑤跟孟良柱商量了簡單的行動方案後,回到車上讓朱雀開車出發。
於是,由燕雨雪指路,大隊人馬直殺向袁天成的河西別墅。
雖然燕雨雪只走過兩次這條路,但她把這條路記得清清楚楚的,無論是去的時候還是逃回來的時候,她都仔細的留意過路的方向以及路邊的各種明顯標誌,這是身爲盜門成員的一個基本常識,要記住路徑。記不住路徑的賊,搞不好就自投羅網了。
大約行駛了十分鐘的樣子,燕雨雪就指着前面大約一百米遠的那幢別墅,說是袁天成的別墅。
大概是袁天成還在清理殘局,別墅裡還亮起了好幾處燈光。
楚冰瑤打了電話給後面的孟良柱和天罡,讓他們的車子先熄燈停下,等她開車到前面去把別墅的地形和進出口考察清楚,然後再具體部署。
通知完畢,楚冰瑤就讓朱雀開車往袁天成的別墅繞一圈看看。
繞到別墅右側面的時候,還能透過車窗看得見二樓壞掉的窗子,有個老頭保安在那裡拾掇着什麼。燕雨雪指着說她就是被關在那間房裡,然後從窗子那裡逃出來的。
李志龍聽了當即就驚訝起來:“不是吧,你像美國大片裡撞破玻璃窗然後滾到幾米高的樓下還沒事?”
燕雨雪說:“窗子玻璃是姓袁的開槍打碎的,我只是通過那裡踩着旁邊的空調,然後跳下的樓。當時姓袁的用微衝狂射,還喊兩個老傢伙拿槍幫忙,我要不是用屋裡的那架席阻擋一下,再開兩槍掩護,鐵定死在那裡了。”
“用微衝?”
李志龍罵:“也真是太?S人了吧,比打小本鬼子還兇猛啊!”
他的目光突然間一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