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軍的戰鬥力有限,哪怕一千人也不足爲慮,但要是被黑暗教會的人接管指揮,戰鬥力肯定會有很大提高,不得不防,大家看向羅錚不語,羅錚卻看向葉桐追問起來,援軍不可怕,然而,葉桐送來的消息證實多出來的並不是援軍,而是原本就藏在山洞內,這說明了太多問題,羅錚不敢有絲毫大意。
葉桐深吸了口氣,組織語言繼續說道:“根據偵查來看,我懷疑最高山峰內藏有更多敵人,具體數量不詳,其次,山峰被掏空,裡面有多大也不清楚,更重要的是山腰上修建了很多堅固工事,那些暗堡和射擊孔都是混凝土修建而成,炸不開,打不穿,有在山腰上,居高臨下,從峽谷進攻會遭到三座山峰的反擊。”
“這個情況我已經掌握,還有沒有?”羅錚繼續追問道,關於暗堡和射擊孔等工事上次偵查的時候已經發現,有心理準備。
“還有就是山頂全部修建了永固工事,有暗堡,數量不詳,火力不詳,那些工事就算用RPG炸,用直升機炸都炸不開,我們無法從山背後摸上去攻擊,甚至連山頂都到不了,山上光禿禿的,沒有遮擋,對佯攻很不利。”葉桐沉聲說道。
“山頂也有暗堡之類的工事?”羅錚大吃一驚,這個情況上次沒留意。
“我親眼看到了。”葉桐見羅錚不太相信,趕緊補充道:“我們打開了龍牙盾屏蔽了他們的信號,然後讓葉楓故意暴露,吸引敵人追擊,掩護我摸上一處山頂查看,在半山腰就看到了堅固的永固工事,外圍有沙袋構築了防線,擺着五挺重機槍,有一個連的兵力駐紮,不得不退下來,撤退的時候發現了暗堡,因爲被發現,來不及細看就離開了。”
“嘶?”羅錚大吃一驚,沉思起來,原本以爲敵人的工事都修建在朝峽谷方向,只要不從峽谷進攻,從山峰的背面悄悄摸上去,從山頂往下打,可以逐個清楚暗堡等工事,現在看來,山峰的背面也修建了暗堡,山頂也有,整座山峰就像是長滿刺的刺蝟,這仗就不好打了。
“如果山峰的背面也修建的工事,兩次雖然和其他山峰相連,我估計以黑暗教會的謹慎,恐怕兩側視野開闊的地方也修建了暗堡等工事,無論從哪個方向進攻都可能遭到重火力封鎖,這可是攻堅戰了。”大使擔憂的看向羅錚。
攻堅戰意味着慘烈,意味着大量犧牲,這是大家無法承受的,羅錚眉頭緊鎖,沉思起來,就算集中部隊攻擊一點,也會有巨大損失,更重要的是就算攻克了一座山峰,還有兩座山峰在等着,損失的起嗎?羅錚想了想,忽然沉聲說道:“三座山峰相聚並不是太遠,如果地下有暗道連通,那就算是攻克了一座山峰也沒用,敵人可以從容跑到其他山峰去。”
“沒錯,如果我們集中兵力逐個消滅,敵人在無法堅守的情況下可以從容通過地下通道去往其他山峰繼續戰鬥,實在不行還可以撤出峽谷,因爲我們的兵力集中在一起,無法對對人實施全面包圍,如果分兵包圍,兵力分散,火力不集中,對山峰的攻擊難度加大,損失也會更大,我這就去繼續偵查,看看到底有沒有地下通道。”葉桐贊同地說道。
“肉眼遠距離是看不到的,通道如果在很深的地下,就算熱成像也發現不了,這個交給總部偵查吧,看衛星能不能通過熱源發現些什麼,實在不行也沒辦法,你去繼續偵查,發現特別情況馬上通報總部,由總部轉告給我。”羅錚叮囑道。
“是。”葉桐答應道,起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羅錚拉住了葉桐,想了想,叮囑道:“想辦法將敵人的火力部署情況摸清楚,這對我們很重要。”
“是。”葉桐滿口答應道,見羅錚沒有其他要交代的,匆匆離開了。
送走了葉桐,羅錚馬上和總部取得聯繫,讓雪蓮負責摸清楚峽谷基地的地下情況,之前羅錚以爲敵人就藏在山洞內,敵人了不起將山洞掏空,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摸上山頂,從上往下打問題不大,現在的情況是敵人幾乎沒有防守死角,而且有可能在地下挖掘了通道,情況就不同了,必須搞清楚才行。
結束通話後,羅錚和大使聊了一會兒,找石井空繼續練刀去了,那些強悍的忍者讓羅錚多了些忌憚,必須儘快掌握破解之法,半夜是否,羅錚準備休息一會兒,沒想到副總統來了,還帶來宵夜,羅錚知道肯定有事,馬上起身迎接,笑道:“現在應該叫你總統了吧?恭喜,恭喜。”
“是臨時代理總統。”副總統笑呵呵地說道:“聽說你吃住都在亭臺,辛苦你了,正好有點時間,就過來看看,還習慣吧,需要我做什麼嗎?”
“這裡空氣清新,一切都好,晚上天氣也悶熱,露天而眠,很舒服,一切都好,感謝你提供的便利。”羅錚客氣地說道。
副總統和大使打了個招呼,笑道:“之前是上一屆政府的副總統,身份有些尷尬,現在是這一屆的代理總統,這個身份和你們商談合作比較合適,起碼具備法律效應了,明天上午去我辦公室,咱們好好談談,如何?”
“多謝,恭喜你當選代總統了。”大使也客氣地笑道。
“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客氣了,沒有你們的協助我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副總統笑道,擺擺手示意身邊的衛隊全部退下去後看向羅錚說道:“各方勢力都已經被擰成一股繩了,部隊也都統一管理了,全國基本一統,多虧了你,我代表本人和全國人民向你表示由衷的感謝。”說着起身來,雙手交叉在胸口,鄭重的半鞠躬致意,這是當地禮教最高禮儀。
羅錚不敢大意,乾淨起身來,鄭重的行了個軍禮表示還禮,畢竟是代表兩個國家,禮不可廢,見禮過後,兩人坐下,神情放鬆下來,副總統,不,現在應該稱總統了,總統看着羅錚感激地笑道:“你是我的福星,咱們隨便聊聊吧。”
“好啊,請講。”羅錚笑道,但並不敢隨便,到了總統這個高度,每一句話都不可能隨便,都有深意,深夜來訪,羅錚不相信真是隨便聊聊,要知道剛上位的總統還有一大堆事務等着處理。